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头等舱,楚凡看了一眼,乖乖,还真乾净,一个人都没有。
楚凡隨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哗啦的一声,周围的座位瞬间坐满。
有个女孩儿还因为没抢到座位,眼中都起雾了。楚凡就纳闷了,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喂,为什么我坐哪儿,你跟著坐哪儿啊?”楚凡小声的跟身边的那位女生问道。
“呃,马爷爷说,跟著你能学到东西!”那女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切,你可不像那么听话的好孩子。”楚凡对她的答案不屑道。
“呵呵,被看穿了。其实,是跟著你在一起不用怕闹笑话。”那个女生回答的时候,正好美丽的空姐们过来送饮料了,那些空姐们听到女生这个答案,顿时都微笑起来。
“各位尊敬的乘客请放心,你们所有的要求都是我们的份內事,无论你们要求什么,都不会闹笑话的。”乘务长笑著对大家说道。
听到这话,所有人才都放心下来,安心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往楚凡这边看。
“现在,有美丽的空乘为大家送上各种饮料,如果想喝的话,请隨便点。如果暂时不想喝的话,可以不点,因为,一会儿飞机起飞的时候,为了防止飞机爬升和抖动洒出液体,我们將会这些饮料收走。等到飞机飞行平稳之后,重新为大家送来饮品。如果,在旅行过程中有旅客想在睡眠中度过的话,就不要引用茶水和咖啡之类的饮品了。”也许知道这里的人大部分是第一次进头等舱,所以,乘务长很细心的提醒。说完之后,又用英语对两位外国姐弟说了一遍。
楚凡没有要喝的,却要了几本报纸杂誌翻看。不管中文的,还是英文的,都难不倒他。他对於娱乐、时尚、体育这些板块並不感兴趣,翻看的都是新闻和財经板块。
半个多小时后,空姐过来提醒飞机要起飞了,请系好安全带。並收走所有的杯子。
楚凡现在是形成条件反射了,一听到这嗡嗡声,感觉到这极有规律的抖动,就犯困,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
有时候,楚凡就不明白了,飞机是飞的,又不是跑路,有路面不平的问题,你抖个什么劲儿啊。
飞行平稳后,楚凡要了一杯热牛奶,便戴上眼罩,抱著毯子,借著那股困劲儿就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凡被嘰嘰喳喳的声音吵醒了。
摘下眼罩,看看周围这些傢伙一个个都神采奕奕的,兴奋的不得了。用蹩脚的英语在那里跟两个小老外交谈。听著他们那英语,楚凡都替他们感到汗顏。
更有意思的是,时不时的,英语说了一半,张口问道:xx用英语怎么说?
而那一对外国的姐弟竟然会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感情,这一对小老外,根本就是会说汉语的,这些傢伙是在跟人家学英语呢。
本来,在头等舱,这种闹哄哄的场面是不应该出现的,个別人这样,也会有空乘过来提醒的。可奈何,这些傢伙跟自己是一路的。他们说没事,那就没事了。那空乘总不能把楚凡叫醒,问问,介不介意周围这些人吵吧。如果那样的话,楚凡非发飆不可。
別人吵不吵,自己不知道,反正没把自己吵醒,而这空乘却把自己叫醒,那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十多个小时之后,终於听到乘务长宣告,马上就要降落了。而隨著那抖动的感觉传来,楚凡也习惯性的醒来。
这一路好睡,楚凡感觉都有点睡迷糊了。
看看周围这些傢伙,一个个还眼睛贼亮。
楚凡趁著飞机还没停稳,將手机的时间调成纽约时间。看看时间是下午两点多。楚凡就有点期待,这些兴奋了一路的傢伙怎么熬过这一下午。
不过出了飞机场之后,楚凡马上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些年轻人的兴奋劲,看著周围异域风情的景色,看著满街的金髮碧眼,连楚凡自己都有点感觉眼睛不够用了。
出了国感觉还真的不一样。在这里看到满大街的外国人,那感觉跟在学校里看到外教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里,楚凡明显少了一种身为主人的感觉。
出了机场,一块很大的牌子吸引了楚凡的注意,因为那块牌子上,用汉字写著“朱老师”三个字。
这些人便带著行李往持牌子的人那里走去。
持牌子的是一个黑人,在黑人的旁边站著几个中国人。其中一个不断朝这边挥手的老人不用说,就是写著牌子的人。
“那个人也是朱老师的学生。”刘院长在楚凡身边,悄声说道。
“原来如此!”楚凡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接机。不过,以朱老的个性,肯定是不会去跟那个人见面,更不用他来接待的。
果然,朱老头也不转的从那牌子跟前走了过去,仿佛那牌子上写的是不相干的东西。
其余的人看到朱老如此表现,只能对著那个老人苦笑。毕竟当初都是同事,甚至是同学的,至少也都是朱老的门生。
打了好几辆计程车,眾人来到了一家很不错的宾馆。在订房间的时候,楚凡倒是想付钱,可惜,人家只收美金,这让楚凡鬱闷了一把,暗道准备不足。
当然,楚凡准备不足,不代表就没有人做足准备,要知道,这次的纽约之行,都是有专人来安排的。而且,这酒店是在国內的时候,便预订好了的。
领了钥匙便直接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