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北原白马都忍不住笑了笑,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说不定,我只是个变態呢。”
斋藤晴鸟的气息不稳,眼尾染著一抹緋红,声音带著勾人的软糯:“那......我也是一个大变態。”
“唔”
□
帮斋藤晴鸟在附近定了酒店之后,北原白马独自一人回到了家。
仅仅一天时间,他就不知道和斋藤晴鸟接吻了多少次,自我反思,自己果然是个离谱的大人。
毕竟总不能怪在她的身上吧。
一栋白漆粉刷的独栋屋子,韭菜在极小的院子里散发著绿意。
掏出钥匙,伸入锁洞。
开锁声响起,刚打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是谁!”
“我。”北原白马蹲下鞋子,打开一侧的鞋柜,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拖鞋。
“欧尼酱~~~”
一道极其矫揉造作的声音落入北原白马的耳中,北原爱光著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砰砰砰地跑了过来。
北原白马抬起头,望著眼前的十二岁少女说:“晴香呢。”
“我也是你妹妹!为什么你老是关注晴香啊!”北原爱很不服气的死死抱上来。
“鬆开鬆开。”北原白马摸了摸她的短髮说。
“不松!说你最喜欢我!不说我不松!”
,..”北原白马的眼角一抽,“那我肯定不说。”
“那我就不松!”北原爱紧紧抱著他。
北原白马僵硬地拖著双腿往客厅走,像是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楼上传来楚动的声响。
只见一个穿著束腰连衣裙的少女从楼上走下来,黑长髮,身材纤细,清澈的双眸下,饱满的臥蚕极为可爱。
一看见北原白马,她清丽的小脸上便露出迷人的温和笑容,双手交握在身前说:“哥哥,欢迎回家。”
“晴香真乖~!”北原白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髮。
然而很快,北原晴香冷著脸色盯著死抱著北原白马的女孩说:“小爱,赶紧放开。”
北原爱鬱闷地说:“晴香,欧尼酱可以喊我小爱,但你要喊我一声姐姐,懂吗?”
“赶紧放开!”北原晴香皱起眉头,伸出手去拽她。
“不放!啊啊~~~”
北原白马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痴笑,能被两个性格不同的妹妹缠著,確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晴香,你別这么拉她,小爱,你也赶紧鬆开。”
一道声音落入三人的耳中,让北原的两个妹妹顿时停下了动作。
北原白马抬起头一看,四宫遥正站在楼梯间,一只手扶著扶手,笑著看她们。
她並未刻意展示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身上的包臀裙就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周围散发著一种近乎危险的、关於收穫与享乐的诱惑。
她不在的时日里,北原白马品尝了太多清纯滋润的少女,而这种许久未尝的成熟之美,在一瞬间衝破了他的大脑。
“遥.....
”
差点就在妹妹面前下意识地撒娇了,北原白马连忙咳了咳,甩开身上的小爱走上前说,“你怎么在这里?”
四宫遥的唇角含笑,她和北原白马一样有所顾忌,不敢在两个妹妹面前太过放肆:“昨天我就回来了,还睡你的房间。”
北原爱一鬆开他,北原晴香就主动上前,搂住他的另一侧。
“反差女太噁心了吧。”北原爱齜牙咧嘴地说道。
北原晴香不以为然地抱住他说:“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
“只要是女孩子,都很喜欢你呢北原老师。”四宫遥抬手將一缕碎发拢到耳后,手腕转动间,鼻腔都怀念起她的香味尾调。
“我可不想被討厌。”因为是妹妹,北原白马敢当著四宫遥的面前左拥右抱,“爸妈呢?”
“妈妈出去买东西,爸爸去新工地看情况了。”北原晴香说。
北原白马点点头:“我和四宫姐姐去说点事情,你们两个不要在外面吵。”
“我不能在旁边待著吗?”北原晴香紧紧搂著他,小声说道,“我不说话,不行吗?”
“不行。”
北原白马鬆开她们两人,拿起包走上楼梯间,四宫遥跟著他回到了房间。
“还是自家舒服。”
一回到房间,北原白马整个人扑倒在床铺上,不停地摆著“大”字。
四宫遥拿起他的包,將里面的衣服全部一股脑地倒出来。
“哪些是脏的?”
