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筠携着杜亭先走了。卢照却说要带着杜琓上山走走,他本是好意,但见着杜亭那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便觉着好笑。韦筠也不同意,因他觉着这山偌大,若是杜琓跑了便不好收场。
卢照只是笑应。然后让韦筠见了见杜琓现下萎靡的样子,又答应留两个侍从下来,如此韦筠才勉强应口,先带着杜亭回去了。
寺庙后的山不甚陡峭,因着经常有人上山的缘故,也有着一条小道。卢照走在杜琓身旁,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于是他便像一个心中怀着小秘密的人对杜琓笑着吐露,“你可知道,我给我阿哥找了一门好亲事。”
杜琓不应。卢照扭头,见杜琓看着旁边一棵粗壮的树的树干。
“原先这树遇着你,那是要倒霉的。”卢照评价,“如此说来。这树倒是要谢谢我,折走了一个樵夫。”
杜琓原先岌岌可危。他本就与人接触不多,而在卢照那样凶狠的摧残下,他的精神绷成一线,怕是很快就要分崩离析,而看到山上熟悉的景致,杜琓的精神稍微回过了些劲。
卢照在杜琓的眼中看到了那有些熟悉的色彩一闪而过。若是卢照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便是“不服”的神色。
“怎么?你又想跑了。”卢照笑说,“我真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不高兴好。”
“放了我吧。公子。”杜琓嗫嚅,胸中明明烧着火,但说起来时就变成了微弱的烟雾,“我又能怎么样你呢?”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但你好无情啊,怎么就剩了个你呢,你阿爹便不要紧么?”
杜琓的样子顿时像是一条被痛打一顿的狗。卢照顿觉有趣。不知阿哥体会过这种滋味没有。这一老一小互把对方放在心上,可惜这一老一小个个都无能为力。
卢照仰头舒出一口气,这天碧蓝,飘着朵朵白云,他遇着杜琓的头一天便和他去山上砍柴来着,他素来厌憎这样的体力活,但杜琓砍着柴便面露笑意,甚至哼出了小曲。那小曲并不猥亵,他想杜琓是不会愿意再哼给他听的。
只是卢照想着那日杜琓墨黑的眼珠,额上滴落的颗颗汗珠,那话便不禁肿胀起来。
“转过身去。手扶着树干。”卢照命令。
杜琓又露出了惶恐的表情。第一次,他摇了头。
卢照觉得好笑。他不敢掐死我,但也不敢反抗。
他怕我。
卢照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在这个壮实的汉子前露出思索的神情,似是要协商,卢照摸了摸下巴,“这样吧。等一年后,那时爷操够你了,就放你走,你瞧着怎么样。我想整整一年,那时你胯下的屄都要被肏烂了,奶头都要被吮的发黑了,那时我自然不稀罕你了,你想走就走,你瞧怎样?”
“……那我阿爹呢?”
“我瞧着阿哥囚着杜亭,左不过是怕你俩乱说,等到一年后,那时我阿哥衣食无忧地位稳固,留着你俩做什么。你就交给我罢,难道我还能放走一个,却又留着一个拖油瓶?”
这是谎话。卢照并不知道韦筠打算要杜亭来作甚,但话说来骗人么,若是自己都不信,又怎能指望别人相信。杜琓的眼珠子现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他到底好骗,卢照掩住笑意。
“现在裤子褪了,转过去,扶住树干。把爷伺候舒服了,以后我们好好着过,对你我都好,尤其是你。”
杜琓咬住唇,依言转过身去,褪下了外裤,“外衣撩高。”杜琓的耳朵里嗡鸣作响,耳垂直发烫,但他听从了。
一个结实浑圆的屁股就显露在了面前。昨晚上还做过,因此那屄还显露出些合不拢似的样态来,两腿之间肉乎乎的,两片肉瓣小小地凸出在外,被外面的大肉唇挤压着,显露出些水色来,卢照抽了那屁股一巴掌,顿时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林间,杜琓耳垂红的要滴血,卢照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好像是杜琓吞咽下的他的羞辱之情。
“屁股翘起来。”卢照懒洋洋地指使。一只手滑进裤内,套弄自己勃起的下体。
那肥硕的屁股于是抬高了。卢照扣住外面充血的肉唇,往外掰开,大拇指朝里面戳刺,指甲盖碰到了里面温吞吞的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像绒一般,密实极了。卢照又是一巴掌。杜琓闭住眼睛,脑子里还嗡嗡作响,却一下子就因一下顶撞扑到了树干上。
那硬热的柱体直直地塞了进来,肿胀的龟头密合地嵌进了体内,因着这个姿势,那阳物仿佛直直地塞进了喉口一般,杜琓顿感喘不上气,他抓着树干,感觉指尖被尖刺戳穿,腰被卢照扣着往下摁,因此臀翘得愈高,杜琓艰难地呼吸着,觉着下一秒他就要忍不住呕出来。
卢照却顾不得那许多,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他的鸡巴,舒爽地要命,好似有了一个挤压濡湿的贴合肉套子,那结实的大屁股紧挨着他的胯骨,软的恰似一个无与伦比的肉垫。杜琓整个人都低下去,唯有胳膊抬着,抓着树干,辛苦极了的样子。这幅姿态看的卢照心中越是痒痒。
他扣住杜琓的腰,又是一个冲撞,这下将那树都摇撼起来,落叶纷纷,杜琓发出类似哽住似的抽泣。这天清朗,这风也算凉爽,卢照懒洋洋地想,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杜琓的后腰,慢吞吞地摇晃着胯部,树叶窸窣作响,杜琓的脚步踉跄,他一前一后地摇摆,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下的汁液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湿痕。直到卢照射精后他才感到满意,他将半勃的鸡巴从被被干开的穴口抽出,那嫩红的肉洞犹自翕动着,卢照用鸡巴在洞口抹了一把,他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塞在那流精的洞口处堵住,然后才替杜琓提上外裤。
杜琓腿软地直踉跄,整个人又显现出神志不清的潮红来,于是卢照半揽半抱地将人带下山,照旧塞到了轿子里。那轿子一摇一晃,不便动作,只能干些搂搂抱抱之类的事情。
卢照将杜琓裤子褪下,沾了落叶和尘土的裤子眼下看起来并不洁净,他将那块濡湿的帕子从杜琓的屄口掏出,“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卢照语带揶揄,“真骚。”
杜琓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便是逗弄也没个劲。卢照顿觉无趣。他的视线下落,却突然落到那小巧的鸡巴上,跟个玩具似的,说起来,他到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射过精。似乎也从未勃起过。
卢照玩心大发,他捏住那小巧的物什,握在掌心中揉捏柱身,杜琓瘫软着身体,整个人犹如一摊烂泥,因此只能任他把玩,卢照按压两侧,于是龟头便露出红通通的充血样子。这玩意儿小巧极了,颜色也干净,只是浅棕色,一看就没被使用过,糟蹋也好玷污也罢,左右都是一个意思。卢照看着杜琓神志不清的样子,顿时起了坏心。他戳了一下充血的洞口,咧嘴一笑,然后在掌心中猛烈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摁着那马眼像是要直直地戳穿到内部。
外头抬轿子的人听到里头的尖叫只作三不知。
韦筠得知消息时自然为时已晚,寡妇的意思是全凭她自己做主。而韦筠却知道卢照必定在其中掺了一脚。
卢照倒是笑的开心,“毕竟长兄为大,阿哥自然得先娶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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