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是冷白皮,长的很美,又高挑,气质很冷,单眼皮,不笑的时候很凶,有点蛇系的恶女感觉。
席南的长相很特别,不是那种全年龄通吃的好看,但是很好看,一种很尖锐的美。
其实并不凶,也并不冷淡,只是非常不擅长交际,只要处在陌生环境,他的第一时间是把自己封闭起来,而且他的实力非常强,人气非常高,所以越发显得难以接近了。
他最开始越是冷,越能显出他真实性格的反差。他在选秀节目里从生人勿近到和选手们混熟、被毫无距离地触碰打闹,像一块冰凉板正的巧克力被高温逐渐融化的过程,散发出非常、馥郁而香浓的气味。
循着味来的太多了。
节目里席南最好的朋友是廖宁远,主要因为是室友,相处的时间比较多。他和席南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他是混血,所以眉眼很深,是浓颜长相,高鼻薄唇,深褐色头发,深绿色眼珠,非常英俊,将近一米九,节目中也经常撸铁,身材很好,非粉都认证的“霸总专业代餐”。
他们关系好,经常勾肩搭背贴在一起,体型差非常夸张,也非常色情,席南的小腿都没廖宁远胳膊粗。
又因为住在一起,在封闭的选秀节目里,席南的抑制剂失效的时候自然先求助于室友。
廖宁远抱着软在自己怀里的席南,轻飘飘的像一朵遥远的云,明明他们离得这么近,但是他却觉得好像一切都是虚无的。
直到席南发出疼痛的声音,因为他抱得太紧了,而席南微蹙着眉跟他抱怨说轻一点、感觉骨头要被他弄断了。
廖宁远心里怦怦又怦怦,心跳剧烈的几乎让他疑心自己快要猝死,想碰他又不敢碰他,生怕又让他痛了。
席南很高挑,但也很纤细,所以在他怀里的时候显得很小,脸也很小,因为发情带着浅淡的红,嘴唇特别的红,像是涂着血,猩红浓丽,像只无骨的艳鬼。
他平常的冷和现在的艳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非常动人,但廖宁远不敢动,只敢用绿眼睛盯着他奸,席南坐在他怀里,细幼的手臂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纤软的腿夹在他的腰上。
廖宁远有听到席南在说话,但是他过于激烈的心跳声让他有点恍惚,他太紧张以至于没有办法分辨出席南话语的含义,他颤着声音问,“小南,你,你刚刚说什么?”
席南看着廖宁远,他那双平时显得阴郁冷淡的单眼皮眼睛因为发情期而湿漉漉的,眼尾殷红,眼睫潮湿,黑亮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标记我。”
席南的音色是有些冷的,像寒冬最高的枝头上的一簇白雪,清清冷冷,干干净净,他的声音即使在催促人标记,也不显得饥渴,他说,“宁远,快一点,快一点。”
“……快点!”席南抓着他的衣角,终于被情欲折磨的不耐烦了,“咬我!”难受极了,不管不顾地低头在廖宁远的锁骨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非常显眼的牙印。
“好,好……”廖宁远努力平静着,他的手在发抖,摸到席南后颈的腺体,微微的有一点突起,散发着玫瑰浓郁的味道,廖宁远喘着粗气埋在席南的颈间。
但咬脖子只能缓解而并不能结束他的发情状态,必须插入,所以他们做到底了,席南的身体很薄,鸡巴插进去能在小腹顶出凸起,上上下下的非常淫乱。
席南大口大口喘息,被操得两眼翻白,小逼的淫水往外漏,从穴口到腿根都湿漉漉的,屁眼里面的软肉都被操出来了,廖宁远操得很凶,操得他鸡巴都射不出来了,但在发情期状态下,席南还是觉得很爽。
他已经有点失去理智,被廖宁远翻来覆去地乱搞还觉得舒服,特别淫乱特别主动地配合廖宁远,两张嘴都被射满了,肚子被射到微微鼓起,淫靡又狼狈。
席南清醒过来之后很抱歉在廖宁远锁骨上咬了痕迹,可是廖宁远却一点也不在意,还说特别开心。
实际上他好像确实特别开心,在岛上到处宣扬,甚至把锁骨上的牙印抵在镜头前很高兴地宣告自己被席南咬了。
席南很迟钝,即使这样,他也没觉得廖宁远喜欢他,自然也不觉得抑制剂失效很奇怪,更不觉得和他亲密的选手们是故意占他便宜。
廖宁远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其他选手也是朋友。廖宁远被支开的时候,别人要帮他度过发情期也可以。
被操得满脸潮红、翻白眼、吐舌头,那张没有表情时总是显得傲慢狠毒的蛇系脸蛋被操出非常非常淫乱的表情,被干得小逼痉挛,腰腹抽搐。
等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穴道里,他因为Alpha的精液逐渐稳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操得乱七八糟非常狼狈的样子,而他会很礼貌的、颤着声音对缓解他发情期的Alpha表达感谢。
非常非常色情。
岛上的工作人员是B,选手都是A,不知道他是O的情况下,他都被人盯着,暴露是O之后更不可能放手,帮他隐瞒是顺理成章,一人吃上一口也是顺理成章。
吃不饱发展成银趴也是顺理成章,但发情状态下开银趴他都有点承受不住,他又不是时时刻刻发情,正常状态下他们也照开银趴、照操不误,他很快就顶不住了。
他已经嘴巴里吃着一根,两只手各一根,屁眼里还塞了两根,被操得好几轮、垂软的鸡巴只能喷尿了,满脸都是泪水,眼睛很红,但是鸡巴插到他喉咙里,即使想叫停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被操的呜呜声。
被轮奸到逼都合不拢,腿很痛,喉咙很痛,说不出话来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感觉呼吸都是精液的味道。
还有鸡巴插在他逼里,但是嘴巴里没有了,他很狼狈地大声哭起来,那些人很温柔地哄他安抚他,同时也到处摸他,插在他里面的鸡巴还在顶他。
席南哭得眼睛肿,看不清人,反正抬手就扇了人一巴掌,不知道扇了谁,声音哑哑的,又生气又委屈,“我很痛,我喉咙很痛,腿也很痛,唱不了歌也跳不了舞了,我不要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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