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綰棠瞅了宋嫣然一眼,尔后看向秦枳,很是歉意的说道:“秦小姐,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回去后反思了很久,然然说的没错,感情的事没有对错,既然你与阎家三少爷相爱,我也没必要再抓著这件事不放。”
她又转眸看看宋嫣然,继续说道:“我看得出来,然然对你很有好感,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没必要夹在你们年轻人之间,让大家都不痛快。”
半小时前。
阎屹洲正在公司办公,突然接到薑茶茶的电话,他想也没想便掛断。
紧跟著便是一条信息发在他手机上。
【秦枳在我手上,如果不想她出事的话,最好来江边七星级酒店xxxx房间,如果报警的话,你永远也別想再见到她。】
【阎屹洲,我如今被赶出阎家,没有脸再回自己的家,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最好不要用秦枳的生命做赌注。】
阎屹洲立刻拨打秦枳的手机,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內。
阎屹洲彻底慌了神。
他又连忙给薑茶茶打去电话,电话同样打不通。
来不及多想。
阎屹洲立刻放下手头公务,起身出了办公室。
“老板,您这是去哪?”
迎面撞上手拿文件的林奇,阎屹洲已经来不及解释。
或许他压根都没听到林奇在跟自己讲话,满脑子都是秦枳的安危。
林奇狐疑的看著阎屹洲快速跑远的背影,不由皱起眉头来。
约莫十几分钟后。
阎屹洲给林奇打电话,语气急匆匆的吩咐道:“立刻查枳枳的位置,记住,不要报警,一定要確定她的人身安全!”
阎屹洲说完便掛断电话。
林奇连忙按照老板吩咐查找秦枳的下落,很快便查到,秦枳约了宋嫣然在江边的七星级酒店见面。
並立刻派附近的人去確认。
確认结果是,秦枳正在与宋嫣然母女俩吃早茶。
只是因著酒店里面的网络系统出了故障,才导致老板没有联繫上秦枳。
而林奇正准备將这个消息告知给阎屹洲的时候,阎屹洲电话却突然打不通了。
看来老板已经找到秦小姐。
確定秦枳是安全的,並且老板已经与秦枳在酒店匯合,林奇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江边七星级酒店。
阎屹洲几乎是衝出电梯,直奔xxxx號房间,来到门口时站都没有站稳就迫不及待地用力敲门。
薑茶茶不紧不慢地將房门打开。
“枳枳!枳枳!”
阎屹洲立刻衝进门內,在各个房间里面查找秦枳。
可他找了一圈,却个根本没有发现秦枳的影子。
“你把枳枳藏哪了?”
薑茶茶並不理会阎屹洲的问话,而是一脸幽怨的看著他:“你居然这么这么在意她?”
其实薑茶茶今天没有把握真的能把阎屹洲骗过来。
毕竟他是个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猜不到这里面有诈。
可他满脑子都是秦枳,以至於忽略了其他。
可他越是在意秦枳,薑茶茶就越是不甘心。
算起来,她陪在阎屹洲身边的时间比秦枳还要多上一年。
可为什么,阎屹洲的眼里只有秦枳。
甚至从未睁眼看她一次。
跟在阎屹洲身边的这四年,她像是个背景板,毫无存在感。
姜家所有人都知道,她將来是要嫁进豪门的。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嫁给阎屹洲究竟有多难。
阎屹洲疯了似的,一把掐住薑茶茶的脖子,直接把她抵在门板上,死死咬著后槽牙,充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儘是嗜血般的狠戾。
“说,你把她藏哪了!”
薑茶茶后腰狠狠撞在门把手上,疼的她面部扭曲。
接踵而来的,便是被扼住喉咙后强烈的窒息感。
她甚至觉得,阎屹洲快要將她的舌骨掐断。
直到嗅到縈绕在空气中的淡淡香味,她在心底默默的数著数字。
1、2、3……
渐渐的,阎屹洲发觉自己手上使不出力气。
一丝躁动在身体里沸腾。
身体某处迅速產生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如潮水般顷刻蔓延至全身百骸。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
他瞬间猩红了眼,看著薑茶茶的眼神疯戾的可怕,像是要把她拆骨剔肉!
“屹洲,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
薑茶茶语气轻柔。
原本紧握著阎屹洲手腕的两只手,渐渐落在他胸口。
动作很轻。
如同轻盈的丝线在皮肤上滑动。
强烈的快意,肆意的试探著他的忍耐力,像是要把他拉进满是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