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不签吗？”苏砚冰问道。

老者笑著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小新人，只不过你们需要离开霓裳社，將不会有任何戏班接收你们，第八天的表演，是好是坏，全凭你们个人。”

好傢伙，不管是签还是不签，最终不合格，同样都得留在丑牛大剧院。

苏砚冰稍加思索，便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摁了一个红手印。

江澈照做。

待到两人签完『卖身契』，老者才乐呵呵的拿著契约离开了，紧接著，隔壁响起了敲门声。

每一位玩家都需要签『卖身契』，才能得到戏班的教导。

“得，还没开始，就处在了下风。”江澈揶揄道。

丑牛大剧院，真不知道那一头牛去哪里去了。

“一小时后叫我，在我休息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去外面看看。”苏砚冰躺在了床上。

快速把手腕上的手錶丟给了江澈，自己开启了闭目养神状態。

江澈接住手錶，熟练的给自己戴上，他没有选择待在房间，而是独自外出，出去的时候帮苏砚冰关上了门。

“喂，兄弟，你们也签上了那契约吗？”刚出门，就有玩家开口询问。

那一张契约里的內容，闹得是大家人心惶惶。

如此不公平的契约，想不签都不行。

不然没有师父的教导，毫无戏曲基础的他们，更加不可能成功通过丑牛的考验。

“签了，不签没办法。”

江澈离开。

他正式打量著这一个后院，除却玩家们休息的屋子，最后面似乎还有一块地方。

后方。

这是一块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摆放著一尊无脸石像。

无脸石像身上披著华丽的戏服，四周长满著一株株五顏六色的朵，摆著唱戏的姿態，一动不动。

无脸石像前面还有著一个香炉，香炉上的香早已全部烧完，香灰充斥著整个香炉。

“这位小新人，若想向祖师爷上香的话，还是丑时再来吧。”突然间，

旁边多出了一道声音。

惊得江澈后背渗出冷汗，他猛然回身，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了这里，手里拿著扫帚，清扫著飘散的菸灰。

“……丑时再来？”江澈疑惑道。

“是的，丑时再来，若是小新人没有香的话，我这倒是有五根香。”中年男子乐呵呵的从袖口掏出五根香递给江澈。

江澈下意识接过香，思索片刻问道：“还有五根吗？”

“嗯？当然。”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紧接著微微一笑，再度从袖口里拿出五根香。

江澈没有忘记在房间里休息的苏砚冰。

收起十根香，江澈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仔细询问道：“不知这位先生，丑时来上香是有什么原因吗？”

“小新人，你丑时来自然会知晓。”

接下来无论江澈问什么，中年男子都是笑著摇头拒绝回答。

直到有其他玩家来，中年男子才又开口说话，又是重复的话语，又是把香递给了那几个玩家，都是五根。

江澈全程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