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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走。”俞骁顿了一下，像是对他没由来的恐慌感到意外，温热掌心包裹着他发颤指尖，转过身，神色格外专注，“只是去拿个东西。”

不等他开口，又重新将他抱了回去。

臀下垫着叠好的柔软浴巾，沈青愣愣地坐在洗漱台上，似乎还没有从他刚才的话里回过神。门外传来窸窣的翻找动静，很快，俞骁就提着一盒东西走进来。

一盒家用的医药箱。

“忍着点。”俞骁垂下眼，将药膏抹在他手腕的红痕上，过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不会再有下次了。”

“什么？”沈青抬眼，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向手腕，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是拽他时留下的痕迹。

沈青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他的痛觉和常人不同，格外迟缓。绵长痛意像是扎在经脉的一排针，反反复复碾过每一处，漫长而持续。

“很痛吗？”俞骁松了手，瞥了眼他紧绷神色，面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青喉头微动，眸光闪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只要一句话就能换取眼前人的怜惜，即使微不足道，但足以改变当下被动的局面。

可他只是摇了摇头，眼睫微晃。

“不疼。”

“知道了。”俞骁定定看了他一眼，侧身取了只棉签，沾了药，缓缓抹在了饱受蹂躏的乳尖上。

一道抽痛咝声溢了出来。

掐痕混着青紫咬痕映入眼帘，几道血口凝在胸前。俞骁动作一顿，眉宇间隐隐可见滔滔怒火，阖上眼，再睁眼时眸色又冷了些，面上呈出几分诡异平静。

“自己把奶子托好了。”

沈青被他突然冷下来的嗓音惊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乖乖听话照做。他闭上眼，紧抿着唇，托着一对并不丰腴的乳，掌心微微合拢，指缝掐出白皙肉脂。

像是一种献祭的姿态。

“都说了不碰你，紧张什么？”俞骁暼了一眼就知道他又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却不说破，心头甚至升腾起一丝恶劣愉悦。

话落，沈青猛地睁眼，面上难得露出几分不知所措的窘态，指尖紧绷。

俞骁就着这个姿势上完了药，棉签一路下滑，最终克制地停在了小腹处。

被汗水洇湿的发没入鬓角。

“需要我帮你……”沈青扫了眼他腹下鼓囊的某处，眨了下眼，一道暗光顺着眼睫落入眸底。

“不用。”俞骁面色不霁，很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勉强平复下略显紊乱的呼吸，“坐好，我给你擦洗。”

说完，转身拿了条毛巾过来，用温水浸了会儿，搭在小臂上，然后握着他脚踝一把扛在了肩头，挑了挑眉。

“腿张开。”

沈青没出声，在他灼灼目光中沉默地将另一条腿弯倾向一侧，再收起，很安分地对折在胸前，抱得很牢。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掰开了湿滑的穴口。

眸光却直直望向了天花板。

韧带是意料之中的柔软。

“怎么睁眼不看着？”指腹捏住白皙下颌，一点一点将人的头掰正过来，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

浸湿的巾面缓缓抵上了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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