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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职业武替的七颗星宿(27)加更~

宋悦笙心情却大好。

总算不是那种要命的死动静了。

她礼貌而疏离地朝他点头:“傅先生。”

也算打个招呼了。

刚转身要进小隔间换衣服,手腕突然被炙热的手掌箍住。

后背撞上墙壁的瞬间,傅蕴之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宋小姐眼光真特別,”他指尖摩挲著她腕间红绳,声音带著危险的甜腻,“我的身份不够你勾搭吗?放著眼前的不看,偏要找那种小龙套?”

宋悦笙睫毛轻颤,忽然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

她镇定道:“我有人了。”

司述不能算她男朋友,所以她说得很严谨。

“呵。”

傅蕴之突然挑起她的一缕髮丝,俯身时,领带扫过她锁骨。

“勾搭別人的时候就没有,到我就有。宋小姐,你还真是有个薛丁格的男朋友。”

密闭的更衣室里,掛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宋悦笙沉默地盯著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环住他脖颈,满意地感受到男人瞬间的僵硬。

“傅总这么生气……”红唇几乎贴上他发烫的耳廓,“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傅蕴之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耳尖红得能滴血。

“少自作多情!“他狼狈地扯松领带,转身时差点撞翻衣架,“砰”的摔门声里,脚步声凌乱得像是落荒而逃。

宋悦笙轻抚被攥红的手腕,望著晃动的门板若有所思。

那截发烫的耳垂,可比他嘴硬的模样诚实多了。

只是……这样算什么上上籤?

除了沈知让有点儿不一样外,司述和徐晏衡基本都是这么个套路,现在又来个傅蕴之。

一见和善,二见搭訕,三见嘴硬,四见床上,她死他慌,要听真话,然后……就是司述那副黏她要死,什么都听她的样子。

相隔的时间不固定,但大体上是这四个流程没错。

哦对。

差点儿忘了还有“笙笙”这个名字。

沈知让开了个最麻烦的头,她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应激。

世上那么多人,这福气爱给谁给谁,为什么偏偏找上她了?

不行。

现在就得离开海远市了。

虽然少赚八天钱,但没有麻烦是最好的。

但导演说替身演员如果中途退出,会遭到他们的封杀。

宋悦笙不想让这最后一块自由的地方染上別的东西,只好答应一定会拍完剩下的戏份。

但是八天后,导演又说会计那边有些问题,可能要再等两天才能发替身演员的工资,走也封杀。

宋悦笙拿竖店演员条例和国家演员相关文件懟导演。

导演叼著烟冷笑:“傅总亲自下的令,替身演员工资延发。走就封杀,也不止你一个人闹。”

菸灰弹在厚厚的帐本上,看起来狂妄至极,“傅家的势力摆在那,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鬆口。反正我没钱。”

“好。”

宋悦笙转身就走。

导演只觉得她在说大话,转头对製片人嘲讽:“这年头,连个有几分姿色的小武替都能这么狂傲了。”

……

宋悦笙不知道傅蕴之会出现在哪里,於是在网上各种扒,各种帖子匿名求问。

终於,晚上九点,有个帖子在回覆:

当刷新键第五次被按下时,一条回復突然弹出:

【傅少最近常去夜幕酒吧,不过楼主打听这个干嘛?】

宋悦笙立刻离开酒店,特意先拐进商场。

在解决沈知让的事情之前,剧组是她能喘口气的地方,所以有些事得豁出去。

商场橱窗倒映出她匆忙的身影。

宋悦笙抓起一件米色针织裙衝进试衣间,再出来时已变成清纯大学生模样——马尾辫,素顏,连指甲油都擦得乾乾净净。

“我妈妈还在医院等著手术费……”她站在酒吧后门,手指绞著衣角,声音带著恰到好处的颤抖。

老板眯著眼打量她,忽然咧嘴一笑:“201包厢,伺候好了,医药费算什么?”粗糙的手掌拍在她肩上,“记得说是自己闯进来的。”

宋悦笙一个劲儿地点头:“谢谢老板,老板您真是好人。”

老板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將酒和托盘给她。

两人走到了电梯旁,侍应生才疑惑地问:“老板,这小姑娘可是难见的清纯,放在咱们这里多好。你就这么把人放跑了?”

老板边走边说:“一看你就没仔细听。那小姑娘別的不去,就听到傅先生的名字扭扭捏捏地答应,一看就是为了他而来。如果不先满足,让她尝尝苦头,咱们怎么趁虚而入?”

