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没有回应。
睡著了?
云箏好奇的抬头,就正对上了傅凌鹤那漆黑的双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心头一跳。
“叫我什么?”他的声音带著危险的意味。
云箏眨了眨眼,结结巴巴的再叫了他一遍,“傅~凌~鹤~”
话音刚落,男人就惩罚性地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惹得她轻呼出声。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的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该叫我什么,嗯?“
“你的名字不是挺好听的吗?怎么,傅总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云小姐这种嘴是比死鸭子还硬的。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贴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叫老公。'
这三个字像电流般窜过全身,云箏顿时软了腰肢。
她红著脸转头,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终於轻声唤道,“老公……”
傅凌鹤似乎是被她这声称呼和配合给取悦到了,满意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低声诱哄,“我家箏箏真乖!”
傅凌鹤將人圈在怀里,指尖绕著她散落的长髮,语气里带著几分诱哄,“箏箏,我们谈个条件?“
云箏懒洋洋地抬眸,眼尾还带著未褪的红晕,“傅总这是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在外面,箏箏哪怕不叫老公,也別连名带姓地喊。”
“知道啦,老公~”云箏乖巧的应声。
傅凌鹤很是满意她的上道,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她这么乖肯定是有事要求他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云箏娇滴滴的“老公”再次传来。
“老公,睡不著,你带我出去逛会儿好不好?”云箏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確实一点睡意都没有。
傅凌鹤垂眸看著她,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散落的碎发。
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时针已经悄悄滑过午夜。
“凌晨两点,傅太太確定要出气?“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带著瞭然的笑意。
云箏在他胸口蹭了蹭,语气中带著撒娇的意味,“时差太討厌了。“
她嘟囔著,声音里带著几分委屈,“明明身体很累,脑子却清醒得能背圆周率。“
傅凌鹤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他撑起身子,借著窗外的霓虹灯光打量自家太太微蹙的眉头和亮得过分的眼睛。
確实,从京城飞过来16个小时的航班,再加上8小时的时差,连他都觉得有些疲惫,可云箏这精力似乎好得有些过分。
“带你出去走走?“他忽然提议,指尖轻轻描摹著她小巧的下巴轮廓。
云箏猛地抬头,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突然被点亮的星辰。
“真的?“她声音里的雀跃几乎要溢出来。
傅凌鹤挑了挑眉,这意思不言而喻了。
云箏忍不住笑出声,激动的朝他扑去。
傅凌鹤早有准备,转身稳稳接住她,顺势在她唇上偷亲了一口。
“先说好,“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声音忽然严肃起来,“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半步都不行。“
“知道啦,傅总。“云箏故意板著脸模仿他开会时的语气,却在看到他挑眉时立刻破功,踮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我保证当你的小尾巴。“
傅凌鹤无奈地摇头,从衣帽间取出两人的外套。
他递给云箏一件米色羊绒大衣,自己则选了件深灰色的长款风衣。
云箏正要接过,却发现他手里还拿著条酒红色的羊绒围巾。
“夜里风大。“他语气平淡,手上动作却温柔至极,將围巾在她颈间绕了两圈,最后打了个鬆散的结。
云箏低头嗅了嗅,闻到围巾上淡淡的木质香,是独属於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