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什么,来种!”
宋裴闻拽著圣女的手腕將她拉到榻边。
江慈菀执意坚持:“我来吧,这是我欠他的,毕竟…”
“欠什么欠?”宋裴闻直接打断她:“卿卿,你不欠任何人的,他亦是如此,他曾经对你做的那些事,为你死一次又如何?”
他理所当然的说。
“我也觉得。”谢穆玉附和道。
江慈菀还想说什么,就见宋裴闻拿起匕首划了自己手臂一刀。
圣女將蛊虫给他们二人种下后,他开始放血。
“这法子需要你每日都餵血,直到他解毒为止。”
等把蛊种下后,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他们三人在殿內。
谢穆玉犹豫了片刻,偷偷摸了摸她的手:“菀菀,我去外面等著,有事情吹哨子。”
看见榻上的人一点点恢復气息,江慈菀心里鬆了口气。
隨后拿著卷布给宋裴闻包扎伤口。
男人坐在她身前,抬眸望著她。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江慈菀下意识的看过去,恰好撞进他的视线里。
她反应过来后,立马躲开视线,可下一秒却被宋裴闻握住了腰肢。
她惊呼一声,想后退,宋裴闻便死死按她入怀。
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看著自己,眼眸通红的望著江慈菀:“卿卿,你在躲什么?”
江慈菀一愣,沉默片刻后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宋裴闻抵著她的额头,呼吸因为她的话变得越发沉重。
也不知是不是被气著。
“你只告诉我,你心里是否有我?”
江慈菀看著他:“你觉得呢?”
“子筠哥哥,若我说,其实我刚开始接近你,是为了利用你呢?”
男人闻言,突然笑了:“你觉得到如今,我还在意这些吗?”
“卿卿,我心里有你,不在乎你曾经对我如何。”
至少他庆幸江慈菀利用的是他不是別人,否则他会错过一个心爱的女子。
江慈菀有些意外:“你不生气吗?”
“生气。”宋裴闻贴著她的脸,无奈的说:“但更气你半途而废。”
“卿卿,若是要利用,便利用一辈子吧。”
“我甘之如飴被你利用。”
別丟下他,拋弃他,憎恨他。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江慈菀感觉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他了。
明明她逼的,虐得最多的是谢泽州才对。
怎么现在看来,他才是那个被逼疯的。
“卿卿,我自始至终都只爱你一个。”
“你掌天下,我帮你守。”
江慈菀笑了:“陛下醒来,我就不是太后了。”
男人闻言,脸色微沉,转头看著榻上的人。
“要不让他继续睡著吧。”
“反正….你肚子有孩子。”
有没有他都没有关係。
来的时候宋裴闻就想清楚,只要江慈菀还爱他,孩子是是的他都视如己出。
江慈菀越听越觉得荒谬。
“我….我没有孩子。”
宋裴闻闻言,顿时惊掉下巴:“没有孩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你们没有?”
他有些不敢相信,是不敢相信谢泽州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