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叫了一声,立马用身子死死的抱住宋裴闻。
箭猛的射出,谢泽州看见这一幕,心慌的再次射箭,试图將刚才的箭给拦截。
“子筠哥哥,別管我了,你快走吧!”
江慈菀哭著求他离开,下一秒那箭射中男人的侧肩,紧接著两人便从马背之上摔下来。
情急之下,宋裴闻用身子紧紧的將心上人护住。
“子筠哥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卿卿,快走。”
他话音刚落,帝王纵马带著人围攻了过来。
很快他们四人被一群暗卫死死围住。
谢泽州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二人,因为江慈菀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关心,男人心里嫉妒得发疯。
沉著脸色,冷声开口:“过来!”
“你要干什么?”
宋裴闻立马將人护在身后,江慈菀站在他的身后,看著马背上的男人,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谢泽州手里拿著箭,缓缓举起来,对著眼前的男人,质问江慈菀:“朕再说一遍,是你自己过来,还是要他死,朕再把你带走?”
“不,不要,你別杀子筠哥哥。”
江慈菀心里发颤,连忙挡在宋裴闻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
谢泽州紧握著手里的弓箭,声音冷得让人髮指:“你早就是朕的皇后。”
“岂有再做一他人妇的道理?”
“江慈菀是我的妻!”宋裴闻紧握著她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封圣旨。
“先帝早在之前已经给我们二人赐婚,陛下如此做法,有违宗族礼法!”
他抬手將圣旨扔过去,峰山递过来交到谢泽州手里。
帝王轻蔑一笑,看都不看一眼,隨后用力將圣旨撕碎。
“宗族礼法,朕杀父夺位都做了,又何曾在意过什么礼法。”
“朕在说一遍,江慈菀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他死?”
江慈菀微微抬头,对上帝王的目光,心里一阵难受。
她该怎么办?她不能看著子筠哥哥死去。
“卿卿,別去!”
江慈菀犹豫了一下,突然捡起地上的箭从男人怀里出来,对准自己的颈刺去。
“你疯了!”
谢泽州嚇得立马从马背上下来,朝她靠近。
“姩姩,听话,把箭放下,到朕身边来。”男人放软声音低哄著她。
“卿卿,別伤到自己。”
江慈菀眼眸含泪的谢泽州:“你把子筠哥哥放了。”
闻言,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意味,缓缓朝她逼近:“姩姩,你知道朕要的始终都是你。”
“你若死了,朕便要宋子筠以及宋国公府的人陪葬。”
听见这话,江慈菀心里一颤,手指在发抖。
谢泽州眼眸沉沉的盯著她白皙的颈上,露出的血跡,故作塭怒:“朕再说一遍,过来。”
他停下脚步,张开双臂:“到朕这里来,朕不会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