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府是世家大族,门风清贵。英国公对待这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自是什么要求都答应。
周淮月手脚无力的倒在了轿子里,轿子外吹锣打鼓,好不热闹。他满头是汗,即使一身火红的嫁衣也顾及不上,只因萧柏在他身下塞了一个阳具,随着颠簸的轿子一下下的刺入体内。
哈啊…感觉…骚水流出来了…
被萧柏抱回房间,周淮月的脸似粉似霞,身上也不由得渗出薄汗,最里层的衣衫都浸湿了。
萧柏将周淮月摁在床头,俊逸的脸庞上有两坨红晕,嘴里呢喃着,“月奴,月奴。”
他谎称周淮月是收留他的农家女,与他日久生情,萧父还是同意了这个婚事。
现下夜已深了,方才还热闹的宴席都散干净了。
周淮月难耐的用脚踹了踹萧柏,那该死的物事还塞在他的肚子里,“萧…柏,快把它取出来。”
眼前递过来一根手指,非常轻佻的勾起了周淮月的下巴。
“月奴长的真美,”勾着下颌的手指微微转动,“大婚之夜,月奴要叫我什么。”
这感觉真是,不妙急了。周淮月被抬着下巴被肆意打量,那种放肆的目光一遍遍的扫过他的脸蛋,如同在看青楼里的妓子。
“月奴长的这么好看,以后还是乖乖的待在床上好了,”手指肆意碾压着嫣红的唇瓣,“万一跑出去了,别人还以为谁家的銮宠跑丢了呢。”
手指刺入湿软的嘴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深入滑腻的口腔。
“到时候要是被那个登徒子抓到床上去肏一肏,我会心疼的。”
周淮月被荤话戏弄的双眼含泪,仿佛一个刚出阁的姑娘,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火红色的嫁衣被一层层的剥开,谁知道今天的美娇娘竟然是那位已经失踪甚至可能丧生的太子殿下呢。
萧柏看见他落泪,粗声粗气道,“哭什么?我会疼你的。”舌头径直舔上了绯红的眼睑,将眼泪都卷走,留下淫靡的津液。
衣裳都被剥干净了,头冠也早已被拆了个干净,满头的乌发铺在锦被上,被雪白的皮肉压在身下。
萧柏昏昏沉沉的,也被这艳色激的清醒了几分。弯着腰凑到脖颈处嗅了一口,“月奴,身上怎么这么香。”
屋内的香炉袅袅的升腾起烟雾,红色的窗帘被放下,大颗的珠帘晃晃荡荡,发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萧柏就这么捉住周淮月的脚腕,轻轻一拉,缩在床头的裸着身子的美人就被拖到身下。周淮月忍不住挣扎起来,手腕子也被按住,男人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萧柏那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在看见周淮月仰着头落泪的模样,更加糊涂了起来。尤其是身下的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躯,妄图从健壮的男人身下逃离。
“你惯是个会勾引人的。”声音轻到周淮月几乎没听到。
萧柏居高临下的压着这位成为禁脔的前太子,他武功高强,制住一个身娇体弱的美人是轻而易举。就这么压着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裳。
腰带被扯下来,绑在不断哭泣的眼睛上。
被压着的人似乎是哭累了,气息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被绑着腰带的周淮月,显然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埋在紧热后穴的阳具被抽出,那处小穴早已经湿湿滑滑,就等着他的阳根进去了。
萧柏却不急着直接插进去,这是他与月儿的新婚夜,自然不能像别的莽夫一般。下巴又被男人握住,萧柏仔细的端详着这张脸,视线向下,轻轻揪了揪奶尖。
美人发出嘤咛声,红色的乳果上还留着微不可见的孔,自然是之前在这身子上肆虐的的男人们留下的。
萧柏眼神暗了暗,从暗柜中取出锦盒。这锦盒中既然各式各样的助情的药物,也有华丽的小首饰。挑挑拣拣,选中了一副蝴蝶状的乳夹,翅膀上镶嵌着细碎的钻,闪着银色的光。
“今日就先带一个吧,不然把你弄疼了。”怜爱的亲了亲唇瓣。
修长的手指直接塞进不断流水的后穴,“啊,月奴流了好多水啊。”紫红色的孽根对准流水的小穴,十分干脆的就捅了进去。
“好疼…啊-慢点,慢点…”周淮月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断断续续的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一个狠肏陡然顶到最深处,美人发出一声喘叫。就听见男人抵在耳边说道,“叫夫君。”
“夫君,呜呜…饶了我吧。”
两人的头发纠缠到一起,萧柏只要重重的一撞,往日里那个不可高攀的太子就会发出甜腻的喘息和哭泣。
就像当初他在金笼中看到的一样,既然你可以接受在男人身下承欢,那个人为何不能是我呢。
冷漠的影卫很快就对自己看守的宝物动了心,并起了掠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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