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紧上车,把车开到一旁的停车位上。
周齐则说:“我去看看我的车,被砸成什么样了。”
王剑飞自然陪著。
一边继续道歉,一边走向车子。
一会儿功夫,周齐来到自己的车前。
看著完好无损的车子,王剑飞父子俩都懵了。
“王总,你这是不是搞错了?”周齐问道。
说著,他故意左顾右盼。
指著远处那辆白色的桑塔纳说:“好像砸错车了!”
王剑飞嘴角抽了抽。
这时候,之前停车的那个人一路小跑过来,把车钥匙递了过来说:“周先生,这是您的钥匙。”
周齐看著王剑飞说:“王总,这车……”
王剑飞差点当场吐血。
话说出去了,车也给了,现在要往回要?
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要砸人家的车。
“周先生,一点小意思,您收下就是,不管怎么样,都算是赔礼道歉了。”王剑飞忍著心疼说:“相关的手续您放心,明天我就叫人办好,连同车牌一起都转到周先生的名下。”
周齐看著他肉疼的样子就想笑。
今晚还真是没白来。
赚了一辆虎头奔,现在又得到一台弗雷特伍德。
两百多万啊!
“行吧,那我就谢谢王总了。”周齐接过钥匙。
周齐回到宴会继续参加。
王剑飞还得去找车主赔车。
气急败坏之下,又是一巴掌挥过去。
王文锋下意识地一躲,没打在脸上,这巴掌落在了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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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嘰一声,打得他脑壳疼。
“你还能干点啥,砸车都能砸错。”
王剑飞气愤地说:“还愣著干什么,赶紧查一下,那辆白色的桑塔纳是谁的。”
一会儿工夫,回到宴会厅的周齐,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被请了出去。
不用猜,他就是那倒霉的白色桑塔纳车主了。
在一个酒店房间里,王文锋揪著林晚的头髮,噼里啪啦地扇起耳光来。
他把今晚所有的怨气,一股脑儿地撒在了林晚身上。
十几记耳光下去,林晚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为了今晚的宴会特意做的髮型,散乱得像个乞丐,晚礼服也被扯成了破布条,露出了不少肌肤。
但林晚这种类型,王文锋一点兴趣都没有。
“求求你,別打了。”
林晚求饶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別打了,我受不了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王文锋一脚踹了过去。
指著她骂道:“你丫的,从今天开始,凯撒酒店的所有盘子都归你洗,所有厕所都归你打扫。”
“一百多万。你丫什么时候干够这个数,什么时候才能滚蛋,不然,老子弄死你。”
一百多万?
林晚都嚇坏了,这得洗多少盘子啊。
可她敢说个不字吗?
看著王文锋那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没翻身的机会了,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黑暗。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来这次的晚宴,后悔不该去招惹周齐。
早知道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说那些话,只会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