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绝望而崩溃的政南
被狗链栓在顶楼角落的政南已经哭肿了眼睛,带着口枷,口水流了一地,每次主子路过的时候他都拼了命的想挣脱狗链爬到主子面前想祈求到主子原谅。
偏偏狗链死死的绑缚在脖子上,留给他的活动距离不足一米,每次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从他面前走过,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他急的哭泣,不住的磕头,但是也换不来主子的一丝心软。
待他磕头磕的晕过去之后,主子命人在他可活动范围内铺上了很软的海绵垫子,就连墙上也铺的严丝合缝了,就算是他狠狠装上去也不会感到疼,链子换成了长的,只是在距离主子办公室大门前两米隔了一道玻璃,那玻璃政南认得,是进口的防弹隔音钢化玻璃,就算是他喊破了嗓子主子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让政南无比绝望,主子狠下心来当真是一丝一毫也不留情啊,就让他这般绝望的活着,活在这与外界失去联系的一亩三分地。
即使是这样,政南也还抱着一丝希望,一丝主子可能原谅他的希望。
在苏丁年早上开会的时候,用了最大的力气去拍打玻璃,“主子.....政南知道错了....求您....求您放奴出去.....”绝望而崩溃的拍打着钢化玻璃,想用头去撞,偏偏链子不够长,撞不到。
哭喊的太过频繁,政南咳出血来,嗓子哑了发不出声音来,还是保镖看监控的时候发现的。
请示了四爷之后给政南打了镇定剂,绑在床上输液,待人好了之后又被栓了回去。
羡宁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主子心情不好,为着政南,他都看在眼里,果然啊,主子对政南还是一如既往的偏爱。
“四爷”
“进”
“禀四爷,四等家族宁家家主协幼子来给四爷请安,此刻就等在楼下”
“准了”刚要撵人走就想到了门口的政南,想了想还是让动机不纯的两个人上来了。
羡宁捏了一把汗,宁家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是看主子未曾收寝奴,来自荐枕席了,只是不知主子是否会收下,收下之后又会给怎样的名分。
内心苦笑,不管是怎样的名分,反正对会比他这个家生床奴的身份高就是了,再不可能会比他低了。
等了不过十分钟,宁家主和宁小少爷就上楼了。
“宁泉携幼子宁含给四爷请安,四爷万福安康”宁家是今年被归到四爷名下的,如今换了新主子,族里商量过后想了这么个孝敬法子。
“宁含请四爷安,四爷万福安康”宁含满是娇羞的笑,只是藏在笑意下的满是算计和贪婪。
只一眼苏丁年就收回了目光,厌恶的很,一样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家里那两个小家伙就又乖又纯真,让人稀罕的很。
“起来吧,羡宁,赐座”
“谢四爷”起身心安理得的坐在了羡宁搬来的凳子上,其实对羡宁这种出身低贱的床奴是不屑的。
甚至大逆不道的觉得四爷不似主家主子那般注重规矩,到底是血统不纯,竟然让一个床奴在他面前站着,床奴本该就只有跪着和趴着的份儿,哪儿配站起来。
苏丁年将宁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眼底愈发阴狠冰冷。
“奴此次来求见四爷,也实在是拗不过幼子的软磨硬泡,犬子自从那次初一给四爷磕头请安之后便一直对四爷念念不忘,只想有机会近身伺候四爷,不求别的,只要能做一个近侍即可”
苏丁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若只是侍奴,大可以走正规程序选拔,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便是惦记寝奴的位置呢,只是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喜静,本也是不必那么多侍奴伺候的,现今身边得用的都是家主派来的人,若是将人赶回老宅,家主那儿也不好说”
“四爷是主子,您想用哪个奴才伺候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宁泉谄媚的拍着马屁,内心已经期待儿子以后独得恩宠的日子了。
“眼下我事务繁多,无心收床奴,宁家主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心下厌恶的很,多说一句话都要压不住眼底的厌恶了。
“是,自然是随四爷心意”本想再求求的,只是听得四爷说收床奴,宁泉赶紧止住了话头,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可不想让他就去做一个卑贱至极的床奴。
打发走了宁家父子后,苏丁年站在办公室门口满眼笑意的和羡宁小声吩咐着什么,政南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宁家父子的动机,绝望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主子是何等身份,主家的四爷,顶顶尊贵,想要什么养的床奴没有,一抓一大把,甚至大小家族都上赶着伺候,自己不过是个家生床奴罢了,还胆敢犯主子明令禁止的忌讳,怎么还有脸求主子原谅呢。
抓着冰冷的铁链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叉在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想要以此来寻得一丝安慰,安慰他冰冷绝望的心。
羡宁记好主子的吩咐,打电话给屿鹿让他准备晚上的菜系。
挂了电话之后靠着墙,脑子里却全是刚刚宁小公子的明艳,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段极软,正是床奴最好的年纪呢,他也不年轻了也已经二十二岁了,主子也该腻烦了。
没等羡宁伤感完,就听底下的侍奴来报,又有几个家主携带幼子、嫡孙来给四爷请安,羡宁张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去请示主子”调整好情绪进入办公室,他刚刚是真的想说让他们都走啊,万一主子有看上眼的那还有他什么事儿呢.......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