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玉气的破口大骂:“你们敢——该死的韩老二!”
韩子夏温和一笑,突然将他拦腰抱起,淌着潺潺流动的溪水,来到溪边的另一头,对面溪边是一片生长青葱的草地,韩子夏示意韩子冬将衣衫放上去垫着,随后将像条鱼儿似的在他怀里扭动不断的小公子放了上去。
生长在其中的小花被压倒一大片,张宝玉坐落其中,长发垂地,像星丛里逶迤的河流,溅落脸上的水珠沿着他尖细的下颔滴落,眼尾泛红,夭桃秾李的眉眼呈现出惊心动魄的美。
张宝玉瞪大了眼,韩子夏咬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黑压压的眼瞳里,翻涌的是黑色的暗潮。
他将张宝玉身上湿透的衣衫尽数褪下,月光下的小公子,身上白的像刚出炉的嫩豆腐,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眼下这副淫糜的场景,见二哥磨着玉儿的乳首,指腹揉的那红色的肉粒挺立颤抖,韩子冬看的眼都直了。
他整张脸跟充血似的红,手足无措,愣住原地,呆呆地看着二哥将手抓脚踢的玉儿压在身下。
“唔——该死的,去死!”
“撕拉”。
布料撕裂的声音。
“真不乖。”
张宝玉骂来骂去也就这几句,韩子夏一点都不闹,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他轻笑一声,将自己衣衫撕下一脚,随即将张宝玉的双腕捆在身后,随后又亲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满腔怒骂。
张宝玉被捏着脸颊,接受对方的深吻,两人吻得唇齿交缠,分开的时候还连着银丝,舌头被吸到发麻,唇也被吻的红艳艳的,张宝玉受不了地哭着说:“韩老二,你给本公子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这群禽兽的……”
他眼睫抖了两下,不知落下了两滴是泪还是雾气的水珠。
韩子夏笑笑,怜爱地又啄了啄他的唇:“为夫等着。”
张宝玉恨极了他,只无奈自己又打不过这粗蛮好色的山野刁民,又跑不了,只能气红着一双眼,恨恨地剜着他。
“四弟。”
二哥的声音将韩子冬飘飞的思绪唤了回来。
“二,二哥……”
韩子夏眼瞳乌黑,嗓音有些低,还带着一丝含着暗欲的哑然。
“今夜月明星稀,如此良辰美景,你跟玉儿的周公之礼,不如就在此地完成吧。”
韩子冬瞪大了一双鹿眼,脸色跟蒸熟了似的涨红一片:“这,这……”
张宝玉一听,自是不肯,他一把擦干眼角未干的泪水,对韩子冬怒目而视:“这小子乳臭未干!如此瘦弱,凭什么动我!”
韩子冬闻言,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玉儿,我,我没有……”
虽然他并未到弱冠之年,但他想解释自己并非乳臭未干,更何况,他也并非玉儿口中说的那般不堪,虽说他年龄是比玉儿小两岁,可他的身体真的一点也不弱!
好在二哥见他一副解释不清的着急姿态,出声道:“四弟瘦不瘦弱,叫他脱下衣衫,玉儿一看便知。”
张宝玉气急:“谁要看他,你不许碰我!”
他警告般瞪着踌躇在原地不决的韩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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