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说不清是太害羞还是怎样,吻到一半,埋在樊云肩膀笑个没完。
樊云将她浴巾扯散,手直接覆盖上一坨绵软大力揉捏,食指和中指反夹住粉红的乳头、拇指快速画圈研磨。女人便笑不出来了,被刺激得左扭右扭,哼哼唧唧央求他“轻点”。
他暂时放过那对大奶,亲吻女人扬起的修长脖颈,拉她手去掏身下膨胀的巨龙。
水凉了,他们起身去主卧,陈佳辰躺床上等他找套和润滑油。樊云边撸套子边欣赏黑床单上洁白如雪的胴体,一看陈佳辰那软绵绵的懒样,问“是不是累了想休息”。
女人笑嘻嘻点头又摇头,很讲朋友义气:“没事,做一次。”
樊云又掐一把她脸颊:“我也就客气一下。”
他把陈佳辰拉起来跨坐在腿间接吻,一只手往下抚摸到女人湿热滑腻的腿心,拇指挑弄着敏感的花珠,同时往花穴捅进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陈佳辰被刺激得忍不住要叫,但只能在绵密的亲吻中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看着少妇被亲得晕头转向又一脸欲求不满的迷离神色,樊云下身那根玩意实在憋不住了,拍她屁股催促道:“一会儿再亲,你先上来。”
“嗯呀,知道了!”
陈佳辰岔开双腿,握着肉柱,用小穴将龟头涂得汁水淋漓,拧动着屁股往下沉。阳具将穴口撑得有些疼,陈佳辰含得很慢,等坐到底时大腿已经很酸了,她略微摆几下腰肢便耍赖地趴在樊云胸口,要求歇会儿。
“行,那这次我出力,你的先欠着。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樊云一起身将女人掀倒,抽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重新插进去,“啪啪啪”高速操干起来。
还没肏几下,陈佳辰自脸颊到胸口潮红一片,身子像张绷紧的弓不受控地往上反顶,嫩穴紧裹着阳具死命吸绞、淫水一泄已经高潮了。
“我操,小骚货,你怎么浪成这样?”
“你他妈才骚货。嗯,轻点呀……”
陈佳辰下意识反驳,但高潮后娇媚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她泪眼迷蒙地张开手:“要抱抱。”
樊云咬牙挨过这一阵射意,有点恨恨地把她两条美腿折过肩膀,箍住她,整个人全压上去借着重力更深更快地操弄,才不顾陈佳辰叽歪“想要单纯的抱抱”。
可能和新人做爱高潮的阈值低,也可能这女人天生名器,樊云比以往时长要短,陈佳辰第二次高潮时他也射了。
俩人都很尽兴,搂在一起休息。樊云细细抚摸她的后背、捧过脸想要接吻。
但陈佳辰不大配合,亲几下便神色恹恹地说累,回次卧睡觉了。
半夜卫祎要尿尿,带小孩上完厕所,她迷迷糊糊地拨开窗帘,一瞬清醒。
点点杨花、片片鹅毛,雪地反光照得万物明亮,好一个银装素裹的琉璃世界。
这景色为什么如此熟悉呢?难道去哪旅游见过?陈佳辰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琢磨半天,某段回忆忽然涌入脑海,将她拉回四年前那场飘落在村庄的初雪。
那间临时改造的破宿舍没有取暖炉,有俩小太阳电暖器。村里当时只配一个,陈佳辰从春天打卡到冬天,周从嘉怕她冻出病(更赖着不走)就去镇上又买了一个。
他常年铁打似的人,那天不知怎么发起高烧,把陈佳辰心疼得跑前跑后忙活。
本来在沙发休息得好好的,非要他迁移到铺着法式宫廷蕾丝床品的小床上、两座小太阳对着他烤得唇干舌燥。
让陈佳辰拿远点她装听不懂,只一味烧水给他喝:“该喝水啦。哎你不用坐起来呀,我插吸管了直接喝就行。”
周从嘉怀疑她在玩小女孩职业扮演的游戏,一阵无语,刚要接过水杯,陈佳辰又缩回手坏笑道:“叫姐姐就给你。”
“那我自己倒。”
他掀开被子想下床,又被陈佳辰按回去。女人一屁股坐在床边,徐徐劝诱:
“出汗不能见风,对,所以你不可以下床哟。叫一声嘛,我本来就比你大叫一声怎么啦。弟弟,弟弟?从嘉弟弟?”
怎么会有这么聒噪的女人啊,周从嘉感觉自己的病有七分是被她折腾出来的。
女人叨叨叨时,他盯着被面快速叫声“姐姐”,然后趁陈佳辰愣神夺过杯子灌了几口。两只耳尖不知因高烧还是羞耻染上一层薄红,幸好屋里只开盏台灯不会被人发觉。
天啦,好可爱,像只温顺的大狗狗。这么明显的敷衍竟把陈佳辰弄得也有点害羞,站起身,在小屋里东摸摸西扫扫。
实在无事可做,她又把体温计塞周从嘉衣服里,借那五分钟理所当然地趴床边瞅他。
小太阳暖黄的光亮映在周从嘉脸上,抹平那些不近人情、略显锋利的棱角、将他的气质柔化很多。陈佳辰看得发痴,内里化作一滩融融春水。
他小时候是什么样呀?要是有照片就好了,要是我早早地就认识他该多好。
周从嘉睁开眼,对上一道过分温柔、足以使人溺毙其中的深情目光。陈佳辰伸手拨弄一下他的头发,在脸颊印下一个轻吻,拉起他一只手托在颊侧,柔声道:
“下辈子我给你当妈妈好不好?”
