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这样一划一勾,夏无拘呻吟出声,直媚得严聿风一激灵。他印象中的夏无拘是沉默内敛而温顺的,这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实在是太大的诱惑。严聿风再次探出手指,终于确定了——他的小跛子身子下还藏着一个逼。
没再忍耐,严聿风挺着鸡巴操了进去。夏无拘屄口已经湿了,也有水流的滋润,但青涩的身子还是被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他紧咬牙关,手在严聿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哀求地开口:“有点……疼。”
甬道内又紧又润,脑海中精神力冲撞的疼痛感和肉体巨大的快感交织,严聿风生出的怜悯没能盖过生理的本能。他掐住夏无拘的腰向下按,身子重重地向上挺,暴风骤雨般插弄。
夏无拘太熟悉性爱了,炉鼎的本性被勾出来后,严聿风近乎野兽的本能让他爽得头脑战栗。精神力触碰交融,灵魂都要被紧紧缠在一起。
河水伴着二人的动作缓缓流过,密林古树,没有任何遮掩和思考,只凭着欲望驱动行为,风声卷着水声,拍击声和呻吟声,仿佛这不是危机四伏的陷阱,而是只有他们的伊甸园。
严聿风精神力稳定后睡了过去,夏无拘则将吸取来的命力炼化。他取了其中一部分修补灵魂,剩余交由循道储存。
修仙界时循道便见惯了他双修解淫毒的样子,此刻也没什么尴尬避讳的,只与他讨论起那支伪装的搜救队来。
【不知谁那么大胆,敢利用搜救队。】循道感叹。
【若只是利用搜救队倒没那么可怕了。】夏无拘扶在严聿风身上满是餍足,语气带着懒洋洋的舒适,【恐怕这场失联都是针对严聿风策划的。】
循道一惊,不过细想这破坏整个考场设备的大手笔,肯定道:【想必是世家之间的争斗了。】
近来世家之争愈演愈烈,新上任的皇帝想分权,各大世家虎视眈眈想分肉。景严两家分管兵权没起到相互制衡的效果,反而关系愈加亲密,未来家主严聿风和景归闲又都是一等一的好苗子,不知是多少人眼中钉。
好不容易遇到了严聿风犯轴要参加这种本就生死难料的考试,怎能不苦心经营一番。景家的搜救队害了严家少爷,既能除掉未来的严家家主,又能挑拨两家关系,兵权就好收多了。不知夏家在这场角逐中又站在什么位置,夏无拘暗忖。
眼下还不是放松的时机,若是严聿风没被杀死,追兵恐怕会源源不绝。思及此处,夏无拘挑了两具与他二人身形相仿的假卫兵的尸体,换了衣服,弄烂了脸。他背起了严聿风,顺着水流找出路。
夜间夏无拘烤火放哨时,严聿风醒了。他隐约记得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脸颊微微发烫。但夏无拘的表现却让他有些失望,那人还是一副温和乖巧地模样,见他醒了只是交代了现状,公事公办的样子。
严聿风微妙地感到不爽,但又说不清想要夏无拘怎样的反应,一如说不清自己当初怎么会脑热来参加这场注定有危险的考试。不过此刻危机四伏,严聿风也没空去分辨那些难缠的心思。
世家争斗如同平静湖面下的暗涌,严聿风已应付了不少明刀暗箭,他料到这场实战有风险,只是没想到竟有人丧心病狂地拿整个考场的人命来做赌注。
更糟的事发生了,那场以卵击石的战斗彻底扰乱了严聿风的精神力。优越的天资,出色的异能成了岌岌可危的精神力的累赘,使用能力反而会让精神力暴动。当年骗夏无拘的话一语成谶,他真的成了废人。
这件事没有瞒夏无拘太久,严聿风尝试使用异能时,精神力暴动,夏无拘再次帮了他。脑海中极致的痛苦被温柔地安抚,伴随着身体的快乐,严聿风重新掌控了精神力。
之后夏无拘提议下次使用能力时,他在一旁配合。严聿风本不对夏无拘的实力报什么期望,但出乎意料,只有在他的辅助下,严聿风才能重新运用自己的力量。严聿风没想过夏无拘隐藏实力这一可能,只当他的精神力恰好与自己相配。
这一切过于讽刺,这个踩高捧低贱骨头的跛子竟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严聿风自嘲:“看来当年真不该随意撒谎,对不对,小跛子?”夏无拘没答话。
【看来当初你们是有什么误会?】循道都看出来的事,夏无拘没有理由不察觉。当初严聿风对他的态度180度大转弯,夏无拘只当他也瞧不起废人,可现下听来恐怕有什么隐情。
“喂,小跛子!”见夏无拘不理他,严聿风抬高了声量,“你心里觉得很爽吧,巴结的对象现在就掌握在你的手上。”
夏无拘走到他身边,用手安慰地蹭了蹭严聿风的手:“少爷为了和我组队才受伤,我不会动什么歪心思。况且目前伤情还是未知数,等出去了一定能找人治好的。”
严聿风哼了声,心里乱糟糟的。他一遍遍对自己说,记好了严聿风,夏无拘只是个没良心的贱骨头罢了。两人现在身陷囹吾,自己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即使这些年他跟在自己身后怎么也打不走,也不过是为了安身立命。别信他,自己撑不住再一次的失望了。
循道:【严聿风的误会看来还挺深。】
【估计是我被关进私牢时,夏夫人夏瑾瑜他们趁机使了什么手段吧。】夏无拘回他。
【不如你趁机问问,把事情解释清楚?】循道提议。
夏无拘闭了闭眼,睫毛轻颤:【这样就挺好的。他现在会和我做,不管是不是出于本意,能吸取命力就够了。】
【解开误会不是更好吗?】
夏无拘仰头看向天空:【我是来骗命力的,他少投入些真感情,我也好少些愧怍。】
循道不懂他:【我只希望你少受点罪。】
【受罪倒让我心安些。我欠下太多因果了,从前还可以说你情我愿,但对于严聿风,我确实是出于利用。】夏无拘长叹一口气,【能少欠些就少欠些吧。】
气运之子不愧为气运之子,二人寻找出路时误入了一座前人所留的遗迹。一番闯荡下来严聿风精神力修复,实力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夏无拘也跟着沾了点光,残废的精神力有了些许提升。
夏无拘一路啧啧感叹气运之子的命途,被循道很有事业心地提醒失去了和严聿风做爱的由头。
夏无拘和严聿风历练下来已过了小半个月,走出考场时外界差点翻了天。
有幸存考生指控景家利用搜救队的名头残害打压敌对家族的优秀后辈,皇帝震怒下令彻查,不少势力借机发难,势要扯下景家一块肉来。严家自顾不暇,举全族之力正搜索他们失踪不见人影的少主。
严聿风回归未曾放出消息,反而让严家加大了搜索他下落的声势,暗中与景归闲取得了联系。
在对景家进行的公开审判中,严聿风高调登场,控诉了自己遭受追杀的经历,并带来了追杀者信物并非景家的物证。案子一转攻势,无法成为扳倒严景两家的契机。皇帝只好高高抬起,轻轻落下,重罚了涉事世家弃车保帅中的小卒。随着严聿风实力的大涨,谋杀策划者偷鸡不成蚀把米,严家一时水涨船高。
外界的纷扰夏无拘不想操心,他只在发愁怎么才能再次和严聿风发生肉体关系。不过他没烦恼太久,瞌睡了严聿风亲自给他递上了枕头。
大概是那场吊桥效应的危机中,严聿风食髓知味,几次又找到他,夏无拘对此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两厢情愿下,他成为了这位小少爷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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