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直接拒绝了秦淮茹。
还真別说,他想要一两个工位真不难,只需要稍微找杨厂长或者李怀德开开口就有了。
但他却不想帮秦淮茹这个忙。
“不,陈大爷,我求求您......”
“砰!”
秦淮茹话没说完,林月华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我这可该怎么办呀我......”
看著紧闭的门户,秦淮茹无奈的嚎啕大哭。
这些钱百分之九十可都是从乡下那些乡亲借的,她可是亲口答应了人家,到时候进来轧钢厂,连本带利还给他们的呀!
这下好了,工厂没进去,她上哪去找钱付那些乡亲的利息。
只是儘管她哭得伤心欲绝,整个后院却没人敢出来看一眼。
別说陈青山刚升正处,就是之前还是个科长的时候,在把易中海几人弄进去之后,就没人敢招惹他了。
无奈,秦淮茹只好先回中院贾家。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秦淮茹脸上露出了一副决绝的表情。
“爹、娘、大哥,对不起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想好了。
乡下就再也不能回去了,她才不相信那些乡亲会为了一两块钱的事,从昌平找到四九城来。
事到如今,只能委屈她父母和哥哥了。
一不做二不休,这钱,她不打算还了!
......
时间飞逝,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四合院难得的清静了一段时间。
而秦淮茹也如她想的那般,她乡下的那些乡亲並没有来找她要钱。
在过去的这几个月里,红星轧钢厂专门为陈青山而建造的医学楼也终於建成了。
儘管规模不是很大,但却应有尽有。
看病的地方有了,教学的地方也有,而且器材齐全,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的器材,都特別齐全。
这一天,恰好周日。
又是一个年底,四九城的冬天,难得这天风和日丽。
四合院的门口却站著两名满脸胡茬子的大老爷们,其中一个还戴著一副缠满胶带的眼镜。
没错,正是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减刑,提前释放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老头子,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杨瑞华从前院的西厢房出来,看到满脸胡茬子的阎埠贵。
手上端著的水盆“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是我,我回来了!”
阎埠贵被监禁的这十个多月里,整个人苍老了不少,才四十四岁的年纪,整个人看起来比五十四岁还要苍老。
“您是二大...呃,是刘大爷?”
“是的,他三大妈,你总算是认出我来了,哈哈哈......”
刘海中哈哈大笑,可见刚从狱中出来的他有多么的开心。
“嘘!”
杨瑞华竖起食指,“这话可別乱说,现在咱院里就一个大爷,还是正处级的干部,说话可都给我小心点,別到时候得罪了人家,又给搞进去了。”
说著,她连忙將阎埠贵给拉进了西厢房,生怕跟说错话的刘海中摊上什么关係似的。
看得刘海中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