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北发现,它的耳朵好像还算是个软肋。
但庞北抓著一下,黑色的烈马脾气又上来了,它这次盯著庞北撵,追得庞北不得不一下子翻出马圈。
黑色烈马气得直摇头吐气。
而甄挽月趁著这个机会又给它拉住了。
庞北看到马被拉住,他笑著衝上去,再次来了一把。
来来回回,就这么又折腾烈马四五次,终於,庞北把它放倒。
他学著甄挽月的动作,用膝盖压住马头,来了一把“我不能呼吸”。
庞北摁著马,烈马挣扎几下没起来,隨著它平稳了下来之后,甄挽月笑道:“鬆开他!”
庞北鬆开,这匹马再次站起来。
但没有追庞北,而这次,甄挽月把韁绳交给庞北,庞北拉著它,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摸了摸马的头。
烈马甩了一下,没有搭理他。
庞北也是一个犟种,你不让我摸,我偏摸。
他又摸了摸,结果这次烈马似乎也发现了,这傢伙是没完了。
它也不反抗了。
隨后,甄挽月对庞北竖起大拇指。
像是这种烈马,也就庞北这种犟种能对付。
庞北接下来又抚摸马背,而黑马似乎还是有所抗拒,它闪开,但庞北还是继续。
这黑马的脾气又弄上来了,想要挣扎到时候,庞北则再次抓住它的耳朵给放倒。
说实话,庞北都有点扛不住了。
这傢伙的劲儿太大了。
要不是跟甄挽月学,他来硬的是没可能的。
庞北这次算是让烈马稍微的老实一下,接著庞北还是学习甄挽月的手法,开始不断的调教黑色烈马。
终於在庞北的反覆犟种行为之下,黑色烈马已经不反抗了。
看到了这一步,甄挽月抱著一套马鞍,她帮著庞北將马鞍套在马身上。
庞北才上马鞍,结果这傢伙又开始犯病,黑色烈马在马圈里疯狂地跳,就是想要把庞北甩下去。
而庞北也是纯纯老犟种一个。
他说什么都非得骑著。
一人一马,算是对上了。
隨著黑马和庞北对著折腾,庞北在马背上看得大家都心惊肉跳的。
这甩的也太厉害了,他们驯马的时候要是这样,几乎就是放弃了。
但庞北就是犟种一个,就是死死地抓住马鬃毛,说什么都不下来。
甄挽月都看得著急,不断地喊:“你得上去之后让它適应你,你先下来!”
可庞北就跟没听到一样。
他就非得跟一匹马对著干。
你不让老子骑,老人偏要骑!
终於,马是真的累了,实在是折腾不动了,才停下来,似乎是接受了后背上骑著这么一个玩意儿。
它也是气,自己够犟种了,怎么还遇到一个比它还犟种的?
庞北笑著骑在马上,他想试试这匹马,於是拍了一下黑马。
“驾?”
结果,这匹马沿著马圈开始跑起来。
这一跑,庞北傻眼了……
人家的马都是大跨步的跑这马……
咋好像顺拐似的……
“哎?甄挽月!你玩我啊?这马顺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