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愣了愣,但很快笑出声。
“陆大人定力这般差?可別忘了我现在的身子状况,可什么都做不了。”
语气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意味。
陆渊却勾了勾唇,驀地探身揽过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將自己的唇瓣重重印了上去。
属於他的气息通过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渡进来,姜梔被堵住涨红了脸,忍不住去推他。
却被陆渊更紧地握住,强势地与她十指交扣,让她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无处不在,姜梔很快便软了身子,整个人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连屋子內的气温都升高了许多。
不过到底顾忌著姜梔如今的状態,陆渊让怀中的人里里外外沾染上他的气息后,便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硬挺的鼻尖蹭著她的,慢条斯理地在她脸上啄吻,平缓著自己的呼吸。
“什么都做不了?”他视线幽深,像是要將她当场给吃了,“可以做的有很多,你想试试?”
他意有所指,让姜梔头皮发麻。
她现在哪里还敢嘴硬,从善如流地摇头,“不想不想,我错了陆大人。”
又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句,“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陆渊听力何其敏锐,差点没被气笑,“不碰我还想碰谁?”
姜梔哼了一声,“谁都不碰。”
陆渊无奈,又想到什么,郑重地对著她道:“以前发生的事我不再深究,但日后能不能为了我,和其他男子保持距离?”
姜梔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温柔的世家闺秀,但其实心性不喜受拘束,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似乎从来都奈何不了她。
自从认识到自己对姜梔的感情后,他便一直患得患失,从无一日真正安定过,丝毫不像往日稳操胜券的自己。
他必须要她一个保证,即使只是口头上的,也能让他暂时安心。
姜梔转开视线没去看他,“好啊。”
却又被陆渊掰回来面对著他,“你保证。”
“我保证,陆大人,”姜梔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口,“若日后再发生那种事,陆大人就將我关进詔狱內惩戒,民女绝对不敢有二话。”
虽然是玩笑的口吻,但陆渊也满足了。
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让他多日来悬著的那颗心有了安处。
“本官倒真希望能狠下心把你关进去。”他掐了掐她手感不错的脸,却惹来她怒瞪。
陆渊心情大好,紆尊降贵地替她里里外外擦洗一遍,又换过身衣衫,將她伺候得舒舒服服,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
天黑的时候,跟著林棲云出门的暗月回来了。
还带回了一样东西。
“属下偷偷跟著林小姐回了林府,藏身在她屋外,听她吩咐身边的心腹丫鬟去將东西处理乾净。属下一直守到天黑,果然见那丫鬟躡手躡脚从房里出来,手中还抱了一样东西。”
暗月將带回来的东西给姜梔看,“就是这个,被那丫鬟带出林府,扔进了旁边的河中,属下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之物,便將它捞了上来。”
姜梔看著她浑身湿透的模样,连声吩咐入影给她熬碗薑汤,让她赶紧下去洗漱换衣。
这天寒地冻的,可別冻坏了才好。
隨后她解开了那个被黑布包裹著的东西。
发现竟然是一把卷了刃的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