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这是做什么？”

衣带被解开，史子眇还在笑着纵容，宽大的袖子里掉出零零碎碎的小玩意，都是他记忆里你喜欢的。

“史君前辈还不明白吗？”

手指寻到史子渺垂在身侧的手，你扣上去，掌心贴着掌心不留任何缝隙。

“好孩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可我想这样做，史君前辈会拒绝我吗？”

史子眇对上你热烈的目光，嘴唇嗫嚅几下，你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来训斥，结果没等到任何指责的话，反倒是他放松了身体，紧了紧你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怪我没有把你教好，理应要对此事负责，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你得了特赦令，对史子眇所有的幻想都能在此刻被允许，不忍他背负所有，你用手抚平他眉宇间的沟壑。

“我可以吻你吗？”

抛去了所有尊称，你恨不得直呼史子眇的名姓。

“好孩子做什么都可以。”

史子眇说完话睫毛颤了又颤，金色眼瞳比镜子还要亮上许多，其中像是倾注了所有的专注和宠爱。

你凑上去亲了亲史子眇眼睛，看到他羞赧的模样，怜爱地捏住他的耳垂，指腹贴着软肉有意无意的揉搓。

摸摸搜搜了半天，直到史子眇浑身上下都变得粉红，你才印上他的唇，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比他在你小时候给你吃的蜜糖糕还要甜。

“喜欢史君前辈，喜欢史子眇。”

不老实的手肆意妄为，史子眇连着听了你好几箩筐的混账话，反思自己何时教过这些，明明以前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乖小孩。

“现在拒绝的话还来得及。”

直到行了实，史子眇都没有拒绝，怕你摔倒还小心地扶住你的腰。

结束后你像小时候那样窝进史子眇怀里，听着他呼吸慢慢平缓，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让你心安了。

“竟不知何时你已长成大人了，在我记忆里你却还是那样小的孩子。”

你抬手去摸史子眇的脸，听他慢慢细说以前的事，仿佛回到了以前快乐的时光，不用操心家国，不用担心黎明百姓。

史子眇总是用那样宠爱的目光看着你，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和你诉说，但每次到了嘴边都只是一句好孩子结尾，你不想永远做他的好孩子，所以每次他说的时候你就故意偏过头不理。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点心，来尝尝。”

史子眇把点心放到你唇边，那架势好像不吃他就不会把手放下似的，你无奈只好张嘴把它吃进去。

到了你要回绣衣楼的时候，史子眇就站在那里望着你，看起来形单影只十分可怜。你走出大概十余步后心声不舍，传了今夜不归的消息回去后，转身扑进史子眇怀里。

“我舍不得你……”

“好孩子，好孩子……”

耳尖感觉到凉意，你知道那是史子眇的泪，也许是自己看到大的小孩突然长大的不舍，又或许是你走上“歧途”的自责，总之，他的泪是为你流下的，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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