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萧玄佑怒极之下,狠狠一脚踹在他小腹。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谢祁竟然对姜梔也会抱著这种心思。
好,真是好得很。
沈辞安,陆渊,现在又加上一个谢祁。
她到底背著他勾搭了多少人?
他胸膛剧烈起伏,明显被气得狠了,眼神像是要杀人。
谁都可以覬覦姜梔,但谢祁不能。
他可是他血脉相连的兄弟!
谢祁被踹得后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隨意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劲。
为什么萧玄佑会抱著梔梔不肯放手?
为什么在听到自己那些话后,他会这么愤怒?
谢祁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难道你对梔梔也……”他眼神里震惊和疑惑交织,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萧玄佑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劝你趁早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她不是你该肖想的人,还有——今后不许再唤她梔梔。”
说完將抱著姜梔的手又紧了紧。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谢祁,他早就將人大卸八块了。
“凭什么?”谢祁满心的不甘,“沈辞安与我抢不够,你也要与我抢么?你马上就要成亲有太子妃,难道你想让梔梔当妾?”
“自然不会,这些事无需你来操心,我会处理好。”
“那也不行,太子表哥,从小到大我都没跟你爭抢过什么,但唯独梔梔我不能听你的。”
“谢祁!”萧玄佑厉声,“你若再敢执迷不悟,別怪我不留情面!”
谢祁也不甘示弱,“表哥身为太子却覬覦臣子之妻,这件事若是被圣上和皇后知道,你觉得梔梔还会有命在?”
萧玄佑顿时哑火,脸色难看至极。
谢祁的话明显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身为太子,从小接受的是经世济民,礼义廉耻的正统价值观。
父皇和母后对他寄予厚望,他也从未敢有过一日懈怠。
可偏偏只要事关蝉衣,就能將他所有的自制力和温文外表撕得粉碎。
“给我滚。”他整个人黑云压城,浓烈而冷冽地冷。
谢祁脸色变幻,忽地看著他笑了一声,“表哥,我们在此爭吵半分意义也没。梔梔已经嫁人,她的夫君如今就在里面,你还能將人抢了不成?”
“而我就不同了,”谢祁邪气地笑起来,“只要梔梔愿意,我可以做小。”
萧玄佑瞳孔剧烈抽缩,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谢祁,你找死。”
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內滔天翻涌的怒火,鬆开姜梔,一拳往谢祁脸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