侍应生恍然大悟:“老板厉害!”

宋悦笙托著银制酒盘,201的金属门牌在暗处泛著冷光。

她深吸一口气。

“三,二,一,action!”

**

包厢內,水晶吊灯將昏黄的光线切割成碎片,散落在真皮沙发上。

宋悦笙借著垂落的髮丝遮挡视线,目光扫过包厢——香檳塔在角落泛著金色泡沫,几个男人正搂著穿超短裙的姑娘上下其手。

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角落的三人组。

傅韞之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娃娃脸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年轻,可周身散发的戾气让方圆两米成了真空地带。

“沈家资金链已经断了,三哥,你再不出手……”戴著金丝眼镜的男人压低声音,“恐怕又会被司述抢了先……”

宋悦笙瞳孔微缩。

司述竟然真做到了?

那她要不要工资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一声轻佻的叫喊钉在原地。

“穿裙子的小美人儿~”衬衫男人晃著酒杯,“怎么刚来又走?酒呢?还不快给傅三少倒杯酒?”

宋悦笙能感觉到无数视线黏在自己后背,像沾了蜜的蛛网。

他们这些男人对於出现在酒吧会所的女人,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跨进这道门,就自动沦为可供褻玩的物件。

无论用什么藉口,都不让走。

这些男人对她们的定义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宋悦笙拳了拳手。

但这里的人不多,硬闯,能闯出去。

於是,宋悦笙在自我判断周围的情况后,没转过身,嗓音带著恰到好处的颤抖,怯生生地说:“我……我不是……我走错房间……和朋友约好了……”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宋悦笙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甚至能闻到对方袖口传来的古龙水味。

“別著急走啊妹妹……”衬衫男人的笑声像生锈的刀片刮擦玻璃,“来了就是缘分。把你朋友都喊来,一块玩儿多好。”

宋悦笙硬生生地压住了想要立刻躲开的衝动,然后抓著男人的胳膊向前摔去,来了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香檳塔上。

水晶杯碎裂的声音像按下静音键,整个包厢瞬间死寂。

傅蕴之也被声音吸引得抬头。

这个姿势……怎么那么像她摔他?

嘖。

他猛地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著喉咙,却压不住心里那股烦躁。

“站住!你个贱——”

被摔的衬衫男人踉蹌爬起,污言秽语刚出口,宋悦笙突然回身一记侧踢。

男人腹部凹陷的瞬间,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翻的茶几上酒瓶叮铃哐啷碎了一地。

“你他娘——”

破碎的酒瓶在男人头顶炸开。

傅韞之握著半截瓶颈,琥珀色的酒液顺著他青筋暴起的手腕往下淌。

“三、三哥?”衬衫男人满脸是血,难以置信地抬头。

只见傅韞之却径直走向那个穿针织裙的女孩儿,眼底翻涌著骇人的风暴:“谁让你穿成这样来这种地方?”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宋悦笙看著他:“我说过,走错了。只是没想到,傅先生的朋友……”

她向后半步,逼得傅蕴之不得不向前。

她歪头看了眼那个衬衫,笑了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傅先生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傅蕴之抿了抿唇,指节捏得发白:“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我能冤枉傅先生什么?”宋悦笙朱唇轻启,尾音漫不经心地打著旋儿,眼尾一抹猩红似淬了毒的玫瑰。

她轻蔑地嗤笑一声,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傅蕴之猛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骨节泛白。

宋悦笙反应极快,猛地转身,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力道十足,傅蕴之被踹得踉蹌后退,重重砸在旁边的雕长桌上。

桌上的酒瓶应声而碎,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眼神冷得像腊月里的寒冰:“傅蕴之,因为一个人而让所有演员拿不到钱的手段烂透了。”

“实话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多的同理心关心別人。你现在就可以直接封杀我,不必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却带著一股让人不寒而慄的气势。

宋悦笙现在的装扮清纯得像朵出水芙蓉,可那微挑的眉梢、淡漠的眼神,还有充满压迫感的话语,无一不透露著大佬般的无所畏惧。

看著她瀟洒离去的背影,傅蕴之只觉得心口泛起一阵钝痛,也不知是被踹的地方疼,还是心里疼。

他强忍著疼痛,踉蹌著追上去,声音里带著几分恼意:“站住,我让你站住!”

