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戴上避孕套,乖乖坐在床头等待白嚣采撷他精心锻炼后的成果,精壮结实的身体是能在蓝俄恶劣环境下更好生存的强者证明,每一块肌肉都充斥着生命力量感。
白嚣骑坐姿势十分跋扈,非要将小批压在男人蓬勃怒涨的阴茎上压上一头,用最柔软无力的部分制服男人刚硬挺拔的性器官,接下来才是用手寸寸抚摸那些凹凸不平但汁液饱满的筋肉,没几个来回,即便是再有自制力的男人也会被他勾得粗声急喘,恨不得一把将人掀翻压在身下释放暴戾。
比起在国外驯的壮狗,阿列克谢身上有种令白嚣惊艳的忍耐力。他不慌不忙用手指在男人暴突的肌肉上点火,感觉到那根鸡巴在他嫩逼下不安但强忍地蠕动,指纹将周身沾染,阿列克谢粗着脖子,眼底跟着发红。
白嚣被他强悍的自制力吸引住,越是这样坚韧他越想把男人浑身硬骨敲碎变成一条只知道叉着腿摇着屌发情的壮狗。
明知男人的极限正在不断逼近,他故意又摇了摇嫩逼,手掌包住阿列克谢鼓起来的大乳,左右开揉:“瞧瞧你,才这么一会儿浑身血管都迸出来了,”他贴上去,轻轻吹着阿列克谢嫣红的耳朵,“想操主人的坏狗。”
“……”阿列克谢无言以对,额角泌出细汗,喉咙里发出咕噜浑浊吞咽声。
“以前你不是很会忍吗?”白嚣挑着眉眼,眼神里有些戏谑,粉白屁股狠狠往下坐,将体重碾压在男人脆弱肥厚的龟头上。
“嗯唔……”阿列克谢眯起眼睛,白金色睫毛闪烁着迷人光亮,紧抿唇肉压抑住不体面的低吟,白嚣笑容得逞,专门碾着那根粗龟头继续摁。
本就松弛的阴道口卡在肉柱上,被两侧撑开,非你腻嘬吸肉棒粗实直径隔着乳胶避孕套也烘烤到热涨。白嚣见男人唇角抿得发白,这才好心松开,小屄黏糊糊顺着鸡巴往下,来回吮吸着不那么敏感的中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过程中,娇气的嫩批充血红肿起来,淫水从软绵小洞溢出来将干燥避孕套舔舐到水淋淋。
“你是不是想操主人的坏狗?”白嚣指尖湿汗着,挑起男人光洁的下巴,他深深凝视着阿列克谢湿红的眼睛,却发现那双银灰眸子如此难以看透。
阿列克谢张开薄唇,低声承认:“是,我是坏狗。”
白嚣掐住他的下巴:“还有呢?”
阿列克谢和他对视的双眸稍微睁大了些,白嚣分不清他的话语是发自肺腑还是配合讨好,阿列克谢的声音确实坚定了些:“我是,想操主人的坏狗。”
白嚣终于满意地笑了。掐着阿列克谢下巴将人拽到自己脸颊前,唇瓣轻轻贴上去给他一个愉悦小奖励。
阿列克谢眼角眦大,接着在那枚蜻蜓点水的吻中沦陷。白嚣的唇和呼吸只是在他肌肤上撩过,不愿就留,可阿列克谢无法停止回味。
“乖狗狗,那就做你想做的吧。”白嚣翘着唇肉,玩火自焚地怂恿。
白嚣尚不知道自己一次一次的引诱行为对于阿列克谢来说代表什么,或者对于面前这个内敛沉默的壮狗代表着什么,他和所有被保护得太好的宠儿一样,做事凭心意,不考虑后果。
阿列克谢再次将他压到在身下,宽肩长臂形成牢不可破的囚禁。白嚣躺在柔软毛毯中,享受着男人春雨细密的亲吻,唇肉与呼吸顺着脖颈一路往下,点落在胸前粉红肉粒上,激得白嚣乳头颤抖,吻花继续往下,白皙纤细的腰,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阿列克谢将头埋在他双腿间,用粗糙舌头舔舐光滑无毛的淫肉。
“嗯……你的呼吸好烫……”白嚣抖着嗓音呢喃。
阿列克谢将下巴抬起来,双手捏住白嚣两条白玉肉实的腿,被娇养的身体,每一块肉都是柔软而匀称,白嚣懒散地将腿搭在男人肩头,分开的嫩逼一并暴露在男人眼中。
“少爷的这里已经肿起来了。”阿列克谢再度伏下身,唇瓣贴上去,白嚣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胡子还是有些胡茬,那些短硬小毛茬成片扎在他的嫩肉上,刺痛而痒。
白嚣用力拽着毛毯,连大腿根内侧嫩肉都在娇颤,他半探起身子,瞧着阿列克谢伸出舌头舔向他那羞耻的部位,当湿软柔韧的力道初次搔刮,白嚣羞臊至极用手背抵住唇瓣。
“唔……嗯……”阿列克谢的舔舐很不讲究,就像一大块冰淇淋放在嘴边,哪边融化更快汁水更多,他恣意用舌头舔,淫水和逼仄的嫩肉舔得水亮动人,受到刺激的小屄不断张开松垮红肿的缝隙。
“啊……痒……Alex……”白嚣哪里受到过这样对待,被舌头招呼着越舔越湿不说,对方粗大燥热的呼吸像是热风枪不断喷在他光洁无毛的阴部,连阴蒂都给热了出来,颤巍巍支在空气中。
“啾……滋……”阿列克谢却越来越大劲儿,整个舌面覆盖在小巧的淫肉上,将骚浪喷汁的小嘴闷住,没一会儿便能用舌头感觉到水花闷热地在阴道口累积,他这是放开,淫水兜不住地喷下来。
“啊呜……别进去……”白嚣抓着毛毯的手指骤然用力,指缘发白,阿列克谢见少爷有些受不了地合腿,便捏着那软软腿肉轻松拨开,将湿黏软糯的小嘴用舌头顶开,大肆钻入。
“咕啾咕啾——”舌头就着淫水快速挺动,模仿性交抽插,白嚣被一条宽厚舌头操的连连骚叫,腿心在男人脸下颤抖,男人操他躲,可真的慢下来他又娇哼着将骚洞主动往那条松舌头上送。
阿列克谢眯起眼睛,鼻尖唇瓣下巴上被泛滥淫水淹没,白嚣腿肉和他摩挲的肌肤部位渗出细汗,淫荡又娇俏的小少爷细腰一挺一挺,很快在壮男人舌头下潮吹缴械。
舌尖被快感痉挛中的小嘴咬得紧紧的,卷好,阿列克谢抚摸着白嚣不安分扭动的屁股,用宽厚粗糙的大掌安抚少爷瘙痒的急躁。
阿列克谢将舌头拔出来,白嚣迫不及待勾手过去,抱着男人强壮粗红的脖子咬着:“被舔得好爽啊……”
“都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
阿列克谢瞧着白嚣嫣红妩媚的脸,舌尖缓慢而深意舔舐湿润唇周。被伺候舒服的双性人食髓知味,缠着他还要更刺激的:“干我,用你的粗鸡巴把我再捅出水来。”
“少爷,对勃起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可是很危险的。”阿列克谢哑声提醒。
“你会让我受伤吗?”白嚣有恃无恐,双腿肆无忌惮圈在阿列克谢紧致柔韧的腰肉上,“我知道,你最爱惜我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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