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处理
在南宫夜在前院抓耳挠腮的时候,后院,焰灵姬已经凭藉著正妻的身份把女眷们全都聚集到了她的院子里。
焰灵姬先看向焱妃,“焱妃,阴阳家要送人过来这件事你知道吗?”由於娥皇和女英的原因,焰灵姬现在看阴阳家的人很不舒服,连带著焱妃连妹妹都不叫了。
焱妃闻言皱起了眉头,“我並不知道这件事。“说话的时候,焱妃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冷。
一面是对焰灵姬的,她本就是高傲的性子,虽然之前对焰灵姬的態度有些缓和,相处融洽了很多,但是並不代表她能够接受焰灵姬以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再加上她也有了身子,性子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在她本就对这件事不知情,和她没有关係的情况下,被焰灵姬这样呼名直问,她自然也觉得很不舒服。
另一方面是对阴阳家的,她不知道那位东皇阁下给南宫夜送人过来到底是出於什么样的目的和打算,但是绝对有色诱的想法在里面的。
可是她也是南宫夜的夫人,现在东皇太一又派了阴阳家的其他人来色诱南宫夜,这算是什么事?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先判断一下阴阳家到底是把谁送过来了,於是焱妃压了压心气,看著焰灵姬问道,“不知道阴阳家送来的是谁啊?”
焰灵姬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或许有些直了一点,准確地来说,她们现在才是同一阵线的,所以斟酌了一下措辞道。
“是一对绝色的並蒂莲,焱妃妹妹可曾认识?”
焱妃听到焰灵姬的话,一下子就確定了目標,因为这样的特徵在阴阳家实在是太好找了,“这么说的话,东皇阁应该是把娥皇和女英姐妹送过来了,她们是水部的长老。“
“那这可是糟了。”白姝听完两人的对话开口说道,“这双生子,並蒂莲对於男人的吸引力和刺激可不是单一的美人可比的。“
白姝出身宫廷,以前韩王安的宫里也有一株並蒂莲,可是得了韩王安好长一段时间的宠爱,甚至隱隱影响到了她的地位,最后还是被她解决掉的。
但是在南宫夜的后宅里肯定是不能用这样的手段的,而且对方既然是阴阳家的长老,最低也该有宗师境界的修为的,也是不能拿来当普通女子对付。
半涟这时候却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是否接受她们,是什么样的態度不应该是由君上自己决定的吗?姐姐们在这里爭论也是无济於事吧?”
半涟作为贵女,所想的也不过是如何吸引夫君的宠爱,对於夫君如何做决定这种事却是不想干预,她也觉得自己干预不了。
白姝听到羋涟这话,转头看著她解释道,“涟儿妹妹这话可就是错了,於情,我们陪伴君上的时间更久,我们要是有委屈和心思,君上也不可能为了两个新人视而不见。
於理,我们先进府,是大,所以也应该是她们看我们的意见的,所以我们在这里討论,绝不是像妹妹你说的那样没有意义。“
“这样啊。”羋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確实是给她打开了思路,所以在“宫斗”上,她还是有很多要和这几位姐姐学习的了。
“所以,姐姐们的意思是,君上一定会把她们收入府中?”羋涟再一次看向焰灵姬说道。
焰灵姬听到羋涟这话,不禁轻笑一声,“我们这位君上,虽然不至於说是见到个美人就走不动道的,但是如果要说视而不见的话,那肯定是这个美人长得还不够美。
而且面对送到他面前的美人,他断然也没有推出去拒绝的道理,更不要说还是那样一对绝色並蒂莲了。“
作为和南宫夜情感纠葛最深的焰灵姬,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把南宫夜看得透透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啊?”
焱妃看著有些软萌可爱的羋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涟儿妹妹,你就不用想了,就跟著姐姐我们来吧,而且说是討论,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们又能真的做什么呢?只不过是表达一点我们自己的態度而已。“
前院,南宫夜嘆了一口气,“我之前不就已经拒绝过东皇阁下了吗?他为什么还执意如此呢。”
娥皇却不直接接南宫夜的话,只是朝著南宫夜自一次行了一礼,“让国师感到困扰了,但是娥皇和妹妹也只是奉命行事。“
女英在一旁看著南宫夜问道,“先生要赶我和姐姐走吗?”女英用上了之前在瀟湘谷的时候,对南宫夜的称呼。
南宫夜很想直接说,要不你们去驛馆?但是看著就这么施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姐妹俩,他还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主要是当面下逐客令有些太没品了一些。
“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先在府中寻一处院子住下吧,至於服侍焱妃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来了,平日里可以在这咸阳城中四处逛逛。等你们什么时候在这里待腻了,便回阴阳家好了。”
南宫夜看了一下候在一旁的侍女,“你带二位姑娘在府中后院选一个院子收拾出来吧。”
国师府的宅子很大,后院空著的院子也多得是,不过是多住两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南宫夜一句话说完就匆匆朝著后院走去,比起娥皇女英,现在他觉得自己更需要应付的是后院的女眷们。
女英看著南宫夜匆匆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姐姐娥皇。
娥皇伸手摸了摸她的手,“不要著急,我们终究是后来者,你我所求的也並不多,这种就是先在这里住下来了不是吗?“
女英看了看神色平淡的姐姐,缓缓点了点头。
后院,南宫夜轻车熟路地走进了焰灵姬的院子,不用想,这个时候,女眷们肯定都聚在焰灵姬的院子里呢,就等著他回去开批斗会呢。
只是刚一来到院门前,南宫夜就感觉到了五道包含著不同情绪的视线,让他瞬间感到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