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弄懂少爷的心思前,他不敢暴露太多想法,只能装作和以前一样,好像这三年的分别,不过是玩笑。
阿列克谢的妈妈早早睡下,食物放在冰箱中。阿列克谢本想现做,但看着冰箱中萎蔫的菜叶和冻了许久的肉,他头一回觉得自己每天吃的玩意儿根本不能给人吃。
少爷吃了会不会闹肚子。阿列克谢煮了些面条配上蔬菜和牛肉酱,配上烤好的大块秘制肉,蔬菜在蓝俄很珍贵,菜摊上摆出的菜可能都不太新鲜,他掐最嫩的部位焯水,还尝试弄些花里胡哨的摆盘。
白嚣躺在床上,环视卧室,看完,连连摇头,阿列克谢他们一家离了白家,投奔姓简的,简兴国那老玩意儿怎么这么抠,让阿列克谢家就生活成这样。
阿列克谢把面条端上来,闻起来挺香,但白嚣吃了几口便吞不下,神情不太好地缩回被窝。
“少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不合胃口?”阿列克谢见对方病恹恹的样子,不免担忧。
“感觉有点腻。”白嚣觉得头昏,被冻了一晚又立刻钻进温暖的屋子,吃点荤腥好像浑身细胞都在埋怨。
“要泡澡吗?”阿列克谢殷勤地问。
“不要。”白嚣捂起耳朵,有些烦,阿列克谢越是关怀备至,他便越是回想三年前,他要离开因布帝国去国外避难,临走想见阿列克谢一面,可对方对他置之不理,如果阿列克谢来,他就不会在酒吧被人做了那些事。
凭什么,阿列克谢凭什么有脸无事发生地装作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关怀他?
他的心明明那样冷,只是表面披着绒毛的冻石头。
他想听阿列克谢解释,忏悔,懊恼,而不是若无其事地问他冷不冷饿不饿为什么不请自来出现在蓝俄。
阿列克谢默默地把面条吃了,他和妈妈的生活条件不好,容不得浪费。吃完床上的白嚣裹着脑袋大概是睡着,阿列克谢平静的眼神里溢出温柔,他终于又回到有少爷在身边的满足和充实中。
将碗筷洗好之后,阿列克谢在地板上铺好床,在床上躺了会儿又觉得精神实在亢奋,忍不住地往少爷身上看,他翻出烈酒,打算将自己灌醉强制入眠,可烈酒入喉,心更乱了。
三年的一幕幕接着酒劲冲破封印,不断在他眼前轮播,他在酒吧找到喝的醉醺醺的白嚣,十七岁的少爷还没有完全张开,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委屈的泪水。
阿列克谢想把人带走,可白嚣哭着说不要出国,要和他在一起,问他为什么不能一起走。少年酡红的脸,含糊不清的质问,那樱红唇齿间残留着酒液气味。
白嚣抱着他,骑在他身上,用纤细身体制衡着胯下的猛兽。
Alex,你也不想和我分开对吧?如果我要走很久,我们以后会不会变成陌生人?
少年捧着他的脸,跋扈而熏醉地要他回答。
阿列克谢深深凝望着身上神识不清的少爷,体内压抑太久的猛兽正在他血液中沸腾,白嚣将唇瓣凑过来,小猫似的蹭着他的唇瓣,阿列克谢眉头一皱,呼吸粗糙地犹如愤怒中的虎狼。
你有多舍不得我,证明给我看。白嚣撬开男人齿关,借着酒意将壮硕的青年扑倒,阿列克谢沉溺在那初次生涩而纯粹欲望的亲吻中,头皮发麻地交出了人生中第一次。
“……”那场悖德火热的性事只是想到开头就足够令他慌张遏制,阿列克谢把杯中烈酒喝完,脸颊微红去沐浴。
内裤里的阴茎已经被勒得发痛,他脱下外裤,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舒缓着硬挺的鸡巴。酒精在浑身血液中燃烧,吞噬理智,他本能中的贪婪在驱策他做一些下流逾矩的事。
他曾经用阴茎向少爷证明自己有多舍不得他,现在他再用这个理由插进少爷的阴道,对方还会接受这般荒诞又别有居心的证明吗。
“呼……嚣……”阿列克谢脱下内裤,单手撑在冰冷墙壁上,一米九一的高大体格犹如小山,他微微弯着腰,低头瞧着不断在手中抽送颤抖的粗红鸡巴,浑身肌肉绷紧,两双强健有力的大腿暗暗发力。
“嚣……嗯……”阿列克谢不断呼唤着儿时那个亲密的称呼,他不敢大声也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在这种龌龊时候念着怀念的称谓,想着白嚣美艳勾人的脸,想象着少爷在他胯下是张腿承欢的妩媚。
“嘶……嗯……”粗大龟头上马眼猩红吓人,阿列克谢打开热水,水流哗地冲刷在燥热身体上,他仰起头,任由水流在浑身鼓噪性欲的肌肤上流淌,就好像白嚣软绵绵的吻一一路过。
手下肏动越发迅快,张开的腿心间睾丸水淋淋前后甩动,阿列克谢将一只拳头撑在墙壁上,浑身肌肉紧绷,完美肉体内性欲流窜。
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浴室门被小心翼翼打开。壮男人沉浸在即将高潮的快感中,站在淋浴下接着哗啦啦的响动掩盖声音,那声音销魂地在浴室中回荡,直到鸡巴狠狠收缩,一大泡浓精骇然射进手心,不少溅到墙上。
“呼……”阿列克谢瞧着手上的精液,放在水下冲洗,射完的鸡巴依旧挺硬着,看来并没有喂饱。
精液稀释后顺着指尖冲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啧啧啧’,阿列克谢浑身激灵,僵硬扭过头,果然看到白嚣倚着墙,一脸坏笑上下打量着他的私处。
“……”阿列克谢连忙用手捂住,脸色飞红,尴尬地扭头,恨不得一头撞死。
“大半夜的,精力这么旺盛啊?”白嚣一开口,阿列克谢脚趾便开始扣地,他低头,努力往墙角移。
白嚣不依不饶,顺势将人堵在墙角,伸手钻到男人两瓣壮实的臀肉下,抚摸着那对沉甸甸滴着水的睾丸:“诶,刚刚想着谁冲呢?叫得那么骚。”
阿列克谢好像听到了灵魂碎裂的声音,在白嚣注视下缓缓蹲下身,用手遮住脸,本来没吃饱的鸡巴肉眼可见地萎了下去。
“Alex,刚刚是你节操碎掉的声音吗?哈哈哈哈。”白嚣笑得猖狂至极,蹲下身在男人耳边轻吹一口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自慰呢,好性感啊。”
阿列克谢声音变成被掐住脖子的鹌鹑叫:“求您忘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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