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廷嗤笑一声,胯下的动作不停,“我哪儿欺负他了,他那是爽哭的,是他的小逼紧紧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我要抽出来还把我往里吸。”
他一口一个“小逼”和“大鸡巴”的,让从小在宫中接受严格礼仪教育,从没听过如此粗俗语言的皇子顿时就愣住了。
唐新仰红着小脸用他所知道的最坏的骂人的话骂他:“你、你不要脸!”
唐新越软软地应和道:“对,不要脸。”
萧应廷顿时觉得两人跟挥舞着粉嫩爪爪的小奶猫一样,有点可爱,他相信其他几个兄弟也是这么想的,他笑了笑,故意逗双胞胎:“那怎么办呢?我还硬着呢,今天可是我们7个人的婚礼,这是婚礼必须的仪式,我们得在你们体内射出来,我五弟都还没开始干你们呢,别忘了,可是你们青景帝国自己派人来和亲的。”
说到“和亲”两个字,唐新仰顿时没了刚刚的气势,他当然记得他和弟弟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想了想,抬高自己的小屁股,双手往后拨开两瓣嫩生生的粉白阴唇,露出股间的殷红,刚潮喷过的小穴水光润泽,白浊夹杂着淫液显得艳情不已,他软声对萧应廷道:“那你射到这里面来,不要欺负越越了,他身体不好。”
几个男人都眸色深沉地看着他,长相清纯漂亮的小美人翘高了白嫩肉臀,双手掰着美逼求干,画面实在太过淫荡,5兄弟不管射没射过的都又硬了起来。
萧应廷默默咽了下口水,从唐新越被肏肿的小批中抽出湿漉漉的鸡巴,走到唐新仰身后,哑声道:“这可是你主动邀请我的。”
大鸡巴抵住唐新仰的嫩批,缓缓向里推进,全根没入的时候,那两瓣肉嘟嘟的馒头阴唇紧贴在萧应廷的鸡巴根部,嫩肉被男人的阴毛扎得有些痒意,反倒把吃进穴里的鸡巴含得更紧。
“哼啊……插进来了……”唐新仰张着嘴轻喘,这几兄弟的阴茎形态各异,但尺寸都大得离谱,每次抽动肉穴中的敏感处无一例外的都能被照顾到,随着萧应廷的插干,唐新仰开始得了趣地呻吟起来,“嗯啊……哈啊……啊啊……好大……唔嗯……”
萧应廷双颊染上潮红,被嫩逼夹得倒吸一口气,唐新仰的肉逼跟唐新越的完全不一样。
唐新仰的肉穴嫩肉非常饱满多汁,肉壁厚实有弹性,能将男人的鸡巴每一寸都满满的裹住,靠近宫颈部分的末端像个花苞一样收口紧,肏到深处时,刚好把能最敏感的龟头卡住夹裹,要是再用力一点撞开那朵花苞,就能来到肥软紧致的腔室。
“妈的……怎么能这么爽……”萧应廷爽到骂脏话,无论是唐新越还是唐新仰都太美味了,他从来没肏过这么爽的两只美逼。
他用了点技巧变换着角度抽插着嫩穴,把唐新仰肏得高潮迭起,淫叫不止,肉穴收缩得厉害。
操过唐新越的嘴和肉逼,又被唐新仰的小穴一顿狠吸,萧应廷没坚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大龟头撞开了深处花苞般的宫口,滚烫的阳精就这么喷射在娇嫩的宫腔里,和之前男人射进去的混合在一起,把娇小的宫腔塞得满满当当。
“唔啊——”唐新仰抬高脖颈,双眼满是高潮后的迷离,表情有些呆滞,像是被肏傻了,喃喃道:“满了……小羊的肚子里热热的……好多……满出来了……”
而萧应廷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张了,不舍的从肉穴里抽了出来,用食指沾了点溢出的精液,借着润滑插到唐新仰后穴,惋惜道:“可惜没时间干这里了。”
一直在一边观摩的萧应容思索道:“后面……也能?”
