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海中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连忙激动道:
“老阎,你意思是,你...你那玩意治好了?!”
“还没治好!”
“切!”
听到阎埠贵说没治好,刘海中以为他是来寻他开心的,“切”了一声就想回家。
“你先別急啊,我是说没完全治好,已经有办法治了,而且你不知道,能动了它,它能动了你知道吧!哈哈哈......”
阎埠贵异常激动。
“什么?你找谁治的?”
“还能是谁?”
阎埠贵眼睛朝后罩房看了看,示意是找陈青山看的。
“妈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乾的......”
“嘘!”
阎埠贵连忙捂住了刘海中的嘴。
“你要再这么说的话,可別怪我没提醒你,以后咱俩就別来往了!”
“不是,老阎,你啥意思啊?咱俩几十年的交情你......”
“你记住,咱院现在只有一个陈大爷,而且他还是正处级的干部,我以后会跟他站一边,刚才那对陈大爷不敬的话,我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说完,阎埠贵自顾向后院走去。
看得刘海中一脸懵逼!
这老阎他什么意思?
不过,刘海中听到阎埠贵那玩意能治之后,也是激动了起来。
心想,虽然自己以前也就那么几下子,但他能用不是?
甭管他几下子,能用终归是能用的,这关乎到他男人的尊严!
於是,也打算去找陈青山看病。
“咚咚咚......”
刚才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对话全部都被陈青山给收在眼里。
对於阎埠贵的表现,陈青山很满意。
但对刘海中的表现,可就没那么满意了。
“刘海中,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
陈青山打开门,直接开口问道。
刘海中对他一个年轻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也不介意,白天的时候,陈青山就已经这么称呼他了。
毕竟他现在是院里唯一的大爷,辈分是和他一样高的。
而且他这次本来就是有求於他的,陈青山只是叫他名字而已,正常得很。
开口道:
“陈大爷,我听老阎说他的毛病您能治,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身上的毛病,我这毛病跟他一样的!”
“瞎说!”
陈青山直接喝止了刘海中。
“每个人身上的毛病或轻或重,怎么能说一样,他身上的毛病我能医治,你身上的毛病我医治不了也说不定!”
开玩笑,人阎埠贵都是献出了一根小黄鱼陈青山才帮他治疗的。
你特喵的刘海中,不从你身上割下来一片肉,陈青山能帮他治疗?
“陈大爷,那您帮我看看,我这病你能不能治疗?”
说著刘海中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让陈青山帮他把脉。
却是一句也没听清楚刚才陈青山话里的意思。
考虑到刘海中比较笨,陈青山打算说得更明显一点。
“人老阎身上那病,我可是用了许多名贵的药材配以我独门的针灸手法才给他治好的,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说到这,陈青山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继续道:
“你说你这病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