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给它浇了水,希望它好好生长。
正式交往和之前没什么区別,除了能正常接吻。孟疏出门前总会被凌清决逮著亲好半天,他急得面红耳赤,说自己要迟到了,骑士团那边有任务。
一开始凌清决总要跟著他去骑士团,在一旁观摩他学技能。
怕他惹事,孟疏求他在骑士团低调行事,最好装哑巴。
凌清决话本来就不多,向来都把人当空气对待,自然答应下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安静地坐在角落,一瞬不瞬地望著孟疏。
孟疏训练时他要看,猎杀魔兽时他要围观,钓个鱼他都要抬条小板凳坐旁边。
主打一个如影隨形。
但是凌清决气势太强,那张脸又冷又傲,天生的目中无人,一旦出现就容易演变成凌清决单挑骑士团七十二骑士,搞得大家都不能好好训练,引起公愤。
所以最后孟疏把他赶回家去了。
凌猫猫自然是不肯的,冷著脸不说话,双手抱著胸,摆明了不听话。
孟疏就腆著老脸求他,好说歹说,凌清决这才没有死死跟著孟疏。
今天下了小雨,骑士团提前结束了训练。
孟疏自从被封为圆桌骑士后,从不爭功,也不爱掺和骑士团的事情,受封后毫无变化,依然把自己当最底层对待。
他照常收了剑,卸下盔甲,疲倦地伸了个懒腰。
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他想试一试,死之前成功攻略魔王塔。
他害怕以后凌清决被关进魔王塔了,没人心疼凌清决,把他一个人丟在那,孤零零地被囚禁上百年。
和骑士团的人道了別,孟疏坐魔法阵回到家。
雨落到髮丝,世界变得雾蒙蒙的。孟疏急匆匆打开门,门一开,立刻被凌清决拦腰抱住,滚烫的吻隨即压下来。
对方给的吻太急促,孟疏被他按住了后颈,身上还带著水珠,粘腻潮湿,像夏季闷热的天气。
唇舌交缠,孟疏被吻得喘不过气,他累了一天了,想好好休息。可凌清决不放过他,拖著他腰,非要亲他。
孟疏躲了两下没躲掉,放弃挣扎,任由对方在自己脖子上乱亲。
他被弄得痒痒,手指抓住凌清决浓密的黑髮,“这么急?”
“……你拋下了我十二个小时零五分钟。”凌清决算时间算得可清楚了,哀怨得很,“还知道回来?”
孟疏笑了声,依然被按著后腰,动弹不得,“这不是为了早点完成任务吗?”
对方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脸埋在他脖颈处,好委屈:“哪有那么急?骑士团课程要学十年才能学完,你一个月学了人家三年的內容,你赶著投胎啊?”
孟疏笑容没变,嬉皮笑脸地扬起眉头:“对啊,赶著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