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故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上被纳西尔称作“体感跳蛋”的圆形小球。
将这个小球塞进思莱德的身体里再操他,这真的不会出事吗?
“......这样真的可以吗?”宁故望有些为难地看着身下的雌虫。
思莱德此刻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手腕被黑色的细绳圈圈缠绕住。细绳看上去能轻易挣断,并不起什么束缚的作用,但雌虫却将双手紧贴在一起,尽力避免挣断细绳,只因为他与纳西尔做了赌局:在雄虫高潮之前绳子都没断,他就能再次获得与雄虫的交配权;反之,他就得去试试房中摆放的那具木马,直到雄虫在纳西尔体内释放了为止。
尽管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思莱德在赌局里就没赢过纳西尔几回,但这一次,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只要他不挣断绳子——这对一只实力强悍的雌虫来说就是轻而易举。
“可以,”思莱德修长有力的腿挂在宁故望的臂弯上,眼神里流露出隐隐的兴奋,“快点,操进来。”
宁故望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将那颗小球抵在了思莱德的穴口。轻轻用力,小球就在体液的润滑下被吞入肠道。
他扶着阳具缓缓顶开紧闭的肉穴,雌虫双腿大开的姿势能让他很清晰看到肉穴被操入时就开始恬不知耻地收缩,随着阳具慢慢拓开肠道,不时有淫液溢出,将雌虫的腿根甚至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上次做爱时雄虫在体内留下的精液标记还有些许的残留,当阳具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属于这只雄虫的气息如温暖的潮水般一阵阵从交合之处传至全身,这股温柔又有些霸道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侵入思莱德的身体和大脑,几乎要让他的精神开始沦陷和臣服。
这是任何雌虫与雄虫交配后都无法避免的情况,雄虫留在雌虫身体里的精液会深深标记雌虫的身体,让雌虫忍不住亲近雄虫、服从雄虫。甚至如果一只雄虫有足够强悍的精神力,他可以操控被他标记的雌虫做任何事情。这也是为什么雌虫虽然有强悍的体魄和攻击力,虫族却是身体相对柔弱的雄虫掌权的原因。
思莱德仰着头喘息,他出神了几秒,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后,脸颊染上了象征着羞恼的绯红。他带着遮掩的意味,勾了勾腿催促雄虫,没想到在张口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快点操我......唔啊!”
宁故望作为掌门之子,自小便展示出了极高的天赋,除了武学之外,只要是有必要妥善完成的事务,他都会尽快学习并掌握。所以在答应了思莱德要让他尽兴的情况下,他迅速掌握了雌虫喜欢的性爱方式。
他抓着思莱德的臀肉,挺动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甬道深处,连带着那颗“体感跳蛋”都到了极其深的地方。宁故望并没有给雌虫多少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一下一下地顶弄着,由于“体感跳蛋”的缘故,他不敢有太大的幅度,每次只抽出一小段阳具,再重重地顶入。尽管如此,思莱德也在阳具的抽动下被撞得浑身发颤。
“体感跳蛋”和阳具一前一后又快又重地碾磨着思莱德体内的敏感点,快感像电流似的一瞬间流至全身,电得他大脑发麻,小腹绷紧,甬道内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是想将肉棒挤出体外,但这只能引起雄虫下一波更加猛烈的操干。
思莱德在床上被顶弄得上下起伏,汗湿的黑发黏在鬓边,双目失神,被快感冲刷以至于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双手被捆在胸前随着顶撞而一下一下抖动,缠绕在手腕上的黑色细绳绷得直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掉了。
突然,思莱德瞪大了双眼,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双手做出推阻的动作,却碍于细绳的缘故重新放回胸前。他腿部的肌肉紧紧绷住,连大腿根都在抽搐,淌着淫液的虫屌一跳一跳的,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小腹底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震动。
“不...啊,呜啊!等一下...呜......”思莱德胡乱地求饶、呻吟,甚至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宁故望闷哼一声,顶撞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被突然开始震动的“体感跳蛋”震得阳具顶端发麻,柱身被受到刺激的肠肉紧紧绞住,仿佛在被无数娇嫩的小嘴吮吸似的。
他没有理会雌虫的求饶,就着震动的跳蛋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操干,又快又狠地整根拔出又齐根没入,带着跳蛋一起大幅度地在甬道内肆意横行,无情地按压着雌虫体内的那块敏感的软肉。
思莱德被操弄到红艳的穴口像失控了似的淫液飞溅,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他的身子绷成一个弯月,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一双长腿地垂落在雄虫的臂弯里,随着撞击而无力地摇晃。他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和呜咽,显露出雌虫少有的脆弱。
“嗬...啊,嗯啊...呜——”思莱德抬起双手,用小臂遮住了满面的潮红,他的虫屌跳了跳,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持久的高潮刺激着肠肉紧紧收缩,夹得宁故望松了精关。焦热的精液射进思莱德的肠道深处,烫得他腹腔痉挛,喷涌出一阵温热的暖流。
一时间房内只余喘息声和跳蛋的震动声。宁故望抬眼望向思莱德,他此刻依旧用小臂遮着脸,那条黑色细绳此时已经被崩断了,虚虚地悬挂在手腕上。
宁故望附身想取下思莱德手腕上的黑色细绳,近距离接触让他发觉了一点雌虫的异样。他抓着思莱德的手用了点力才掰开他遮住脸的小臂,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微微一怔。
思莱德面色潮红,满脸泪痕,低垂着眼紧咬下唇,生理性的眼泪不时从眼角滑落,长长的睫毛此刻被泪水打湿让人看不清眼下的神情,但还是能看出他此刻的脆弱和无助。
“...思莱德,我弄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宁故望伸手抚过思莱德眼角的眼泪,面露歉意。
他不知道雌虫是因为太爽了才哭的。
思莱德没怎么听清宁故望在说什么,他正为自己居然被操哭而感到羞耻。但是当感受到雄虫要将阳具抽离身体时,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脱口而出一声“别走”。
他浑身一僵,当宁故望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在刚刚那瞬间心中突然爆发的对雄虫的眷恋。他还在脑中组织措辞时,就听到雄虫温柔平静的声音。
“我不会走的,你先把跳蛋排出来吧。”
“体感跳蛋”仍在思莱德体内不断震动。
他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宁故望一眼,继而马上瞥向一边,喉结滚动了一下,沉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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