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们顿时失望至极。
原想著能吃好玩好,现在却泡汤了。
不过两天后,
除了后院少了个人,一切如常。
大家照旧上班,照旧生活。
傻柱依旧在食堂打扫卫生,这让他颇为沮丧。
本以为只是短期惩罚,如今却厌倦了这份差事。
下班路上,他盘算著如何重回厨房。
这时看见棒梗带著小当和槐,在路边偷偷啃鸡,心中更添几分失落。
街边乱七八糟的痕跡表明,这定是哪家的鸡被偷走,自己燉煮享用了。
傻柱喊道:“臭小子,哪家的鸡让你偷了?”
“关你什么事!”
棒梗转过身来,看到是傻柱,便毫不客气地回击。
在他心里,根本不把傻柱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傻柱已不再资助他们家。
於是他更加放肆,直接顶撞回去。
傻柱冷笑一声,指著棒梗说:“我猜你这小子要倒大霉了。”
先前棒梗曾给他下泻药,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儘管未能抓住他的把柄,却也因此错过了与秦京如相处的好机会。
傻柱心中颇为不满。
思量片刻后,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回家熬汤喝。
看到棒梗吃鸡肉,他也动了念头。
当晚,傻柱燉的鸡汤香气四溢,院子里的人都闻到了。
许多人感到烦躁。
不知从何时起,院里似乎颳起了一股不良风气。
过去,一年难得闻到几次肉香。
毕竟多数家庭非节庆时很少买肉吃。
但近来,隔三岔五就有人做肉食,且生怕別人闻不到,做饭时都敞开门窗,仿佛特意让邻居看见,这种攀比之风令人头疼。
贾家餐桌上依旧是二合面窝头,不过多了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盘咸菜。
没办法,饭菜都是秦淮茹回来做的,贾张氏完全不插手。
秦淮茹手头紧,只能简单应付。
那两个白面馒头是留给棒梗和贾张氏的。
虽然贾张氏不出钱,但每顿饭都要挑好的吃,见有白面馒头自然不会放过。
然而今日有些异常。
桌上摆著白面馒头,棒梗竟没有爭抢,只是隨便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几口便停下了。
秦淮茹觉得奇怪。
不只是棒梗。
小当和槐都没动筷子。
秦淮茹打量兄妹三人,发现他们的衣服上都沾了些油渍。
她微皱眉头,却未开口。
贾张氏已吃完半个馒头,见棒梗不吃,赶忙抓起剩下的半个白面馒头,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说:“你们不吃,这馒头就归我了。”
秦淮茹脸色阴沉,傻柱迟迟不肯接济他们一家,而她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饭盒已无指望,连这点馒头都是从工友那儿换来的。
至於如何交换,说出来怕是会惹得贾张氏骂她不知廉耻。
本想若棒梗不吃便省下明日再吃,她也好熬过这一天,没料到贾张氏如此贪心,两人都吃了。
棒梗这孩子吃饭非细粮不可,她还得另想办法。
正苦恼时,刚回家的许大茂发现自家鸡笼破了,两只下蛋的母鸡只剩一只。
他立刻大声喊道:“谁偷了我的鸡?站出来!”一边喊,一边四处搜寻,怀疑是院子里的人干的——若是外人,应该把两只鸡全拿走才对。
屋內吃饭的苏建设听见动静,心中一动。
这种找鸡的情节似曾相识,仿佛原剧本里有过。
他原本以为自己来后改变了诸多关係,这类桥段不该再出现。
但如今看来,这偷鸡的事情又发生了。
看来许大茂和傻柱怕是要闹起来了。
苏建设招呼大家:“快吃吧,估计一会儿有热闹看。”
胖迪正捧著大海碗,吸溜吸溜地吃著麵条。
那是苏建设晚上做的拉麵,筋道十足,三人吃得正香。
苏建设的话让胖迪觉得有些蹊蹺。
还没来得及细问,外面传来了许大茂和傻柱爭吵的声音。
许大茂注意到傻柱正在燉的鸡汤,立刻认定是傻柱偷了他的鸡。
上一次,傻柱找红小將算帐的事儿,许大茂一直记在心里。
如今,傻柱又偷了他的鸡,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许大茂决计不会放过他。
抓住傻柱不放。
殊不知,他低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反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这时,刘海中和閆埠贵上前劝架。
听完许大茂的讲述,爱显摆官威的刘海中立即提议召开全院大会。
苏建设也觉事情不寻常,剧情似乎偏离了轨道。
娄晓娥不再是许大茂的媳妇,傻柱和贾家、易忠海的关係都破裂了,连聋老太也去世了。
若没有傻柱替贾家背锅,局面又会如何?
想到这里,苏建设放下碗筷,拿著凳子去围观。
前院,易忠海不仅没坐在前面,甚至没参加这次全院大会。
他已经不再是院里的权威人物,缺席也无妨。
刘海中对此毫不在意,少了易忠海反而更好,省得碍事。
事情照常进行,许大茂和傻柱爭论不休。
不过,与原剧情不同,傻柱坚称鸡是他自己买的,且有目击者证明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