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营帐。
“活阎王人呢?想尽办法,甚至不惜使出如此骯脏齷齪的手段,不过是想逼本將军前来!”
“现在,我罗成来了,那活阎王又为何不敢来见本將!”
罗成一身白袍,甲冑上满是乾涸的鲜血,他被五大绑,甚至还以手銬,脚銬,枷锁牢牢锁住。
但他毫无畏惧,迎著大乾一眾大將高声喊道。
“將死之人,也敢狂吠!只怕待会儿高相来了,你哭都哭不出来!”
李二鸡面色冰冷,冷声道。
罗成面带不屑,笑的猖狂,“我罗成既敢来,又何惧一死?”
李二鸡刚想回懟。
便听到营帐外,传来一道轻笑声。
“罗成將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想死本相了!”
伴隨著高阳的声音响起,眾人目光全都看向营帐入口。
只见高阳一身轻甲,走了上来,脸上带著极为亲切的笑意。
“活阎王!”
罗成一见高阳,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就差那么一点!
否则高阳一死,他纵是死也值了。
“都捆好了?此人武力充沛,不似一般战將,不可大意!”
高阳问了一嘴。
朴多拱手道,“高相,您只管放心,这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別说是人了,哪怕是一头牛犊子,也绝挣脱不开。”
“並且还戴了手銬,脚銬,上了枷锁,安全方面,高相不必担心。”
高阳扫了一眼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罗成,以及这悽惨的模样。
他也放了心。
罗成咬著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愧是谋己的大乾第一毒士,这谨慎简直无敌了!
诚如朴多所说。
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更別说对高阳造成一定的威胁了。
但高阳仍不放心。
下一秒。
咻!
高阳抬起袖口,一支袖箭发出破空之声,直衝他的小腿。
嘶!
一阵巨疼,令罗成表情一变。
他抬起头,不解的看向高阳,
高阳若想要他的命,这支袖箭直衝他心臟便是,为何要射他的小腿?
陈胜很狗腿的抬来一把铺著白狐皮的椅子,令高阳舒服的坐下。
高阳笑著道,“罗將军你知道的,本相自詡毒士,与常人相比,自然要更加谨慎,更加记仇一点。”
“这支袖箭一为本相小小出一口气,二则是袖箭上有著可令人身体麻痹的毒素,但不致命,此为安全所考虑。”
罗成闻言,人都麻了。
他半跪在地,看向高阳道,“跟在陛下身旁,素闻大乾活阎王谨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罗成佩服!”
“一人做事一人当,联合匈奴二王,对大乾发起突袭,这皆我罗成一人之罪,与陛下无关,与其他人无关!”
“落在活阎王手里,本將没有什么好说的,是杀是剐,本將悉听尊便!”
这话一出。
啪!
高阳一巴掌拍在椅子上,高声道,“好!”
“罗成將军乃真汉子也,为了大燕溃兵主动来降,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