包厢里的眾人呆若木鸡,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红髮男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才打破这诡异的寂静。

他拍了拍被砸到脑袋的老万,语气带著几分幸灾乐祸:“老万,你完了。三哥从没对一个女人这么紧张过。”

老万脸色煞白,额头上还渗著血珠,结结巴巴地辩解道:“这……我……我哪里知道她是三哥的女人……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红髮男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我看你还是等伤好找个时间好好给人小姑娘道歉吧。”

**

宋悦笙离开包厢后,脚步匆匆,在霓虹闪烁的街道上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酒店。

她心急如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身份证还在酒店的包里。

只要拿到身份证,她就能立刻订机票离开,其他东西都顾不上收拾了。

然而,就在她利落地跨上包,准备夺门而出的瞬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傅蕴之倚在门框上,眼神深邃如幽潭,反手锁上房门。

他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却不达眼底:“姐姐这么晚了是准备去哪儿啊。”

“与你无关。”宋悦笙冷冷地回应,试图从他身边绕过去。

“无关?”

傅蕴之步步紧逼,將她逼到冰凉的桌面旁,双手撑在桌面上,將她禁錮在怀中,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裹挟著压迫感扑面而来。

“姐姐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无论如何都不会丟下我。”

宋悦笙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什么?”

傅蕴之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著她腰间的软肉,低沉的笑声里带著几分蛊惑:“姐姐的记忆还真差啊。”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悠远而低沉。

“十四年前在云城海边的废弃仓库,姐姐可是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对抗那些人贩子的……”

话音未落,宋悦笙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幅幅尘封已久的画面。

看著眼前傅蕴之稜角分明的脸庞,竟与记忆中那个瘦弱却聪慧的小孩子慢慢重叠。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当年能有十二岁?”

傅蕴之低低笑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脸颊上那对酒窝若隱若现。

“我小时候被养在外婆家里,那时候条件不好,营养跟不上。实际上……”他顿了顿,眼神暗了暗,“我比外界传言的年龄要小三岁。不然,这张脸太显小,在生意场上容易被人看轻。”

宋悦笙抬眼看他,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稜角分明的侧脸上,衬得他眉眼如画。

她忍不住轻嗤一声:“你这张脸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说著就要从他怀里起身,却发现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

傅蕴之恍若未觉,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收紧,声音带著几分危险的意味:“上位者的幼態脸可是很可怕的,姐姐。”

他故意將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宋悦笙“哦”了声:“那你快放开我,我先前不知道是你。”

“不放。”

傅蕴之低沉的烟嗓里带著不容抗拒的坚决,手臂一收將她更紧地压向自己。

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第一眼认出你的时候,我没想做什么。知道你活著,过得好,就够了。”

“可是姐姐总在撩拨我……”他的声音突然暗哑下来,“我心里烦,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在想清楚前不放你离开……本想借酒排遣,你又在今晚穿成这样过来,现在又要走,我怎么可能放开你。”

宋悦笙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混合著威士忌的气息將她包围。

她试图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是你先说那些令人误会的话和行为,那是对老朋友该有的態度吗?”

傅蕴之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她散落的髮丝:“或许……我潜意识里就没打算让你再离开。”

“生气了?”他低头看她,月光下她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片阴影。

傅蕴之放软了语气:“就抱一会儿,我保证不做別的。这点儿人品我还是有的。”

宋悦笙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红唇轻启:“最后一次问你,放不放?”

“不放。”傅蕴之收紧手臂,声音里带著罕见的执拗,“我都让步了,姐姐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吗?你在剧组拍戏应得的钱明天就会到帐。”

“大哥,”宋悦笙咬牙切齿,“你比我大三岁,別叫我姐姐,我怕折寿死得太早。”

不能亲眼看到沈知让的下场,她死还有什么意义?

傅蕴之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姐姐不喜欢吗?年上叫姐姐……不是很带感吗?”

宋悦笙:“……”

她眸色一沉,膝盖猛地顶上他腹部。

趁他吃痛鬆手的瞬间,她利落地翻身而起,隨手將散落的碎发挽到耳后。

她站得笔直,眼神锐利如刀:“虽然我也很高兴当年你活了下来,但谁会在过了十多年后还记得小时候的事?还能一眼认出来当年的人?甚至喜欢十多年没见过的陌生人?”

宋悦笙冷笑:“这不是小说影视剧。”

她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另外,我真的有人了。傅先生,请自重。再见。”

宋悦笙的手刚搭上门把手,身后忽然袭来一阵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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