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饭之后,白嚣又跑到狗窝前逗狗,巴尔生无可恋地夹着尾巴,许是知道阿列克谢帮亲不帮理,狼狗接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现实,摆烂任由白嚣摸。
“真乖,巴尔,你每天被拴在这小地方,只能瞧见院子里这番天地,一定很无聊吧?”白嚣同大狗聊天,同时也是对某只更大的人形犬吐露心声,“你想不想妮莎?你想她就把狗链子扯断,冲出去……”
巴尔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听不懂,但知道白嚣除了烦狗没有其他恶意。它小幅度摆着尾巴尖,伸舌头舔着白嚣指尖。
“咳,巴尔,不许舔少爷。”阿列克谢背着枪路过。
“切,别听他的,少爷允许你舔。”白嚣抚摸着巴尔的狗嘴,用拇指轻轻摁着湿软的鼻子,阿列克谢垂着眼睛,冰冷凌厉的眼神瞧的巴尔狗身一阵,呜呜叫了两声扭头不理白嚣。
“哼。”白嚣冷哼一声,连条狗都不乐意和他玩。他站起身,把发凉的手揣进兜里,后退一步,靠在阿列克谢心口。
“你又把你的悍匪头套戴上,是准备去打野猪?”白嚣揶揄。
“不是的,少爷。今天下午轮班监督工人挖土豆。”阿列克谢将白嚣的手从花棉袄兜里取出来,捧在手心捂着,“巴尔身上很脏,我带您洗手。”
“行啊。”白嚣挑眉,也没太多想,阿列克谢表情实在是淡定,完全看不出因为自己养的狗舔了心爱的少爷,心里正暗暗生气。
白嚣把手泡进温水中,阿列克谢几乎是手把手给他清洗,加上男人过于高壮的块头,手臂将他圈在怀中,阿列克谢温热呼吸喷在他头顶,白嚣那双纤细的手在对方粗厚大掌中,像是孩掌。
“你现在多高了?”手上乳液被男人粗糙的手轻柔按摩变成泡沫,洗手动作暧昧又撩拨,白嚣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小时候阿列克谢也是那么伺候他,可他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分明就是不清不楚不怎么干净的动作。
“一米九一。”阿列克谢回答时声音却那么纯粹耐心。
“那可比我高二十厘米有余。”白嚣微微偏过头,扬起下巴,将鼻息扑在男人下巴上,“Alex,你的阴茎勃起后有这二十厘米差距吗?”
阿列克谢刷的红了脸,只是被面罩遮住白嚣看不到,但是从蓝俄人躲闪羞涩的银灰色眼神中他看得出,阿列克谢害羞了。
“应该有。”阿列克谢呼吸更热,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私密,“没量过。”
“那今晚好好给你量一量好吗?”白嚣那双凤眼挑的迷离,含着泡沫的虎口圈着阿列克谢的拇指从圈里缓慢抽插,两人感受着手指皮肤带来的摩擦感和隐隐钻出肌肤的愉悦感,不约而同想到昨晚销魂滋味。
“嗯。”阿列克谢声音更低,几乎是用气音回答。白嚣将人勾得迷三道四之后,继续洗手,再也不干那勾引壮狗发情的事。
白嚣说要跟着阿列克谢去看挖土豆,瞧着少爷没见过什么世面并且兴致勃勃的样子,阿列克谢不忍拒绝。
寻常工人挖土豆自然不需要监督,可摩布小镇郊区有一座整个蓝俄闻名的监狱,加上小镇距离边境线不过几十分钟三轮车距离,治安不佳,促使雇佣兵这个职业兴盛。
白嚣到了才发现一望无尽的土豆种植场有不少提着枪的雇佣兵守着,而那些挖土豆的‘工人’实际上是穿着囚服的犯人,当地警方人手不够,会外包雇佣兵看守。
站在灰蒙蒙土地上,以及衣着灰蒙的囚犯和雇佣兵们之间,白嚣那身大红大绿的花棉袄实在是亮眼。阿列克谢去办交接,白嚣揣着袖子,看囚犯们用原始工具挖土豆。
明明有机械这些蓝俄人却不用,入冬土质坚硬,一锄头下去也就给土挠挠痒,但囚犯们需要在一天之内完成五百斤土豆的任务量,没做完只能接受惩罚。
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大半是无期徒刑,对于他们来说挖土豆是难能地放风和寻求逃跑的机会,当然逃跑一旦被抓,便会永远场面,被一枪崩掉脑袋,回头被记上不慎遇上野熊、或是野狼,被吃掉的死因。
白嚣没见过人挖土豆,一锄头下去黑漆漆的泥土翻出来,带着土腥味儿。耳边响起脚步声,白嚣瞧着其中一个囚犯带出一大串土豆。
“原来土豆长地里的。”白嚣刚说完,便感觉屁股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捏往他股缝里面戳,他疑惑扭头,阿列克谢是断然不敢这么做的,映入眼帘是个强壮的陌生男人,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是阿列克谢的相亲对象吧?像你这么美丽的姑娘插在那团牛粪上实在是暴殄天物,他是gay,你不知道吧?”
白嚣还在震惊,他从来没被人那么直接上手占便宜。
对方见他愣在原地,便继续更露骨地把他遮脸的围巾拽下来,露出嫣红饱满的唇肉,雇佣兵滚着喉结,呼吸粗热了些:“去树林里来一次‘快餐’吗?我会操的你很爽的。”
白嚣翻了个大白眼,拉着围巾露出喉结,并且比出一个友好的问候他家人的手势:“操你妈滚,小心老子捅烂你的骚屁眼信不信?”
雇佣兵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你是男——”
“砰!”话未说完雇佣兵身后响起暴躁枪响,白嚣也吓了一跳,男人粗浓眉头狠蹙,瞧一眼脚边的子弹坑。
“从他身边滚开。”阿列克谢手中漆黑锃亮的枪管冒着热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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