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先生就听见了侦探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先生知道侦探一向要强,以为他不到超过极限、实在接受不了不会认输。所以,在听到侦探服软后,还以为自己误判了他的身体素质,过分弄伤了他,于是马上拿上最新的检测仪检查了他的身体,以免有后遗症。
检查的结果让先生的脸色再次变得危险:侦探的状态好极了,离承受极限还远,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他苦笑经营的组织在侦探身上蒙受的巨大损失。
忽地,先生的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意义:“我会让你明白,对我撒谎是一件多么不智的事情。”先生打开了开关,水以柔弱但势不可挡的姿态涌进侦探的肠道,让侦探的肚子犹如一个怀胎数月、将要生产的妇人。
过分的水量和仿佛要被涨破、生死攸关的感觉,侦探忍不住挣扎着。可是无用。完全被控制住的动作和处于极端不适状态下的身体,让侦探的挣扎并不能给先生带来困扰,何况决定给侦探一个教训的先生,完全钳制住了侦探身上发力点。
侦探也试过求饶,可依然无效。先生冷漠的眼中,没有丝毫动容。水流仍在继续。侦探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以这样一种狼狈不堪、滑稽可笑的姿态,水流停下了,先生的手放在侦探的腹部,冷酷无情地按了下去。
过量的积水被按压地翻绞,却被堵住无处可逃,只能挤向更深处。侦探狼狈地顺着先生的动作蜷曲着身体,难以言喻的痛楚让他的表情失去了控制,从失去意识的边缘猛清醒,涕泪横流。
先生的眼睛中只有高高在上的审视,没有任何感情,连讥讽都没有:他关注着侦探的身体,注视着水量超过他能接受的极限,但又在能够恢复的边缘停下,然后以一种不会真正伤害他到留下后遗症、却能最大程度地给予痛苦的动作,对侦探的腹部施以按压苛责。
先生要让这次教训深深地铭刻在侦探的骨子里,让他明白不可欺骗自己,让他知晓对自己撒谎的代价。
在本能的控制下,侦探拼命挣扎着,却因为被先生强力钳制了所有弱点,毫无作用。他所能做的,只有本能地、痛苦地哀嚎着,一种痛到仿佛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声音的痛苦的哀嚎。
侦探一向冷峻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痛苦完全扭曲,丝毫不成模样,涕泪横流,一片狼藉。
先生用苛刻的手段调教着侦探的承受力和忍耐力,把痛楚维持在恰恰超过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的程度,让他坚韧至极的理智和意志仿佛被蛛丝悬挂,维系在完全崩坏和点滴残留之间,摇摇欲坠。
当先生停下之后,侦探还被残留的痛苦折磨着,分不清真实与幻痛,但他坚韧的意志,还是让他的理智以最快的速度回复了。
侦探的身体本能地感到恐惧,但渐渐回笼的意识,却让他因为这份恐惧和危险而兴奋起来。危险、痛苦、死亡,是他们这种人的兴奋剂,对处于黑暗之中的人来说,尤为正确。此时,侦探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眼睛还有着刚才的病苦带来的水光。
但随着他意识的恢复眼神却依然锋和深邃而危险纵使狼狈,仍散发着危险的魅力,仿佛被逼至绝境、仍不放弃的,挣扎搏命的狼。
先生没有开口,沉默地看着侦探恢复意识。然后,抽出了金属管道,示意他去清洗。侦探知道,这意味着先生对自己方才谎言的惩治已经告一段落了。
但他已经有点儿不太想进行下去了,这种状态下的先生,过于……侦探没有再想,他意识上还能理智地思考、对抗,身体却已经因为先前的痛苦本能地去遵从先生的话,开始了清洗。
至于所谓当面清洗的羞耻,侦探本身就没那么在乎,何况经历了方才的事情,这就更不算什么了。在侦探清洗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付出了经历了这么多,若不继续,岂不白费?所以,侦探清洗时,主动把自己清洗得很彻底,然后再次回到了先生身边。
先生没有制止侦探的彻底自我清洗,他对刚才的行为本就没有特别的喜好,只是该做,并且可以借此给侦探一个教训而已。侦探自己清洗了更好,省心省力。
在清洗过程中,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和生理双重准备的侦探,在被先生按在镜子上时,并没有挣扎。先生按着侦探肩膀的手带着一丝凉意,顺着侦探的身体往下探索。
侦探微鼓的胸肌带着弹性,被狠攥了一把后,红色的指痕留着冷白的肌肤上,仿佛红梅与白雪交映,更添一分美感,和一种引人施虐的感觉。侦探精瘦的腰肢上恰有着暗藏的腰窝,仿佛是给驾驭者提前备好的把手,正好用于抓握。
回忆起他之前腰肢的灵活度和力度,驾驭时与体和视觉的享受已可以想象。先生抬起侦探的一条腿,把它压在了镜子上。竖直的一字马姿态对侦探的韧带是一种挑战。仅仅刚被举起,就隐隐作痛,如果真的这样做下去,就更难以想象了。
