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死死盯著那一片印记,似是要將它灼穿。
最后猛地闭上眼,垂首將自己的吻印了上去。
舔舐,吮吸,辗转廝磨。
这些印记太刺眼了,他必须要將它们完完全全地覆盖,才能平息心口宛如被掏空的空洞。
“嘶——痛!”姜梔的酒还没完全醒,一开始身上湿润酥麻的痒意让她止不住地哼哼,如今忽然被咬了口,她顿时呼出了声。
沈辞安回过神,在齿痕上轻轻舔了舔安抚,这才帮她重新將衣物穿回去。
姜梔却有些意犹未尽。
酒精放大了她身上的感受,她只觉得心口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浑身热得难受。
她伸出指节勾住他的掌心,黏黏糊糊道:“夫子,不够。”
“嗯?”沈辞安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悸动,被姜梔指尖勾了一下差点又破功。
看到她眼尾那一抹遮掩不住的春情,和她同床共枕这么多日,他自然知晓那意味著什么。
但沈辞安却摇了摇头,將她的手从自己掌心抽出来。
“大小姐,你喝醉了酒,我不想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趁虚而入。”
即使心中早就渴求无比。
姜梔皱眉,不由分说地抱住他精瘦的腰,“你也不要我了吗?”
“怎么可能?”沈辞安嚇了一跳,“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
她换了一个身份,並且在冯府见到他的第一面就躲著自己。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大小姐並不想与他相认。
所以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呢?
但喝醉了酒的姜梔明显早就將一切拋到了脑后。
她此刻满心满眼只有被眼前之人拋弃的难受痛楚。
“你浑蛋,我等了那么久……还说什么夫君……我恨死你了……”
她抽抽噎噎,恨极之下在沈辞安的腰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辞安腹部肌肉瞬间绷紧,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染上意味不明的晦暗,胸膛起伏看著她。
隔著衣物,她咬得一点都不疼,只有湿热的气息顺著青衫喷洒进来,让人心口发痒,喉间发紧。
“是我不好,別胡闹。”沈辞安捏住她的手,將她从自己的怀里扯出来。
他怕她再这么抱下去,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
姜梔见抱不了,就直接踮脚捧著他的脸,迫使他弯腰,將自己的唇瓣颤颤巍巍地递上去,“夫子,別丟下我。”
沈辞安一双手根本不知道往哪放,只扣著身侧的桌面,几乎要將指甲都嵌入进去。
呼吸早就被她搅得粗重混乱,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几欲断裂。
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池春水中,盈盈水意將他包裹,熟悉的馨香带著酒意充斥鼻尖,他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喘。
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任由姜梔,將他推倒在了床榻上。
“夫子,你长得真好看。”姜梔醉意朦朧的中盛满了他的倒影。
她跨坐上去,细软的指尖描摹著他的五官轮廓。
“大小姐……別这样……”他死死抓著身下被褥,咬著牙,任由浑身沸腾的血液下冲。
他的理智已近崩溃,“你如果真的想,我来帮你……”
他攥得失去血色的指节往姜梔的裙摆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