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投影仪的些微亮光,白色幕布上播着搞笑电影,白阮窝在柔软的懒人沙发里,手里拿着草莓小口小口的咬,眼睛盯在幕布上。
程晏把手里的白色瓷盘放在懒人沙发前的茶几上,坐在白阮旁边把他轻搂在怀里。
白阮顺势靠在程晏的胸膛,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把手里咬过两口的草莓举到程晏嘴边,程晏自然地低头把剩下的草莓吃掉。
白阮看程晏面不改色的样子,问道:“这个草莓好酸,你没感觉出来吗?”
程晏弯着眼角注视怀里的白阮,抬手摸到白阮的嘴唇,手指在粉嫩的唇瓣上擦过,低声道:“甜的。”
明明不算是多过分的撩拨,但白阮还是感觉到耳根一阵热气上涌,手在程晏腰侧轻拧了一把,“程晏,你学坏了。”
程晏嘴角浅笑,一本正经道:“实话实说而已。”
说完程晏低头吻住白阮的嘴唇,极尽温柔地舔吮粉嫩的唇瓣,舌尖从唇缝探入勾住嫩舌缠吻,接了一个黏糊腻歪至极的吻。缠绵的吻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分开。
白阮粉嫩的唇瓣被吻到泛着水润的红,眼睛里也浮着一层水雾,两人的唇瓣上黏连着水丝,程晏吐息滚烫,哑声问:“感觉到甜了吗?”
“没有,”白阮手臂攀上程晏的脖子,翻身骑坐在程晏的腰胯上,臀肉刻意在屁股底下滚烫粗硬的地方磨动,缓声道:“但我感觉到硬了……”
只要两人待在同一空间里,欲火总是这样一触即燃,哪怕是在电影院和露天温泉那种公共场合都来势汹汹克制不住,何况是眼下只有彼此的私密场合。
程晏手掌抚上白阮细软的腰肢,隔着裤子用滚烫粗硬的阴茎磨着白阮的腿心。即使是隔着两层裤子,白阮的花穴还是被磨到流出汁水,不断涌出的蜜汁甚至把两人的裤子都浸染的潮湿。
程晏动作急切地撕扯白阮身上的布料,没多久两人就赤裸着皮肤相贴,衣服裤子凌乱地甩在沙发的靠背和地毯上。
白阮被程晏压在懒人沙发里,赤裸的皮肤贴磨,滚烫的呼吸交缠,程晏埋头在白阮的颈窝里舔吻,用粗硬灼热的性器磨着汁水泛滥的花穴,龟头几次从入口滑过都不插进去。
白阮难耐地主动抬起小屁股去迎合,程晏的龟头正好滑进去卡在肉穴口,程晏闷哼一声,只是挺腰浅浅磨插了几下,便拔出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龟头。
白阮花心空虚骚痒,花穴粉嫩的肉口不停收缩着想要吞吐粗硬的鸡巴,透明的黏腻蜜汁把整个花户都浸染的水亮,白阮气恼的喘声道:“你是大禹吗,三过家门都不入?”
