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小彩霞和小毛头听见。
起身向外走去。
开口说道:
“叔,婶,您二位这是有事?走,到外面说。”
將二人带到屋外。
儘管二老嘴馋,
但觉得在外面谈更妥当。
出来后便说:
“大茂啊,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今晚你也瞧见了,那些傢伙绝非善类,你跟淮茹是老邻居,这个忙你得帮。”
“借我三百块。”
“淮茹现在上班,这钱早晚都会还你。”
“再说,她还有两间房。”
“咱们关係这么好。”
“你是院里的三大爷,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就知道是这种事!
许大茂心里一阵不满。
这话说得多假。
仿佛他俩真是多年至交。
许大茂明白,借钱是绝对不可能的,借了就是肉包子打狗。
但他也不能直接拒绝。
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叔,婶,不是我不帮忙啊,最近我投资了个项目,把所有钱都砸进去了,还得向別人借钱周转呢。”
“实在是周转困难。”
“还请您二位体谅。”
秦家二老已经绕著院子走了一圈,处处碰壁。
本以为许大茂会借钱给他们,结果又吃了闭门羹。
秦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说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钱,借点钱给邻居帮个忙怎么了?”
“真没想到,你也这么无情无义。”
好傢伙。
这直接上升到道德绑架了。
许大茂被气得直乐,这对夫妻可真是怪人。
难怪淮茹以前在院里总是那样,肯定是家庭教育的问题。
不过,
许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知道,这户人家在这里住了太久。
不再想虚与委蛇。
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们可真有意思!”
“我有没有钱关你们什么事?”
“就算我有钱,也是靠自己挣的,不偷不抢,借不借是我的自由。”
“用不著你们指手画脚。”
“滚!”
“顺便通知你们一句。”
“那些人手段狠辣,別以为跟你们一样只会空谈。
他们记著帐呢,到时候还不上,你儿子若落个残废,可別怪我没事先提醒。”
话音未落,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兜了一圈,分文未借到,满心怒火。
片刻后,中院传来秦淮茹父母的哭喊声以及秦淮军砸东西的声音。
家里实在没钱。
想到明天债主还要上门,秦淮军满心忧虑。
秦父秦母无奈,又跑到后院求助。
“我没有钱!”
“你们怎么好意思再来找我和槐?”
后院里,小当开口说话,显然是秦父秦母又来找他借钱了。
周围的人听见这话,觉得秦家这两口子实在不知廉耻。
这种行为彻底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秦淮茹眼中闪过寒芒。
见秦淮军仍在砸东西,她走出屋子,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將他叫了出来。
观察四周无人注意,秦淮茹低声说道:
“明天来收帐的人,下手重一点,直接打断秦淮军的胳膊。”
许大茂听后也吃了一惊。
这秦淮茹下手也太狠了吧!
要是他知道易忠海就是被她害死的,估计会更加震惊。
但许大茂看出秦家確实不讲人情。
於是点头道:
“好,我会转告他们。”
许大茂本就对秦家人不满,刚才秦老太还嘲讽了他,让他更生气,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淮茹气得不行,找完许大茂后,事情还没结束。
又跑去报警,称家里有人闹事。
这下可不得了。
等到警察赶到时,不仅秦淮军愣住了,院子里其他人也傻眼了,觉得秦淮茹这次是动真格的。
但面对这类家庭纠纷,警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警告秦淮军,若再有类似情况发生,就得进拘留所反思。
秦家人都被秦淮茹的行为嚇到了,纷纷向警察道歉,这种人果然欺软怕硬。
好不容易把警察送走,秦家人看向秦淮茹的目光满是怨恨,仿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秦淮茹毫不在意,挑衅般地扬起头。
继续闹啊!
互相伤害吧!
见秦淮茹如此绝情,秦家人也有些胆怯,確实不敢再与她正面衝突。
但赌债犹如悬顶之剑,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即便如此,他们仍没打算退缩,只在盘算如何筹钱。
经过这场闹剧,秦淮茹没了做饭的心思,菜才煮了一半便关火回到后院,对中院这些事不再过问。
秦家人聚在一起低声商议对策。
秦淮军咬牙切齿地说:
“她秦淮茹做得太过分,可別怪我们!”
次日清晨,秦淮茹起身並未理会父母的早餐,毕竟昨晚已经闹翻天了。
起床后,她直接出门去了工厂。
小当需要上班,槐虽没工作,却也早起隨小当外出吃早餐,对秦家老大的態度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