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还在穴口处研磨的硬物突然猛地整根顶进来,陈桐咬紧下唇,将呻吟声堵在喉咙。
“宝贝,你里面好紧...”周缚贴着他的耳朵喟叹,下面开始小幅度抽插,两人交合处发出细微的水渍声。
“别...唔!”陈桐盯着那通被接通的电话,紧张得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对方听出些什么。
他扭动屁股想逃开,又被周缚掐着腰按回来,龟头还使坏的往他前列腺上顶了下。
“喂,陈同学,你在听吗?”电话那头不断传来声音,陈桐恨不得上去按掉他,可双手都被身后这个大坏蛋桎梏住了。
“宝贝,人家叫你呢。”周缚坏笑的舔了一下陈桐粉嫩的唇,埋进穴里的性器打着圈在前列腺上磨蹭,嗓音低沉又磁性。
敏感点被人这么弄着,陈桐当即软了腰,他潮红着脸咬了咬唇尽量平静的问“什么事?”
陈桐在学校成绩一直位列前茅,也正因如此,不少同学会虚心过来找他问问题。一般情况他都会拒绝,因为没时间,但今天不知周缚抽什么风点了接听就算了,还不给他挂断。
“是打扰到你了吗?那我换个时间再找你吧。”
周缚看着他情动的样子,硬物瞬间在陈桐体内涨大,咬着他的耳朵细声“陈同学,你下面流水了,好想用力艹。”
本来是想玩一下,没想到把自己给憋着了,周缚不爽。
陈桐羞红着脸嗯了一声,没等对面再说什么,电话就被周缚挂断了。
“你疯了吗刚刚!为什么要接...啊唔...”
前列腺被发狠的顶撞打断了陈桐未说完的话,周缚硬得发紫的性器在他狭窄的小穴里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
周缚喉咙溢出满足的粗喘,一把抱起陈桐,让他跪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肌理发达的胸膛紧紧贴着那片薄薄的后背。
这个姿势下,性器进得更深了。陈桐大腿根止不住的发颤,酥麻的爽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他听见周缚暗哑着嗓音道歉“我的错,作为弥补,今晚一定把你伺候好。操得深深的。”
“别说这个...”陈桐绒绒的脑袋抵在周缚的颈窝,本白皙的皮肤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与平常清冷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这更是刺激了周缚体内的强烈欲火,这样情动的陈桐只有他能见,只属于他,他兴奋的舔着后槽牙埋进他的脖颈,舔舐,声音闷闷的“好,不说,羞宝。”
陈桐一向不准他在做爱时说这些荤话,周缚每次都是过完嘴瘾便见好就收。
胸前粉红的小肉粒被用力的捏揉,陈桐被刺激的呻吟声忍不住泻了出来,娇软又带着点哭腔。
足以唤醒周缚体内带着强烈占有欲的野兽,他露出獠牙,徘徊在陈桐干净洁白的脖颈处,欲找准位置一口咬下去,彻底标上独属于他的记号。
似乎感知到他的意图,怀里的人惊恐般挣扎了一下,嗓音急促喊了声他的全名“周缚,不可以咬脖子。”
他们一直处于地下情的关系,陈桐一直不允许他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周缚拉回理智,终是没咬下,只是操弄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几分,陈桐知道他又不满了,也就随着他。
性器每次都拔出穴口,又重重顶到最深,如此反复了几十下,陈桐塌着腰跪撑在床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房间顿时没人再说话,交合处的啪啪水渍声变得尤为明显。
周缚发红了眼单腿跪在床上,双掌附在陈桐圆润的臀肉上,看着自己的硬物一次次发狠操进去,穴口被他操红操软,交合处甚至不断有粘液淌出。
可是不够,完全不够!
他无时无刻不想让所有人知道,陈桐是他老婆,是他的,谁都不能接近,问问题也不行!
但陈桐不想,他就只能受着。
陈桐就着这个姿势被操射了两次,周缚才抱着他内射了今夜第一股精液,热烫的液体喷在肠壁上,惹得他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后来周缚又来了两次,才放过他,抱他去清洗。
关了灯,周缚抱着陈桐的腰,贴在熟睡的陈桐耳边,可怜的修狗一样抱怨“坏老婆,不给我名分,想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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