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宁进入房间后有点不知所措,傅蔚初插好房卡,转头对沈以宁说:”去洗澡,洗干净。”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沈以宁进浴室洗澡,十五分钟左右后,因为没带换洗衣服,所以穿着原本穿过来的衣服忐忑不安走出浴室。傅蔚初皱眉:“你洗完澡穿这么多干嘛?”
见沈以宁像个傻子一样站着,傅蔚初没好气地说:“算了,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
又过了十几分钟,沈以宁像上课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见傅蔚初披着酒店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沈以宁脸有些红:“我们要…要亲亲吗?”傅蔚初笑的很陌生:“也不是不行。”
傅蔚初大马金刀地坐在床的边缘,命令道:“站过来。”沈以宁很听话地站在他前面,手指紧张得搅个不停。
“衣服脱掉。”
沈以宁茫然抬头:“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没看到我也脱了吗?”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浴袍。
沈以宁犹豫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脱一件就看一眼傅蔚初,但傅蔚初并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直到脱剩一条纯棉的三角内裤,傅蔚初看着他白得恍眼的皮肤,一脸玩味:“继续啊,不是要和我谈恋爱吗?”
沈以宁有点害怕这样的傅蔚初,心里还记着家里人和霆知哥哥说过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傅蔚初见沈以宁一直不动,站起身:“算了,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提这种事。”沈以宁立刻就慌了,伸手拉住傅蔚初的衣角:“别…别走,我马上脱。”
沈以宁一鼓作气地把白色内裤扯下,双腿夹得死紧。傅蔚初继续坐在床上说:“坐在桌子上,撑开腿我看看。”
沈以宁鼻子酸涩:“你先答应我,不能嫌弃我,不能觉得我恶心。”
“嗯,我不会。”
沈以宁走得像只企鹅,夹着屁股挪到桌子旁边,双脚抬起撑在桌子上,下体一览无遗。
傅蔚初走进厕所,手里拿着一只牙刷,不慌不忙地走到沈以宁身前,用牙刷反面的柄挑开他绵软的阴茎,轻笑了一声:“下面这是什么啊?”
沈以宁脸涨得通红,怕傅蔚初觉得恶心,连忙解释道:“是…是小逼,但是我哥哥说,是正常的,世界上很多人都会这样。”
”噢?那我们宁宁是女生吗?”说着用牙刷柄到处扒拉,把阴唇翻开仔细观察里面那个紧闭的小洞,又轻轻戳戳洞口,引得沈以宁不断瑟缩下体。
“是…是男生,只是比较…比较特殊。”
“这样啊。这里有被人碰过吗?”傅蔚初还在尝试着用牙刷柄插进洞口,处子还是太干涩了,傅蔚初把牙刷掉了个头,用刷头刺激他敏感的阴蒂。
沈以宁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像浑身过电一样,没忍住呻吟出声,还不忘回答傅蔚初的话:“没有…没有人碰过。”他撒谎了。纪栩也碰过他敏感的豆豆。
阴蒂被傅蔚初轻轻地用牙刷扫弄,不时还戳两下,沈以宁下体很快就出水了,变得湿漉漉地,这样一来傅蔚初很容易就可以把牙刷柄插进去。
沈以宁被异物插入,皱紧眉头,手伸直去推傅蔚初:“不要…好奇怪…”体内的牙刷还在不断进出,直到傅蔚初觉得差不多了,才拔出来吩咐道:“好了,下来吧。”
沈以宁双腿打颤从桌子上下来,就见傅蔚初坐在床上撩开浴袍下摆,释放出傲人的性器:“过来跪下。”
沈以宁听话地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听傅蔚初的声音在他头顶说:“张嘴,用舌头舔,牙齿收起来,含住,牙齿不收好的话,我就打你屁股了噢。”
沈以宁不知道为什么,听傅蔚初说话感觉下身更湿了,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过傅蔚初的龟头,毫无章法地上下吞吐,傅蔚初欣赏着沈以宁这幅淫荡的样子,脚趾伸到沈以宁胯下揉弄他的逼,沈以宁的小逼现在又湿又滑,脚趾一下就能塞进穴口。
沈以宁被顶的向前滑,一下把傅蔚初的阴茎含到深处,傅蔚初爽得粗喘一声,鼓励式地摸摸沈以宁的脑袋,然后按着后脑勺猛顶,把沈以宁顶得眼角泛泪,几十下抽插后,傅蔚初射在了他脸上。
沈以宁被精液糊住眼睛,傅蔚初替他用纸巾搽干净,还不忘夸他一句真乖。
傅蔚初让沈以宁躺好在床上,自己张开双腿露出用脚趾扩张好的骚逼,让傅蔚初缓缓挺入,沈以宁痛得直哼哼,想往后挪又被傅蔚初一把扣住腰。
傅蔚初抵着他没有技巧地横冲直撞,沈以宁的第一次并不美好,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小逼被捅出血,他疼得直流眼泪,求傅蔚初停下。傅蔚初没理会,只顾自己爽,射了一次觉得沈以宁哭得很扫兴,就草草结束了。
傅蔚初甚至没有脱下身上的浴袍,进入浴室头也不回地对沈以宁说:“你回家吧。”
沈以宁哆嗦着起床穿衣服,眼睛哭得红肿,恋恋不舍地看着浴室的门口,想问傅蔚初为什么没有戴他送的红手绳,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姿势别扭走地出了房间门。
独自一人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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