侦探本能地想要把腿放下,却因为先生的钳制无法做到。皱眉:“先生,可以换个姿势吗?”先生深邃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讥讽地笑,不置一词,反而钳制的更狠更严苛,然后径直而入。
“啊嗯”短促的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先生的突袭让侦探没能及时克制住声音。在这个姿势下,本能绷紧的韧带和肌肉让侦探的感官更加敏感,肠道更加紧绷,这也就使得破处感更明显了。
导致的结果,就是让侦探直感觉一个烧红的粗长铁棍直接捅到了体内深入,剧烈的痛感让他的挣扎激烈的像是搏斗一般。
但正如之前所有的挣扎一样,对于已经钳制住他的先生来说,毫无作用。可是,从被迫拉开的韧带到大力钳制的肢体,再到强行打开的体内,各种各样的痛苦让侦探的身体即使在先生的钳制下,依然不断地弹动抽搐着。
先生注视着这样的侦探,宛若一片恶意泥沼的眼眸中仿佛跃动着充满欣赏与愉悦的绚烂光点。紧接着,他开始对这只充满了反抗意识的猛兽,进行下一步的惩治。痛,愈来愈甚的痛,仿佛永无止境永无上限的痛,让侦探有了濒死感、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先生控制住灌场时一般的痛。
侦探惨烈地哀嚎着,不像是在做爱,反倒像是在经受刑讯一般。对他进行处刑的,就是先生在他体内肆无忌惮探索着、开拓着的阴茎。侦探的坚持和毅力是毋庸置疑的。在这种痛楚下,他非但没有屈服,反抗还愈加愈烈了。
可惜,这只能换来先生更严厉地对待。在恢复了理智后,侦探很快分辨出了先生不是不会,而是刻意为之造成的痛苦。
他对先生想要的,也心知肚明。强烈的痛苦仍旧像酷刑一般如影随形,但除此之外,一种微妙的感觉渐渐升腾。薄弱的、仿佛烟雾一般似有似无的快感恩赏似的出现,让侦探经历了太过痛苦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去迎合去获得。
可当侦探的身体本能地去追寻的时候,快感立刻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痛苦再次变强了。侦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承诺任先生处置之后,他任何未经先生允许的动作,都是一种逆,是对承诺的违背,是谎言。
所以,变得更强的痛苦,便是先生给予的回应。侦探考虑了一下,与其用忍耐刑讯的状态经历这场折腾,还不如让自己好受一点儿,这样就是先生做过了,自己也有精力反抗。以自己在组织内的人设,服从于强者、向强者示弱、被强者掌控也并非不可。
可此刻,侦探却仿佛回到了最初被迫加入时的状态,收敛了爪牙,温顺地俯首恳求:“请予我快乐。”他的语气是压抑着痛苦的平静从容,语上也礼貌且矜持,实际表达的意思,却是犹如荡妇一般的求欢。先生满意于侦探的有话直说,所以毫不吝啬地满足了他。
这一次,侦探很好地克制了自己的动作,只沉默地感受着先生夸张型号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所带来的不变的痛苦,和渐渐强烈的快乐。被迫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被压在镜子上的侦探,在因为这个姿势感受着被强行拉开的韧带的酸痛时,也经历着这个姿势造成的紧绷感带来的快乐。
侦探不自觉地半仰着头,狼狈地喘息着却没有发出一丝拒绝:“呃……哈……额唔……”肠肉紧紧箍住先生的阴茎,也让他从前列腺到直肠深处,每一个的敏感点都被狠狠刺激着;抗拒的结肠口被强制性地打开,比被破菊时还强烈的开拓性的痛苦夹杂被刺激了更敏感的地方所带来的快乐。侦探颤抖着射了出来,却被先生眼疾手快地掰着射向了他自己,沾染全身。
接着,两人又换了个姿势。依然是在镜子前,只是侦探被指使着伏跪在地,高高翘起屁股,母狗一样承欢。这一次,先生好心地告诉了他停止的时刻:要么做到先生尽兴,要么侦探承认自己是先生的小母狗,汪汪叫着示弱,今后身体和心灵都归属于先生。侦探自然不会答应这么过分的要求,他连这一次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可此时的他的精力根本不足以反抗先生,而且反抗的成功率越来越低了。但先生的精力宛如不是人一般,长时间的操弄操的侦探的穴都肿了,操的侦探晕去又被迫醒来,操的侦探从射精到射尿到射水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操的侦探肚子被先生的精液灌的有些胀起,先生仍在继续。
侦探感到一丝恐惧,他已经从分析出了先生的意志:自己要么如先生所言一般屈服,要么就这样被先生玩死在这里。
所以,侦探最终还是屈服了,他不能以这种可笑的原因死在这里。而且,他对于先生的屈服,这早已不是第一次,正如第一次时候:如果是先生,这也不算亏。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