“当然能!”萧应廷坏笑着,“大哥,我回头发点东西给你,我以前都不敢给你发,但现在不一样了,咱得多学习学习。”
萧应容其实没明白萧应廷说的是什么,但说到学习的话,应该是一些教材之类的吧?就像带兵打仗前也是需要学习大量兵法、武器、沙盘演练的。
他仍旧面瘫着脸,十分正经地吩咐道:“你把学习资料打包好,发到我们几个的群里,让大家都学习一下。”
“得咧!大哥!”萧应廷笑眯了眼,他估摸着几个兄弟大概只有他和二哥是有经验的,以往他可不敢给大哥发小视频,他怕挨揍,但现在不一样,好东西是要共享的,他心里盘算着他光脑里那些有趣的、花样多多的“教学视频”,务必保证两个小妻子以后每天都能被干得欲仙欲死。
萧应容看向还在光脑上记录着什么的幺弟,“应礼,轮到你了。”
“好的大哥,我已经准备好了。”
萧应礼关掉光脑页面,来到唐新仰身后,看着还在淌着乳白液体的美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拉下自己的裤链,释放出一根略粉嫩的肉棒。
萧应礼虽然才刚成年,但身为哨兵,本身就体能发达,四肢健壮,没使用过的肉棒除了稍显粉嫩外,尺寸并不比哥哥们差多少。
他扶住自己的龟头,轻轻地抵进那口冒着热气的美穴。
穴肉贪吃地绞住入侵的嫩鸡巴,流着口水紧紧裹吸住,萧应礼一没经验,二没哥哥们的定力,哪里抵御得了极品美穴的夹裹,爽到眼中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啊……好紧……好舒服啊……”
萧应礼挺动起紧窄的腰胯,肏弄起那口嫩穴,坚持了不到2分钟就射出来。
他看着光屏上的时间,欲哭无泪地念着自己的记录,“大哥32分钟,二哥49分钟,四哥21分钟,三哥5分钟,我……我还不到2分钟,合理推测二哥和三哥不是处男,此处补充注释,二哥三哥有过对象,而辰启帝国男性首次平均5分钟,大哥、四哥在平均线以上,而我拉低了帝国的平均数。”
萧应闻笑着摇了摇头,敲了下幺弟的脑瓜:“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研究的必要。”
而萧应廷则是冲了过来,“你怎么记录的,我怎么可能才5分钟,你是不是只记录我干唐新仰的时间了?你跑哪儿去?你给我回来,把记录改掉!毁坏我的声誉!”
萧应风看着咋咋呼呼的三哥和五弟,一张酷哥脸上满是嫌弃,乖巧地起身出去,“大哥二哥,我去叫礼官进来。”
萧应容大手一挥,“去吧。”
礼官进来给双胞胎换上一套简单的传统敬酒礼服,又端了一碗桂圆莲子羹给两人喝下,双胞胎被干狠了,尤其是唐新仰,双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稳。
萧应容干脆就将他揽进怀里抱着,低头问道:“还能走吗?”
唐新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看着那双略带关怀的紫眸,不由得有些脸红,他摇了摇头,“要缓一缓,下面……难受……”
礼官见状暧昧地摇了摇头,“婚礼上的仪式只需要开苞,不应该做这么狠的。先让两位皇子缓缓再出去敬酒吧。诶,花生呢?”
萧应风拿过那个玻璃瓶递了过去。
瓶里有且只有两颗被咬碎的花生。
礼官看着瓶子目光惊疑,欲言又止,将军府的五位小先生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传统习俗是开苞的时候新娘子咬碎的花生越多说明丈夫们的性能力越强,以后生的孩子越多的寓意,玻璃瓶甚至会放在外头给宾客做展示使用。
礼官的疑惑就差写在脸上了。
萧应容淡然地看着礼官,“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