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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吃了又吃(纯)

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

阿瑞图萨按照预期的时间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神色纠结,似乎在艰难地做什么决定,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手按在了门口的把手上。

按照计划来说,现在雄虫应该是思绪最混乱的时刻,自己将接手替雄虫解决性欲,但几个小时前,皇兄让他晚些再过来,一等就等了这么久,让阿瑞图萨有些担忧是否被发现了端倪。

决心将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的阿瑞图萨推开门,屋内昏暗一片,虽然开着循环仪,但依旧传来浓烈的雄虫信息素气息,阿瑞图萨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上以极快的速度卷上了看不见的触手,被裹挟着卷进房间内,房门轻轻合上,将里面的声音隔断。

对上那双仿佛在看向猎物的黑色眼睛时,阿瑞图萨的自我防备意识突然升起,背后的虫翼猛地展开,下一秒就被雄虫按在了身下,雌虫锋利的虫翼被京墨一点点抚摸划过,阿瑞图萨的虫翼很华丽,边缘是瑰丽的金色,和他的发色一般熠熠生辉,有些雄虫喜欢收集雌虫的翅膀,古籍上就有相关介绍,他们会将雌虫的翼骨连带翅膀一起挖出来,越漂亮的翅膀和翼古越能得到雄虫的欢心。

阿瑞图萨的翼骨很纤细精巧,此刻被京墨的手指轻轻捏住,随时都可能被折断,这双虫翼前段时间才完全展开,此刻收敛起锋芒,边缘软化下来,似乎担心割伤雄虫的手。京墨似乎对这双翅膀很是喜欢,低下头在根部亲了亲,雌虫敏感地红了耳朵,眼睛里波光婉转,他小声地喊了一句:“雄主。”

下一秒,京墨的指尖微微用力,将雌虫的翅膀压制回身体里,随后熟练地将雌虫剥了个干净,将性器埋进雌虫的身体里。

没想到雄虫会这么急迫的阿瑞图萨配合地展开自己的身体,但依旧被一个深顶疼出了冷汗,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弯曲,腿间的性器疼得萎软,菊穴被粗长的性器顶开内陷进去,肛口的软肉有些撕裂,龟头一路顶开柔软毫无防备的肠肉,将雌虫钉在了身下。

阿瑞图萨闷哼一身,双手抓住枕头两侧,腿部肌肉颤抖着,心中却溢出了满足感,身后雄虫有规律地戳弄这阿瑞图萨身体里的小口,将孕囊口顶得凹陷进去,随时都会失守。阿瑞图萨配合地伸出手,将穴口扒得更开,粗壮得性器将肠肉操得翻出,沾着透明的肠液,雌虫配合地随着雄虫的节奏将屁股抬起,京墨只要一沉腰,雌虫的性器就会冒出些许白色的液体,阿瑞图萨的下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将喘息声抑制在喉咙里。随着雄虫的操弄,那里也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雌虫的指节被带出的肠液染湿,他收回手撑在两边,在床单上留下轻微的水痕。

雌虫的动作无疑极大程度讨好了京墨,他俯下身,叼住雌虫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雌虫的体内,与此同时雌虫的孕囊也宣告失守,柔软的孕囊包裹住雄虫的性器,阿瑞图萨的双腿往上抬了抬,腿间的性器喷射出浓厚的精液,将床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攥紧,露出漂亮的筋络,后背也绷出好看的线条,腰窝深得就像能呈水一般。

屁股被雄虫的卵蛋拍打的通红,被操成白沫的淫水黏在肉穴入口,顺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阿瑞图萨眼眶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喘息着扭过头,长发随着被顶弄地动作而摆动:“哈...雄主...”雌虫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雄虫见状伸手扶住了他的头,雌虫黏糊地亲着京墨的手心,像只被完全驯服的雌兽,将京墨的手心亲得痒痒的。

京墨将身体的重心压在雌虫身上,将雌虫抬起的腰顶的直打抖,最后无力地落在床上,他掰过雌虫的脸,含住那个被磨得泛红的唇角,雌虫张开口,吐出舌头,任由雄虫卷住软滑地舌头亲得舌尖发麻啧啧作响,身下的动作节奏飞快,小幅度的在子宫里抽插着,菊穴口嵌着肉棒,从原本的淡粉色变得深红一片,雌虫的足尖抵在床单上,因为快感而轻轻蹬着皱褶一片的床。

精液将孕囊填满,浓郁的种汁挂在孕囊壁上,肠道收缩抽搐着,将精液吸收纳进深处,水液涌动的声音从小腹里传来,阿瑞图萨眼睛半睁,已然沉溺在被内射的快感中,喉咙里溢出呻吟声,前列腺的位置被粗长的性器也很好地照顾到,几把溢出透明的液体,颤巍巍地抖动着。

京墨舔了舔雌虫的舌头,雌虫因为快感而没有回应,雄虫伸手将雌虫凌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看着熟悉的脸,京墨的意识逐渐回笼。

“阿瑞图萨?”雄虫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雌虫无搅局的眼神逐渐回笼,身上的雄虫已经抽出了性器,张着口子的菊穴涌出粘稠的精液,将雌虫的股间弄得温热一片。京墨将雌虫翻了个身,直视着雌虫的眼睛,直到里面恢复清明。

“雄主。”阿瑞图萨声音都带着情欲的气息,他的声音里都是事后的甜腻,带着满满的暗示,雌虫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他勾住京墨的脖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京墨看着雌虫的眼睛,抵在阿瑞图萨腿根的性器更加灼热了,雌虫见状张开腿,将留着饮水的逼穴对上京墨的性器,以供雄虫随时操弄。京墨却只将雌虫汗湿的长发理了理,语气平和地问道:“你和哈伊尔计划了什么?”

原本还满身情欲的阿瑞图萨眸中的情欲迅速褪下,转而是淡淡的惊慌,京墨见状,原本的不确定也被抹除,他耐心地听着身下雌虫的解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迟疑地捂住雌虫的嘴,眉头皱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等等,你忘记那天在酒店里的事情了吗。”

“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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