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破晓。东方的天空泛着微微金和白。天气也寒冷了几分,平日里叽喳的鸟雀不知何时飞走了,去了更温暖的南方。
一顶低调奢华的御撵静悄悄的出了皇帝寝殿,周淮月瘫软在软绵的垫子上,衣袍完整,那隐秘之处却含了满满的浓浆。被皇帝塞上了男妓专用的肛塞,防止皇帝的阳精漏出。
肚子好胀,周淮月的指甲都要把掌心抠破,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今日休沐,皇帝总是喜欢在休沐前那一日狠狠地玩弄他,把他折腾的连东宫都出不了,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休养。“朕是怕月儿出去被贼人玷污,毕竟谁看见月儿这样的淫娃都忍不住想要操一操”,想起皇帝喘着粗气在自己身上律动时情动的模样。
周淮月死死咬着唇瓣,充血的双唇像一朵血红的花。
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既然皇帝完全没有要驾崩的意思,他就来亲自解决他。
素手撩起帘子,“丰平,去国师府。”
——
国师宋知白的曾曾祖父当初为周朝的创立贡献了很大的一份功劳,为了保全家人的命,也为了让当初的皇帝放下戒心,主动献出了虎符。
后来子孙辈入占星观,与朝政的联系便少了许多。现任皇帝并不信什么所谓的占卜,为了安抚宋家人,也为了向天下人表态,给宋知白封了个没有实权的空名头。
不同于姜国的国师几乎权倾朝野,周朝的这位国师似乎只是个空有名号的花架子。
御撵悄悄的进了国师府,宅邸很大。而另一顶一模一样的轿撵则回了东宫,躲开皇帝的耳目。
“你来了。”宋知白一手捏着黑子,思索着什么。
周淮月撩起衣袍坐下,随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手指间把玩着,“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过不得安宁的日子。”
纤长的睫毛仿佛一下下挠着别人的心,唇瓣一张一合,美人眼睛低垂,像是被露水打湿了花苞。好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宋知白晃了神。被周淮月殷切的看着,才回过神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你我二人是什么关系,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小厮端着茶盘进来,宋知白推到周淮月面前,“尝尝,还是你喜欢的那个味道。”精致的瓷杯中散发着阵阵茶香。细眉微蹙,水汽浸染的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庞格外的出尘。
宋知白表面上是个无实权的国师,宋家在朝廷内也没什么发言权,但是那位明哲保身的宋家前辈,也给宋家留了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为了防止出意外,当初宋家二子便隐去一子的消息,送去了塞外,管理着那只军队。
而宋知白则暗下经营着皇城最大的情报楼——春华阁,来往的全是些达官显贵。朝堂之上任何动静,都会被脑满肠肥的官人们折腾美人们的时候被娇客们所获知。
周淮月放下心来,品着好友的茶,闻着清冽的竹香,渐渐的昏过去了。
宋知白看上去似乎并不意外,唤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让周淮月的随从回了东宫。
打横抱起沉睡过去的美人,周淮月的头颅靠在宋知白的颈项处。身体软绵绵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抚到怀中人的股间微微潮湿,冷哼一声,“这老东西还真是好父亲,管教儿子管到床上去了。”阔步向密室里走去,掀起山水图,转动瓷瓶,便陡然出现一个密道。这密道不仅可以通往春华阁,还能去皇城郊外,躲过守城将士的眼线。
宽大的石室中有一张玉制的床,将怀中人放下,抚摸着周淮月的额角,眼睫,鼻梁,和嫣红的唇瓣。
“你说说,我哪里不好,你在那个人的身下哭叫成那样,硬生生被操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低头亲吻着小小的耳垂,呢喃着。解开太子的华服,轻轻点了点破皮红肿、涨的如怀孕的女子的乳尖,“可怜的小东西,疼坏了吧。”
将衣裳全部褪进,手指探入股间,摸到了一个硬物。稍稍用力,一拔,龙精就簌簌的留下,微凸的肚子也变平了。
“淮月…月儿,让我来疼疼你。”
湿滑的幽谷被怒勃的巨龙撑开,周淮月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胸膛,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哭泣,“额…啊,不要,父皇不要。”即使是闭着眼睛,也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意,即使是春华阁里最下贱的男伶都要暗叹一声,真是天生淫浪的骚货。
看着他这副被操熟了的样子,宋知白醋意横生,“等解决了那个人,便把你送到春华阁调教调教,看你还敢不敢撅着屁股乱勾引人。贱货。”下身装的猛烈,胯骨抽打在圆润的臀上,发出了淫浪的声响。把周淮月从床上一把捞起,握住腰,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态。
高高的撅起臀部,长年累月的被男人撞击,臀部格外的丰满,小口翕张着,似乎因为没有吃到阳根而不满。
“幸亏月儿是太子,要是月儿是春华阁里接客的男妓,怕不是要勾的全京城的男人都要来这销魂窟捅上一捅,每天光是吃男人的阳精,都饱了。”
用力掐紧身下人的腰,仗着昏迷,荤话肆无忌惮的跳出。“到时候月儿只能躺在床上,张着腿,迎接着男人的肉棒。下面一根,上面一根,操完了还要给客人舔干净,央求客人下次再来。真真是个靠精液活下去的淫娃。”
精致的肉洞夹的宋知白差点精关失守,“真是个骚货,就只知道吃男人肉棒。”对着白臀狠狠抽到了两下,手掌与皮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一点也不怕留下痕迹,因为皇帝已经在他身上折腾出不少的吻痕、牙印,情动时掌掴皮肉留下的掌印。
抽出巨物,泥泞的股间留下国师的白浊,宋知白眼神暗了暗,用手指把流出来的塞了回去。再用肛塞堵上,看见平坦的小腹又变的鼓起,里面满满的全是他的子孙液,这才满意的对着昏睡的太子的额头亲了亲。
看见脸庞上也溅上了白液,用诱哄的口吻对着可怜的美人说,“我来帮月儿擦干净。”便挺着高高竖起的阳物,鬼头留着白色液体,对着矜贵太子的脸颊蹭了上去,鼻子、眼睛,还有嘴巴。
嘴唇轻易的被破开,咸腥的巨根在喉咙里肆虐抽动。“哈…月儿的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样的舒服,真会伺候人,到时候月儿一定能成为春华阁的头牌。”
直到扣住周淮月的后脑勺,将满满的精华射到美人的口中,才停下了这场昏睡中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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