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北夜熙看到低著头的女孩，肩膀正微微地颤抖著。

他乾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轻轻地溢出一句，“暖儿，別哭……”

听到声音，慕暖儿猛地抬起头来。

“你醒啦？”

她高兴不已地说，连忙去给他倒水。

慕暖儿试了试温度，感觉正好才端去给他喝。

她想將北夜熙扶起来，让他好靠在枕头上，可北夜熙却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感觉我的腿特別僵硬，好像使不上力气，动不了一样。”

北夜熙的这一句话，让慕暖儿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他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不解的问了句怎么了。

“北夜熙……”

“嗯？”

“我……”慕暖儿话还未说，眼泪已经充斥满了眼眶。

她要怎么告诉他那个残酷的事实，换做是谁，恐怕都接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

北夜熙见慕暖儿哭得这么凶，想到自己昏迷之前好像是被车轮给压住了腿，心中顿时升起了些许猜测。

“是不是我的腿残废了？”

“嗯。”

慕暖儿哭著点头，接著两条腿跪下去，对他磕著头说对不起。

“暖儿，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