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还没说话,俞珺就忍不住抱不平,“姜大小姐,您怎么能让我家老大带你去找別的男人?”
姜梔忍著身上的痛意,眸光冷峻,“我有要事找谢祁。事关重大,还望陆大人相助。”
“好。”
陆渊也不废话,翻身上马,俯身一把揽过她的腰,將她轻鬆带上马背坐在了自己怀中。
“老大您放心去就是,司里有我在。”俞珺对著陆渊挤眉弄眼,別有深意。
陆渊冷冷睨了他一眼,一夹马腹,乌驪便如同一道闪电撒开四蹄疾驰而去。
“让路,锦衣卫办案,閒杂人等通通让开!”沿途的锦衣卫收到消息开始清道。
沿街的百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只见到一道黑影载著两人飞速穿过,消失在了城门口。
出了城之后路上的人便少了很多,陆渊低头看著怀中的人。
因著方才从马背上摔下来,她的髮髻有些乱,衣衫上沾满了尘土,襦裙也被磨破了好几处,沾染了血污。
她到底有什么紧急之事,要在这个时候追出城去?
姜梔被马背顛得有些晕。
她手掌受了伤,脚还崴了,根本无力在马背上保持平衡,只能將自己儘可能地缩在陆渊怀中,借著他的双臂稳住自己身形。
“陆大人,劳烦再快些,不用顾忌我。”
“你身体吃得消?”陆渊的声音被风吹散。
“可以的。”
“好,你受了伤无处著力,我得箍著你,得罪了。”
姜梔极其轻微地点点头。
陆渊身体靠前,整个人再无一点缝隙地贴上了姜梔的后背,手臂从她的身侧穿过,握著轡绳牢牢圈住了她的腰。
姜梔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隔著衣衫一下下撞在她单薄的脊背上。
她感觉到陆渊双腿微曲,膝盖不轻不重地抵在了她的膝弯外侧。大腿肌肉賁张的触感隔著裙摆传来,是与她截然不同的力量感,带著常年习武的紧实与爆发力。
这般极具掌控力的姿势让姜梔心下不安,她腿下意识往回缩,却被陆渊的膝盖轻轻一卡,再也动弹不得。
“放鬆,身体这么僵,不出一会就会浑身酸痛。”陆渊在她头顶道。
姜梔一想也对。
反正那次在肃王府,他们的姿势比现在要亲密多了。
她放软了身子,让自己整个人都嵌入了陆渊怀中。
这下轮到陆渊不淡定了。
两人的身体本就密不可分,隨著乌驪的每一次顛簸腾跃,变得更加严丝合缝,无比嵌合。
他握著轡绳操控者乌驪,思绪却飘向了那日在肃王府的床榻上。
她喝醉了酒,骑坐在自己身上,也如同此刻这般亲密无间地贴著他,让他素来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土崩瓦解,意乱神迷。
陆渊脸色一僵,察觉到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握著轡绳的手青筋暴起,呼吸隨之变得又粗又重。
姜梔也感受到了。
虽说男女共乘一匹,身体的接触在所难免,陆渊会有如此反应也,也在情理之中。
可那处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隨著马背的起伏一跳一跳的,带著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