可是他为什么会把心交给别人呢,严聿风宁愿他是个谁也不爱的骗子。嫉妒是噬心的毒药,严聿风忍不住用最肮脏的话羞辱他。
你不是有爱人吗,那他知道你这么脏吗?知道你这么离不开男人吗?知道你曾经也和我和很多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吗?
有泪水伴着严聿风的动作滴落在夏无拘光洁的背上,他的动作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穴肉依偎着他的肉棒,有瘾地栖上,严聿风试图用肉体的极乐盖过一切痛苦、嫉妒、无助和悲伤。
他边抽插边哆嗦着嘴唇发出气声,一遍遍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不敢当着夏无拘的面这样说,仿佛这代表他输得溃不成军。只有在时间暂停的空档,他才会放纵自己贪婪地表达情绪。
攀上顶峰,严聿风射到了深处,喘着粗气抽出鸡巴。
他将夏无拘翻过身,确保能捕捉到他每一丝表情。
来吧,让我和你爱的人都看一看,被淫性击垮的夏无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夏无拘的时间再次开始流动。
“唔……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起初是电流蔓延的丝丝酥麻,接着涌上来的是略带疼痛的被填满的充实感。
精液灌满了子宫,屄口被刺激得快速翕张,夏无拘感到有一根看不见的鸡巴猛烈插弄着他,这种感受甚至不是循序渐进的,而是一层层叠加,汇聚成巨大的快感洪流,一瞬间涌往他的全身。
夏无拘试图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子,来躲避这种无处不在的玩弄。他用双腿紧紧夹住手臂,手掌可怜巴巴地盖住小屄。
“躲什么,让我们好好看看你到底有多骚啊?”严聿风眼热地看着夏无拘被情欲折磨的淫态。
夏无拘此刻根本没有分辨恶意的能力了,他放肆地、彻底地、毫无形象地大哭,完全被玩成了臣服于欲望的傻子。
“好难受……不舒服,不要了,唔……”阴蒂头涨得鲜红,本就比一般花豆大得多,在不断的刺激下,根本消不下去。他的下体流出细密的淫水,黏糊糊地粘在掌心。
夏无拘用手抚弄花穴,试图安慰饱受折磨的下体,结果适得其反,此时的花穴根本经不起丝毫的刺激。
严聿风看到夏无拘睁大了眼睛,嚎啕的哭喊渐渐失声。
滴答。
滴答滴答。
先是一滴,随后接连不断的尿液从鲜少使用的小尿道口中排泄而出。
夏无拘被折磨到失禁了。
“……”小腹抽动几下,他筋疲力尽倒在床上。眼睛微张着,眨都不眨一下,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他嘴唇轻启,似乎像说什么,但力倦神疲,声音微不可查。
“真是……骚死了。”严聿风感到自己下身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而夏无拘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他,他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墨圭,那人安静得如同一具雕塑,唯一违和的是裤子几乎包不住的鼓胀鸡巴。
“想跟你老公说什么呢?”阴狠的语气仿佛能滴出黑水来。
“墨圭……”夏无拘虚弱地动了动唇,剩下的话被吞了进去,严聿风忍不住凑过耳朵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下一秒他的心仿佛一只气球,被一根细细的针扎破了。
他听见夏无拘呢喃:
“亲亲我吧,墨圭。”
啊。严聿风感到一阵耳鸣。
在那个瞬间,他终于不得不坦然地面对这个现实——他的的确确输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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