沉默一刻,周从嘉坚定道:“不好。”
他说完就别开眼,但心脏部位异常酸胀的感觉又被唤醒,长久挥之不去。
“为什么?呃,我说的是下辈子呀,假如有下辈子。为什么不好啊?拒绝得太快了吧。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嘛?”
周从嘉不理她,她觉得没面子还有点伤心,默默去衣架取下自己的棉服套上。
“你干什么去?”
快午夜了,外面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周从嘉内心警铃大作,快速下床拉扯住陈佳辰。
“呃啊好疼!掐到我肉了。”
陈佳辰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小有惊喜,心想嘴上说不要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嘛!
“外面好像下雪了,今年的初雪哎!我站门口看一眼就回来,很快的。你乖乖待在床上。”
“楼上也能看。”
“不行,那不一样。”
周从嘉不理解初雪有什么新奇,年年都下雪,而且刚开始下也没雪景可言。过了三四分钟他正要出去找人,陈佳辰便回来了,鼻头冻得有点红,带着寒气一把熊抱住周从嘉。
“怎么样?舒服吗,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给人降温的。”
“……唉,你一边冰我一边开俩电暖器烤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这叫双管齐下!”
等周从嘉再度躺下,陈佳辰也换好睡衣挤上床,胳膊一伸就搂住男人的腰。
明明俩人体温差不多还美其名曰“物理降温”,周从嘉不赞成地皱眉,说自己可能是病毒性感冒、俩人应该离远点睡。
“不要嘛我身体可好了,传染了我也不在乎。”
陈佳辰又往他热烘烘的胸膛拱拱,给他看自己刚才拍的雪花照片,安慰他病好了就可以亲自去看啦。
睡了三四个小时,她被闹铃震醒了,迷迷瞪瞪爬起来给周从嘉量体温、吃药喝水。屋里黑乎乎的,小太阳和台灯不知何时被周从嘉关了。
周从嘉体温还是挺高,但出了身汗,精神状态也挺好。陈佳辰把窗帘拉开,“哇”一声,跑回床上兴奋地抱住周从嘉让他看“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色。
后来不知是谁主动,俩人聊着聊着就脱光衣服搂作一团,一个鸡儿邦邦硬一个水儿哗哗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佳辰担心他心率过快加重病情,主动提议女上骑乘,可把周从嘉爽坏了。
温顺狗狗只是病中限时供应版,周从嘉才好点就原形毕露,又吸奶子又扇屁股骂她摇得太慢。陈佳辰磨到自己高潮后怎么催也提不起速了,被骂得太羞耻,干脆彻底摆烂不动了。最后还是周从嘉带病上阵打完下半场。
做完后她舒服地偎在男人胸口,哼唧唧地亲亲摸摸贴贴。周从嘉被蹭地欲火复燃,不顾陈佳辰滋哇乱叫、按着女人又强干一炮。
室内淫声浪语逐渐平息,天已蒙蒙亮了,天地间一片清凌凌的霁蓝色。周从嘉请了两天病假并不着急起床,俩人盖着棉被,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陈佳辰又质问道:“你为什么老催我走?”
他现在心情挺好,不想鬼打墙似的同女人分析这个说过很多次的事情,徒增烦恼,只随口搪塞道:“农村取暖不好,你体质偏弱,要是病了不得我照顾你吗?”
“可是我现在就在照顾你哎,礼尚往来,你不能照顾照顾我吗?”
“我上班哪有时间。而且我是成年人了,有病就吃药看医生,不用人照顾。”
陈佳辰心里堵着团棉花似的,强颜欢笑:“哦,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
察觉到女人情绪低落,周从嘉想哄哄她,可平日信手拈来的好听话、在舌尖转来转去就是讲不出口,最后只憋出一句:“怕你累着。”
哎呀,好吧、原来是心疼自己啊。陈佳辰郁气顿散,重新乖顺地将脸蛋埋在周从嘉胸口,提问“我陪着你你高兴吗?”
感觉到男人点了头,她浑身暖洋洋的,心满意足地再度陷入梦乡......
四年了,被38.5℃又烫又硬的鸡巴操能有多爽?陈佳辰没印象了。
可她清晰记得,那个初雪的静谧黎明,半梦半醒间,落在额头那一记轻吻的柔软触觉。她一定做了个蜜糖般美妙的好梦。
陈佳辰不愿再回忆了,拉严实窗帘回到床上,从背后抱住儿子香香暖暖的小身体,再度闭上眼。入眠前,一个念头流星般倏地划过脑海:
周从嘉现在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