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请假带棒梗看腿去了,然而得到的消息却不好,棒梗的腿彻底没得治了。
对於贾家来说这不亚于晴天霹雳,棒梗也许是受不了打击当天偷偷买了瓶农药,趁著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在家一个人喝了下去。等秦淮茹和贾张氏发现的时候已经没得治了。
贾张氏也因此大受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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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住户帮忙料理了后世接下来就没人再插手贾家的事,就这样,春去秋来,许大茂也从副部长慢慢熬到了部长的位置。
这时候的许大茂已经六十五岁了,再將自己手上的人脉慢慢交给自己儿女过后也慢慢开始退居幕后。
退居幕后的许大茂,终於有了更多时间陪家人。每天早上,他会和林晚清一起去胡同口的公园遛弯,遇到熟悉的老街坊,还会停下来聊几句。
没事就在家看看电视,读读小说,有时候跟街坊们下下棋,日子过的也算比较滋润。
就这样又过了五年,何雨柱也去世了,院子里跟自己一代的只剩刘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以及阎家的阎解旷和阎解娣两兄妹。
七十岁的许大茂带著林晚清又坐火车玩遍了大江南北,从四九城到海南,从上海到新疆,旅行回来后,许大茂的日子依旧规律,每天早上还是会去公园遛弯,没事的时候还会逗弄一下自己的孙子孙女。
这天许大茂刚起床,正准备洗漱一个没站稳摔了一跤,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哪里受得了来这么一下?儘管家里人马不停蹄的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还是没有將人抢救过来。
医生宣布消息时,林晚清反而异常平静,只是紧紧攥著许大茂冰冷的手,儿女也是一个个眼眶通红。
消息很快传到了四合院,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第一时间赶过来,帮著搭灵堂、联繫殯仪馆;阎解娣则守在林晚清身边,给她递水、擦眼泪,老街坊们也都来了,不大的屋子挤满了人,却安静得只有偶尔的啜泣声。
许大茂走了,但是这一世好歹活成了个人样,至少风光过,也给儿女留下了一份还算可观的政治资產。
许大茂的灵魂看著一家人在自己的灵堂忙前忙后。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呼喊:“小伙子,小伙子,醒醒了,这高铁都到底站了,你怎么还没下车?”
列车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大懋猛地坐起身,揉了揉发懵的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老年斑,是年轻人才有的模样。他又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日期清晰地显示2025年10月4日20时19分。
车厢里的乘客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许大懋拎著自己的背包,跟著人流慢慢下车。站在高铁站的出口,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流、高楼林立的街道,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长达几十年的四合院生活,竟然只是他在高铁上做的一场大梦。
走出高铁站,许大懋站在路边等车,他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听到父母熟悉的声音,许大懋笑著说:“妈,我马上就回家,晚上想吃你们做的红烧肉。”
“早给你准备好了,回来就吃,参军这几年你也辛苦了,是得好好补补。”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