程晏被白阮气急的样子逗笑,明明鸡巴已经硬涨到极点,却还只是在花穴上滑蹭,哑声道:“倒也可以这么说,对大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水。”
白阮握着程晏的手摸到自己的腿心,“水都快泛滥成灾了,你倒是治呀……嗯……”
“现在就治。”程晏喘声说完,手指揉着滑腻肥软的花唇,唇舌从白阮的颈窝一路向下吻,舌头舔滑过粉嫩的乳尖和平坦窄薄的小腹,在白阮勃起的粉肉棒上亲了一口,继续下滑到早已湿滑到泥泞的花穴,嘴唇贴上去,舌头舔扫着花户,把黏腻的蜜汁吸卷到口中咽下。
“啊……”白阮抓着程晏的头发仰着细白的脖颈浪叫,“吸我的阴蒂……嗯……要舌头插到骚逼里边……啊……”
程晏听话的含住硬热的阴蒂舔吸,把蜜豆大小的阴蒂舔到微微红肿才放开,舌尖下滑到粉嫩的花穴口,绕着敏感的嫩肉打转,直到白阮呜咽着拱腰把肉逼往嘴上送,才把舌头插入湿滑的嫩穴。
“嗯……啊……”白阮放浪地呻吟着,脸上神色迷离,红润的嘴唇微张,“嗯……舌头再舔深一点……好舒服……啊……”
程晏嘴唇包含住肥软的花唇的花穴口,柔韧的舌头在穴肉里舔挖,吃穴的时候发出“滋滋”的淫糜水声,肉穴里的淫水分泌的太多,来不及舔吞的汁水把程晏的嘴唇浸染的湿淋淋,水液顺着下巴滑落。
白阮正舒爽的时候,程晏突然把舌头抽出,含着水雾的眼睛看着程晏,双腿贴在一起磨着湿滑的腿心,软声嗔怪道:“嗯……还要……”
程晏握住白阮细嫩的大腿拉开,露出粉嫩水淋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弄肉嘟嘟的花唇,穴心里的汁水不断涌出,程晏声音沙哑道:“水好多,用舌头治不住,看来得换一种方法。”
程晏捡起沙发靠上的白色衬衣,把白阮的眼睛蒙住。
白色的衬衣遮挡的并不严实,依稀可以看见人影,白阮看见程晏在茶几上拿了一个棍状物体,然后半跪在他的双腿间,微凉的硬物抵上肉穴口,白阮呜咽一声,花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啊……”
程晏握着黄瓜往湿滑的粉红肉穴里插了半根进去,肉穴夹着半根黄瓜收缩,不等程晏用力,剩下的黄瓜就被肉穴一点一点吸咬吞下,直到黄瓜不再颤动,程晏才握住露在外面的黄瓜尾端在肉穴里抽插。嫩绿色的黄瓜被粉红的花穴吞吐,抽送时带出肉穴里一小截殷红的媚肉,看上去淫荡至极。
“啊……”白阮扭着腰身,插在肉穴里的黄瓜比不上程晏的鸡巴粗长,但瓜身上有着坚硬的凸起小刺,把敏感的水嫩穴肉磨的酥麻,“好多刺……嗯……扎的好爽……”
程晏握住黄瓜尾端旋转,黄瓜的硬刺几乎磨到了每一块软嫩的穴肉,白阮拱着腰身尖叫:“啊……”
“那么爽吗?”程晏看到白阮潮红舒爽的表情,心里泛上一阵微酸,用黄瓜在花穴里猛插着柔软的穴肉,“是用我的鸡巴比较爽还是黄瓜比较爽?”
白阮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薄粉,插在体内的黄瓜虽然肏的舒爽,但凉硬的触感和真人的鸡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何况,他的肉穴吃惯了程晏的鸡巴,即使黄瓜的尺寸对于紧致的肉穴来说也算得上粗大了,可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被更粗大的鸡巴撑到极点才好。
白阮声音绵软,故意不说出程晏想听的回答,“你不插进来,我怎么知道……啊……”
程晏手腕用力,凉硬的黄瓜在花穴里猛插,穴心的软肉都被磨到有些疼,喷涌的汁水随着黄瓜的抽送蜿蜒流出,白阮穴心泛起酥麻,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
就在白阮快要被程晏用黄瓜肏到高潮的时候,程晏突然把黄瓜全根抽出,覆身压在白阮身上,握住自己硬涨到滴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鸡巴抵住花心,猛地挺腰顶插到花心。
“啊——”白阮惊喘一声,粗硬滚烫的鸡巴全根喂到穴心,肉穴被撑的满满涨涨,白阮本来就在快要高潮的点上,只是刚被程晏的鸡巴插入而已,穴肉就着痉挛喷汁,大股温热的汁水淋在肉穴里的鸡巴上,白阮颤抖着被鸡巴肏到了高潮,露出迷离的高潮脸。
程晏鸡巴泡在水穴里享受着高潮时穴肉的裹吸,吻着白阮薄汗潮热的脸颊,哑声笑问:
“现在试过了,哪个比较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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