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何时说过,孤是好人?”
既然江慈菀都不要他了,他还克制什么?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都会自己去抢,既然如此,只有得到江慈菀的身,宋裴闻还怎么和他抢?
“姩姩…”男人冰冷刺骨的手在她的身上微微滑动,最后到某处一顿。
“你说,若是我现在有了你,宋子筠还会要你吗?”
说完,他便欲扯掉伊带,江慈菀心念一动。
即便告诉他:“殿下,你別,你忘记我们身上有蛊虫,你不能对我做什么!”
听见这话男人慾火笼罩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异色。
但很快又被压下去。
他不仅不退,反而步步逼近。
苦笑著说:“你都不要孤了,孤要这天下还有何意义?”
“与其得不到你,倒不如让孤死在你的身上。”
疯子!
“殿下,你別衝动好不好?”隨著一声衣布被撕碎的声音,江慈菀越发的颤抖。
急忙说:“殿下,我不嫁他了,我真的不嫁他了!”
男人捏著衣服的手突然一顿,眼眸暗沉的看著她,似笑非笑:“你要嫁谁?”
“嫁….嫁殿下。”
她仇还没有报菀呢,可不能让谢泽州死了。
听见这话,谢泽州心里顿时有了极大的满足感,他就知道江慈菀捨不得他死。
所以才用这句话来哄骗他。
可那又怎样?即便是哄骗,他如今也心甘情愿了。
江慈菀见他所有动容,继续蛊惑:“殿下,夫妻之事应该是成婚后才有。”
“殿下若是这般衝动,会丟掉性命的。还好有这蛊虫在,否则她还真找不到好藉口。
看见女子满满的求生欲,谢泽州苦笑一声,捏著她的双肩:“你就占著孤不敢伤你!”
占著他爱她,为所欲为!
甚至他觉得江慈菀是故意逼疯他的。
江慈菀以为他真的听进去了,下一秒只听哗啦一声。
那绣著並蒂莲的小衣就落到了男人身上。
“你….你干什么?”
她羞愤的瞪著面前说男人,只见他咬破手指,在衣服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又拽著江慈菀的手指,搓破指间,艷红的鲜血滴在他写的字上。
谢泽州望著那小衣上的血跡,满足的將衣服塞进自己的怀里。
江慈菀没想到他这么卑鄙居然抢走她的私有无。
她吃痛了一声,低头看著男人仔细的將她指间上的鲜血给吸走。
疯子,他真的是疯了。
那私物若是被谢泽州看见,肯定会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了什么。
看见女子嫌弃的样子,谢泽州不怒反笑。
现在江慈菀不仅不爱他,还不恨他,让她討厌也好,至少有反应。
“有这东西在,孤才算相信你的话。”
他把人从角落拽出来,想要抱著她。
江慈菀发颤的挣扎著,谢泽州无奈的哄著她:“別动,孤真的不做什么了。”
有蛊虫在,他还能做什么?
若不是江慈菀说的那番话,他刚才当真是抱著必死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