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子宫里了。”
这话不出意外激怒了傅迥,江予鸳只感觉塞满肉穴的阳具突然又胀大了几分,严丝合缝地挤压着他敏感的肉壁,挪动一分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傅迥捏着他的下巴,没有预兆地将烧火棍一般又热又硬的鸡巴插进江予鸳的子宫里,他恶狠狠地咬着江予鸳的唇瓣,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弥漫着血腥味。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狠又阴沉,“那我就大发慈悲,用我的精液好好洗洗你的脏逼。”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插干着那一团淫肉,插得那娇嫩柔软的子宫阵阵抽搐。在江予鸳变了调的呻吟声中,傅迥按着他的腰,胯部重重撞击着他的阴部,龟头闯入他的子宫,不顾一切地蹂躏着他的淫穴。
锁在子宫里的精液很快被傅迥的巨根挤了出来,傅迥就着这个姿势,“啪啪啪”又重又快地操干了几百上千下,操得江予鸳的淫叫声都带上沙哑的味道,淫荡的身躯被奸淫得挂满了情欲痕迹,泡在一身淫液之中。
傅迥这才精关大开,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了江予鸳的子宫里。他看着江予鸳因被射到高潮而扭曲痉挛的绯红身躯,心中怒火难消,咬着他的耳朵说:“江予鸳,你看看你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江锦的总裁吗?”
“随便一根鸡巴都能操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路边上卖逼的婊子呢。”他冷笑了一声,“不对,你还不如婊子呢,婊子卖逼还要花钱,而你的骚逼,只要用精液付款就够了。”
江予鸳眼色迷蒙,高潮不断的身体软在傅迥身上,提不起丝毫力气,他听着傅迥一句一句的羞辱,眼中慢慢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微微仰头,看着傅迥的双眼,轻笑道:“傅迥,我变成现在这样,不正是因为你吗?”
他浑身无力,嗓子也是哑的,语气平平淡淡,甚至可以说是虚弱,虽然是问句,可却没有责怪,没有疑惑,也没有质问,只是平静的一句陈述。
但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句重锤,猛地砸向了傅迥。傅迥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立刻僵住了,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无比。
已经模糊的回忆骤然闯入了他的脑海,傅迥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四年前,江予鸳刚刚跟他的时候。
那时候,江予鸳刚刚遭遇“家破人亡”的打击,就连他自己,也被人设计差点锒铛入狱,傅迥不得不承认,他是趁火打劫,在江予鸳最落魄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胁迫他成为了自己的地下情人。
江予鸳被长辈千娇百宠着长大,性情矜娇,一遭沦落为见不得光的情人,倒也没有如傅迥料想中一样抗拒,没有因屈辱而反抗过,没有因这巨大的身份落差落过泪。
只是两人一开始在床上十分不和谐。江予鸳虽然是双性,可那口阴穴却不像传闻中其他双性的阴穴一般好开发,傅迥试了很多次才勉强插进去一点,但仅仅一个龟头进去,便再也深入不了半分。
那狭窄紧致的阴道十分干涩,抵触着阳具的进犯。可也十分诱人,仅是插进去一点,傅迥都被夹得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勃发。他尝试着抽动,可一动江予鸳就疼得发抖,他也不哭不叫,也不会阻止傅迥,只是默默地缩着身体,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嘴唇被咬得苍白渗血。
傅迥总是做不到最后,可又急欲品尝江予鸳的滋味。后来他从朋友那里找到了一种药膏,说把药膏涂在穴里,就算再青涩再矜持的身子也会变得淫荡骚浪,傅迥拿回去给江予鸳试了试,那晚江予鸳果然十分热情,哭着将他的鸡巴吃了进去。
又用了几次药膏后,江予鸳的身子便可以轻易接纳他的阳具了。问题出现在他某次出差回来后,因为耽误了两天,他深夜回来时,发现被他关在别墅里的江予鸳,正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翘着双臀,双腿大开,用双指插着那口淫穴。
看到傅迥,他泪雾朦胧地抬起头,如一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地扯住傅迥的裤子,“……我要吃鸡巴。”
傅迥当时就被勾得按着江予鸳大干了一场,欲望发泄完后才品出不对劲。后面,他从朋友那里得知,那药膏用多了,很容易让人染上性瘾。
那时候,傅迥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朋友,反而十分满意,甚至因此送了他那朋友一辆跑车。他想着反正江予鸳本就是他的婊子、胯下母狗,有性瘾、淫荡一点,自然更合他的意。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这具染了性瘾的身躯,有一天会不属于他,会对着别人发情,会欢快地吞吃其他男人的鸡巴。
傅迥脸色十分难看,他忍不住去想,如果他当时耐心一点,没有随便给江予鸳用药,那么今天那一幕,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江予鸳望着傅迥轻颤的双眸,脸上笑意更浓了一点,他扶着墙,勉强撑起身,吞进穴里的鸡巴“啪”地一声滑了出来,半硬的鸡巴依然尺寸惊人。
江予鸳站起来,他俯视着傅迥,“你种下的因,结出现在的果。傅迥,你怨不得我,我也没理由承担你无处发泄的怒火。”
“看在你让我爽了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快滚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傅迥粗喘了两声,看着没有丝毫留恋转身离开的江予鸳,他猛地起身,从后面拦住江予鸳的腰,将他困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是故意的,故意和别人做爱来报复我。你心里一直在怨恨我,怨恨我毁了你,对不对?”
江予鸳直视着前方,情色纵横的身体此刻带给傅迥的冲击力却不如那双冷淡绝情的双眸,他听着江予鸳的声音。
“不,我不怨你,并且,我还非常感激你。没有你给我的那八千万,我不会有今天,没法给父母报仇,也夺不回江锦。而且,和你的交易是我自愿做的,你对我做什么,本就是交易内容,是我为了钱所要付出的代价。”
“那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做爱!”傅迥突然爆发,不顾形象地嘶吼质问。
“因为……交易结束了。”
“交易,交易,江予鸳,你心里就只有交易是吗?”傅迥将他扯到自己面前,盯着他的双眼,企图从他眼中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可他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江予鸳,”傅迥嘴唇颤抖着,那句到了嘴边的“你就没有半点喜欢我”被他压了回去,他骄傲惯了,根本无法摆出一点低姿态,质问对方喜不喜欢自己,更是让他觉得卑微轻贱,无法接受。
“你跟车上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为什么跟他做爱?你……喜欢他吗?”他换了个问法。
“想做爱了,顺其自然而已。”江予鸳淡淡道。
连续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激烈性爱让江予鸳身体疲惫不已,他挣开了傅迥的怀抱,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指着门口的方向,“门在那边,不送。”
傅迥见他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恨得牙痒痒,又因为江予鸳的回答,心烦意乱,思绪极为混乱,他对着江予鸳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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