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手头紧,日子艰难得很,连吃顿肉都成奢望,真尝到了生活的苦楚。
吃完饭后,隔壁开始整理桌椅。
明天是周末,天气转凉,平时鲜有人来家里看电视,但周末想要安静是不可能的。
明天不用上班,外面冷得要命,要是不找地方看看电视,岂不可惜?
秦淮茹正在收拾,閆埠贵便带著瓜子来了。
他现在和三大妈都有工作,每月共挣三十块,属於退休再就业,还能领退休金,生活还算愜意。
看个电视顺便带些瓜子,已算大方。
很快,其他人陆续到来,大家晚饭后聚在一起看电视,期待精彩节目上演。
如今电视可是稀罕物。
见棒梗那边熄灯,眾人毫不在意。
前几天棒梗与易忠海闹僵的事尽人皆知,他们互不想见再正常不过。
节目间隙,屋內人群纷纷涌出透气。
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挤了十几號人,屋里有人吸菸,天冷又不开窗,待久了令人喘不过气。
中场gg时间,大家自然要出去透口气。
一群人奔向外面的公共厕所。
屋门大开,室內空无一人。
就在那时,一个人影从隔壁闪进来,隨即离开,隨手將一样东西扔到外墙外。
这人正是棒梗,他装作熟睡,等待最佳时机完成此事后迅速返回自己房间。
似乎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
京都大学家属区內,一座欧式住宅里。
囡囡满脸羞意,披著一件奇特之物走出房间。
严格来说,这东西不能算是衣服,更像是绸缎。
来到大厅中央,她慵懒地躺在一张纯白羊绒毯上,脸颊泛红地看著不远处画板后的苏建设。
她有些害羞地说:
“这样可以了吗?”
“完全可以,太完美了。”
“这个姿势简直无可挑剔。”
多日后,囡囡才想起苏建设曾经提到要给她画像的事。
现在苏建设还在这里,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儘管囡囡明白,让这傢伙为自己画像,他一定会搞些名堂。
可两人关係至此,她已无所畏惧。
虽觉难为情,但仍按他说的去做。
只想看看这傢伙究竟会画成什么样。
眼前的画面令苏建设心情激动,不知如何下手。
“要不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
囡囡脸红地瞥了他一眼。
苏建设嬉笑著回答:
“进入贤者模式。”
“心中无杂念,笔触自成神。”
这人什么时候都这般油腔滑调,毫无正经。
然而囡囡依言从沙发上下来,缓缓朝他爬去。
那洁白肌肤反射著柔光……
另一边,四合院內。
电视剧已播放完毕,眾人虽有不舍,但已近十点,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大家陆续离开,秦淮茹与易忠海也打算休息。
这时,
秦淮茹摸了摸枕头。
脸色突变,惊得她立刻坐起,拿起枕头仔细翻找。
把枕芯掏空,將枕套翻转过来。
又在床铺上摸索起来。
“怎么了?”
易忠海装作不明所以,问道。
秦淮茹满脸惊恐。
在四处寻找无果后,她绝望地开口:“钱……那一千块不见了。”
“什么!”易忠海猛然坐起,帮忙翻遍了床铺,却一无所获。
那可是整整一千元,百元大钞叠得厚厚的。
易忠海猜测:“会不会是刚才来看电视的人?”
秦淮茹心乱如麻,急切地说:“不可能!我特意把枕头挪到里面,没人靠近过。”
“我们离开时,我是最后一个;回来时,又是第一个进屋,別人该没机会才对。”
丟失这笔钱让秦淮茹心烦意乱,那是她多年的积蓄,还是易忠海主动给的。
易忠海沉思道:“若他们都没机会,那偷钱的人必定是在大家离屋的片刻之间,或许……”
话未说完,他已起身披衣走到隔壁门前,敲门喊道:“棒梗,开门!”
秦淮茹想起丟钱的情景,忽然觉得这事可能真是棒梗所为。
当时他就在隔壁,也许听见了藏钱的事。
想到这里,她愈发不安,后悔刚才不该张扬。
易忠海连续敲门,这下全院都知道了。
虽无確凿证据,但她心中已认定棒梗最可疑。
不过,这毕竟是家事,闹大了於己不利,传出去也不好听。
秦淮茹刚想拉回易忠海。
棒梗已迷迷糊糊地开门。
还没开口,易忠海就阴沉著脸问:“棒梗,你是不是去我妈那儿拿钱了?”
“你妈丟了一千块。”
听易忠海这么一说,棒梗愣了一下,隨即愤怒地质问:
“易忠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本事?钱丟了你就该报警,找我干嘛?要是查不出证据,今天你別想走。”
“真当我好欺负?”
两人开始爭执,很快引来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老易怎么又跟棒梗闹起来了?还说什么丟钱的事?”
閆埠贵正准备泡脚休息,听到中院的动静,皱眉穿上袜子过去查看。
到达时,中院已聚集不少人。
棒梗涨红了脸,和易忠海激烈爭论,似乎隨时会动手,閆埠贵急忙上前了解情况。
秦淮茹一脸无奈。
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閆埠贵脸色也变得凝重。
刚刚易忠海家中丟失一千元!
这数额不小,而且刚才很多人在他家看电视,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