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时,钟望言到了厕所,看见邓颂今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只是发了一张照片,竟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主人……”邓颂今也醒过来,只以为厕所里站着的人是容权,“错……错了,不该惹您生气。”
“颂今哥,对不起。”钟望言看着他脆弱的身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是……是我的错,我那天不该……拍照。”
邓颂今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迷茫的眨眨眼,歪着头问道:“什么照片?”
“就是……就是那天下午,你和一个女人聊天。我……就……我,对不起。”钟望言倍感愧疚,此刻他只觉得就算颂今哥喜欢江庭敬也没啥,又没做什么坏事。
邓颂今:“我在这碍着你事了吧,我先出去。”
容权一夜都没有睡好,心中五味杂陈。他每次看见邓颂今亲近异性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是占有欲在作祟。二是他在潜意识里害怕邓颂今会糟蹋她们。
他烦躁的从床上起来,推开门就看见邓颂今跪在外边。
“主人,阿今知错了。”邓颂今见他出来,忙俯首认错,“阿今那天不该私自与周小姐聊天,更……更不该放纵自己触碰她。”
“去尿吧。”
——
钟望言一连几日都愧疚万分,从超市里买了好些东西送给邓颂今,又买了药来想亲自给他抹。邓颂今只接受了药膏,说自己可以抹。
容权每次看他浮肿着的右脸,神色都极不自然。当时手边只有皮带,他就那么控制不住的打了上去。
是日,容权正在画室。本是要打开电脑提前设计图纸的,又禁不住诱惑,拿起纸来画起人脸。画了半天,总算勾勒出了邓颂今的全身。
只是画上人的表情漠然,看着不让人舒适。他想了半天,又画不出笑脸来,只好在眼角添了几滴泪。又在纸的角落写了个颂今,对不起。
收起画作,从画室出来。见钟望言站在门外,问道:“你做什么?”
“爷,我……我哥的私奴要约我,今下午可不可以出去?”钟望言小心的问道。
“去吧。”容权到了阳台,看邓颂今站在那里走神。温和的日光融到他的白衬衫里,让他整个人都带了温暖。
容权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环着他的腰:“阿今。”
“主人。”邓颂今明显被吓得一哆嗦,随后又乖顺的僵在了他的怀抱里,“您有什么吩咐吗?”
容权一时语塞:“没。”
邓颂今看他心情还好,鼓起勇气问道:“您……阿今下午可以出去吗?”
“出去干嘛?”容权没好气的问道。
邓颂今想着还是别再轻易得罪主人了,赶忙回道:“没事,阿今不去了。”
“快说。”
“是……是江庭敬约阿今。”邓颂今不敢撒谎,又害怕惹着容权生气补了一句,“都……都很久没联系了,阿今也不……不怎么想去。”
“去吧,正好你和小言一起。”
“谢谢主人。”
容权瞥见他右脸的伤痕,想关心他的伤势,又不愿道歉,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奶子还疼吗?”
邓颂今被这问题愣了半天,才回道:“回主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嗯,今下午出去之前你在穴里塞上跳蛋。”容权用手揉着他红润的耳垂,“别出去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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