“没有脏的。”北原白马翻了个身子,自己的房间还有四宫遥的体香味。
“在青森的换洗衣服呢?”
“我拿到函馆的洗衣店里了。”
“给別人洗还不如你带回来,我帮你洗。”
北原白马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接走到门前直接打开,只见北原晴香正保持著偷听的姿势半蹲著。
“晴香?”
“我.......我只是碰巧路过,唔。”北原晴香的脸一红,不停捋著黑髮长,转身回到了她的房间。
北原白马又把门给关上。
“我很少看见两个妹妹都是兄控。”四宫遥整理著衣物说道,“特別是晴香,她好像不喜欢我。”
“太麻烦了,和她们住在一起,想干些事情都不行。”
北原白马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越过腰肢,在小腹前交握著,”遥姐,我好想你。”
“也才几天吧?”四宫遥的声音里含笑。
才几天吗?
北原白马沉思了会儿,两人是圣诞节后分开的,仔细想来,也就五天多时间没见到。
可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几个月没见到了呢。
可能是因为只有五天的时间,身边的女孩子又多了两个感觉不可思议。
“姐姐,你又变漂亮了。”
“你妹妹在家,不要想著做什么事情。”
四宫遥感受到臀上久违的异样,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你也不想你自己的形象在她们心中崩塌吧?”
“我这就把她们赶出去!”北原白马说完就要出门。
“欸!”四宫遥觉得好笑地拽住他的手腕说,“你让她们出去能干什么?”
“我给她们钱出去玩。”
“她们两个又不笨,怎么会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四宫遥瞥了他一眼。
北原白马上前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故意按捺不住地说:“姐姐,都这么长时间不见,我难受死了。
四宫遥抬起食指,抵在他的额前说:“瞧你现在这样,忍几天难道就不行?”
“手。”
“不行!”
“嘴巴。”
“不行!”
“屁股。”
“我都说了,现在不行。”
“哼!生气了,我去玩妹妹!”
北原白马不知道自己將“著急”演的是不是很噁心,但只要像一只发情狒狒表现的急不可耐就行。
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拿著一瓶可乐,这罐可乐上次回家时就在冰箱里待著了。
“不是去找她们玩吗?”四宫遥將衣服掛好,放进衣柜里。
她的姿態,让北原白马感觉两人仿佛已经结婚了。
“和姐姐在一起更开心。”北原白马將可乐放在桌子上说,“而且,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
“就是前些天我不是在青森玩吗,很莫名其妙,那些人突然就吵架了,你不知道她们当时吵的有多凶,就差当著我的面打起来了,又是打脸又是扯头髮。”
“谁?”
四宫遥的眉头一抬,瞅了他一眼。
“斋藤和长瀨同学,哇,那吵的我都不敢说话。”
“为什么?和你有关係?”
“我不清楚啊,去问也不说。”
北原白马故作不了解地摊开双手说,“长瀨同学一直都很有礼貌,但当时她真的很生气,和斋藤在床上又滚又打啊,嘖嘖,那场面,就像两个泥鰍一样,你见过吗?两条泥鰍,很滑的那种。”
四宫遥很不理解地说:“那这件事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係?”
她看上去是毫不关心。
“本来她们是要一起过年的,但是这件事后她们就分开了,就连回去的新干线都不肯坐在一起。”
北原白马很无奈地嘆一口气,“斋藤晴鸟她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爸爸还在服刑,现在就她一个人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四宫遥就理解了,主动帮他说接下去的话:“所以你觉得斋藤同学今年一个人很可怜,想让她和我们一起过年?”
北原白马呆怔地挑起眉头,摊开双手故作无辜地说:“呃,我这么说了吗?”
四宫遥双手抱臂,嘴角一瞥歪著头盯著他,仿佛在说“就你这点心思还想饶过我?”
“行吧,我確实有些看不下去。”
北原白马抬起双手投降说,“她一个人,虽然我和她之前有不愉快的经歷,但那是从前,作为一名老师,虽然离职了,但我认为,应该在学生孤单寂寞的时候,给予帮助和温暖,对她今后的精神面貌都有帮助,嗯,以上。”
说这句话的时候,北原白马都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真是君子外表小人之心。
四宫遥不说话,只是一直盯著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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