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不行……陆崖蜷起双腿,拼命夹住男人向自己腿心探去的手,嘴里发出难耐的声响,小穴不久前才被丈夫操干过,此刻正肿胀着、微微发痛。
“啊……大哥……”陆崖无力地抱住男人的臂膀,“不要摸……啊,磨到骚豆豆了,好麻……”
陆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公园内是安静的,男人的身体距离他太近,那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令他沉迷、眩晕。
“裤子都要被浸湿了。”蓝修启垂眸盯住陆崖,那漆黑的眼眸,仿佛要将陆崖此刻的淫态映入自己的脑海中,“你听。”
空气安静了下来,陆崖屏住呼吸,冰冷的路灯下,那鼓起的裤裆正随着男人的动作缓慢地动着,滋滋的水声落在耳中,那样明显,连带着陆崖急促的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了。
“嗯……大哥……我们……我们去里面吧……我……我害怕……”陆崖睁着湿漉的眼眸,祈求地盯住蓝修启,男人同他对视片刻,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陆崖如获大赦,他连忙站起身,拿出一副想要逃跑的架势,然而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蓝修启跟在他的身后,那硬热的物件隔着裤子贴在陆崖绵软的臀肉上,陆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蓝修启地手不依不饶地摩擦在他的阴穴上,那毫不留情的速度,伴随着极快的频率,令陆崖的理智近乎决堤。
双腿不住地打着颤抖,穴肉酸软着,淫液一股一股地流淌在了男人的手心上,短短不过百米的距离,陆崖却觉得有一辈子那样漫长,当他的手终于抚摸到了那冰凉的车门上,他终是再也无法抑制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了。
穴肉疯狂地收缩起来,绵软臀肉无意识地向上抬起,如同渴求交配的雌兽那般,隔着裤料,磨蹭着男人硬热的鸡巴。
自始至终,蓝修启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打开车门的同时,他堪称蛮狠地将陆崖的裤子全然扯落下来,看着那被自己玩弄得水津津的穴缝,一时间蓝修启气血上涌,关上车门,他回过头,看着那被自己剥得只剩一件单衣的可怜身躯,蓝修启眯了眯眼。
“啪——”他一巴掌扇到了陆崖光裸的下体上,陆崖的身体随之一颤,声音中带着些祈求:“大哥……”
蓝修启神色未变,他看着陆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简短命令道:“衣服撩起来。”
看着大哥那略显无情的模样,陆崖双眸湿润,忽然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主动撩开衣衫、露出奶子,比被男人蛮横地扯开、暴露更令他感到羞耻,但在男人那不容置喙的注视下,他还是颤抖着身躯,缓慢地撩开衣服下摆,露出了自己那不算大却格外显得挺翘的双乳。
“嗯大哥……”骚穴又被大哥的手指进入了,虽然只有两根,但因为恐惧与内心深处莫名的期待,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拼命夹紧。
男人掰开了他的骚穴,看着那不住收缩、淫靡地吐出骚水来的下体,蓝修启眸色微沉:“放松。”他这样对陆崖说。
陆崖看着大哥冷漠的模样,泫然欲泣,他也想放轻松可是他做不到……啊!当那骚穴被湿热的触感猛然间光顾的时候,陆崖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淫靡的音节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可与此同时,男人的手却光顾到了他前方挺立的小阴茎上,那个地方呗湿润的手掌无声笼罩的时候,陆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自己的腰部——
“哈啊……”阴茎被玩弄,阴蒂被男人的舌尖不停拨弄,就连下方的孔穴,都被男人的手指一进一出缓慢按摩着……
“啊……好舒服啊……大哥慢点啊……”当骚穴内的手指加快速度猛然间抽送起来,陆崖的骚穴还是没忍住发大水了,怎么能这么爽啊,跟大哥做爱好舒服,啊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陆崖的穴呈现出艳红的色泽,这是被男人过度享用过才会露出的情态,想着这小穴最初青涩紧闭的模样,看着如今它努力吞吃自己手指的模样,蓝修启默不作声地转动自己的手指,开始用手指探寻那最深处的宫口。
“子宫沉下来了,”蓝修启低声说,“想让男人给你射精是么?”
听着男人的话语,陆崖下意识地摇头,他才不想要变成那样,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还没长大,他都还没过过自己一个人自由的生活,他怎么能——
陆崖的思绪被男人粗热的肉棒打断,那如铁一般硬热的物件,猛然间破开了他的穴口,直往他花芯最深处去了。
“大哥!哈啊——操到骚子宫了,不要——戴套,戴套啊……”哪怕被情欲支配的脑子已经混沌成一片浆糊,陆崖仍旧本能半地记得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但他这点微小的抗议在男人看来根本跟小猫喵喵叫没有什么区别,男人把住他的腰,将他向自己的胯部扯动,而后自己再用鸡巴、连同胯部,将陆崖猛地送出去,直至再被他迅速拉回,往复。
拿顶端地小口,如同富有肉感的小嘴一般,亲吻着他顶部的精孔,仿佛要将他这些年来的欲望都吸吮、吞噬殆尽。
蓝修启看着在自己身下不住抽泣的陆崖,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困惑,他禁欲多年,曾一度以为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挑起自己的欲望,在他看来一切失去理智的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他没有隐疾,如果他愿意,他也能够征伐到人神志不清,但有时候他会忽然对自己的性伴侣失去兴趣,不为别的,只因为他陡然间觉得这一切都十分无聊罢了。
哪怕背上所谓“不行”的罪名,他也是无所谓的,因为在他看来那都无法撼动他所拥有的一切。
直到第一次,他失去了控制,跟自己弟弟的妻子结合,忽然,数十年来,他赖以生存的行为模式被猛然间改变了,他感受到了一种直冲大脑的冲动,虽然这份冲动在他人看来是那样不明显,但对他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新鲜。
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精液留入别人的身体里,但一次又一次,他在陆崖的身体里内射,他喜欢这个人被自己折磨得不住哭叫的感觉,他喜欢这人的子宫亲吻自己龟头的温柔,所以再次,他不顾这人的哭叫、哀求,径直将自己粗长的肉刃顶入了子宫。
看着陆崖的腹部被自己顶出了一道不小的弧度,蓝修启兀地勾起了唇角,笑了出来,下一刻,他的鸡巴顶住陆崖的子宫壁,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出。
陆崖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他觉得到了最后,自己已经变成了被男人使用的性玩具,被内射、被操干,他都没有反抗的资格。
男人的鸡巴终于退出了他的体内,“先回你家吧。”拉上裤链,蓝修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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