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也能凭藉灵草丹药,催生许多高端战力!
“嗯—.”
“遇事不决,问祝玉妍。”
顾秋站起身来,离开船舱,去往祝玉妍房间,问问她这个万事通,印证自己的猜想。
此刻,祝玉妍居住的船舱之中。
她躺在木榻之上,著满地撕碎的素雪长裙,指节泛白如霜,而面颊却布满红潮。
“呼,呼呼....
)
祝玉妍柳眉紧紧起,眼尾泛起病態的嫣红,睫毛沾著细碎香汗,发间珍珠步摇隨著此起彼伏的喘息轻颤。
“该死,怎么又会生出业火?”
她艰难地仰起头,脖颈绷出优美却脆弱的弧度,玉颈上一片緋色。
原本澄澈的杏眼蒙著层水光,时而迷茫无助,时而灼热如焰。
铜镜里,映出她凌乱的模样,青丝如瀑倾泻在肩头,连耳垂都泛著蜜色。
“中招了”
“难道是丽华?”
清醒一些后的祝玉妍,立刻察觉不妥自从上次与顾秋一同吸收三才宝玉,二人精神相连之后,体內就时而生出业火。
每每压制下去之后,又会更为灼热燃烧。
更令祝玉妍烦恼的,乃是总在不经意,对自己徒弟生出浮念。
“情心劫?”
忽然,她想起张丽华自创的一门功法。
此法可让一个人业火灼烧,对另外一人情心浓厚,欲求不满。
但施展之时,须有两个先天条件。
其一,要对某人动情。
其二,二人要精神相连一次。
“不可能,不可能—
“我祝玉妍怎会对自己的徒儿动心?”
祝玉妍使劲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是情心劫!”
“就算是,也是被她修改过的,无需动心,便可中招!”
咚咚咚—·
正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谁?”
“师父,是我—”
该死,他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祝玉妍柳眉一挑,正要说自己闭关吐纳,让他离开。
可就在此时,心念微微一动,轻声道:“进来吧。”
哎呀一声,房门推开。
顾秋缓步走入其中,可一进门就愣住了。
满地的碎布片,皆是祝玉妍长裙之上撕扯下来。
而她—
正斜靠榻上,玉腿横陈,秀髮散落香肩之上,身旁放置一张方桌,手持白玉酒杯,美眸荡漾水雾,灼灼的看著自己。
“过来,陪为师喝几杯。”
在顾秋的印象中,祝玉妍很少喝酒,大多时都在喝茶。
倒是张丽华,几乎每天都是微状態顾秋哦了一声,款步走了过去,坐在方桌另一侧:“师父,你的脸好红啊。”
祝玉妍素手轻抬,为他倒了一杯酒:“无妨,练功所致而已。”
“那地上的碎片——..
“也是练功所致。”
祝玉妍摆摆手,隨意说了一句,继而举起酒杯,与顾秋对饮。
一杯酒下肚,她腮边泛起的緋红,如同晚霞浸染雪绸,眼尾的丹蔻隨著眸光流转,似淬了勾魂的毒就连呼吸之间,也吐露几分灼热。
“顾秋,你觉得为师如何?”
祝玉妍尾音上挑,指尖不经意划过顾秋手背,声音像是浸了蜜似的,丝丝缕缕,缠进人心。
顾秋想了想,坦诚说道:“倾国倾城,绝代风华,惊才绝艷,天赋卓绝,最重要的是..—..对我很好。”
祝玉妍嫣然一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继而紧挨著顾秋坐下。
嗯?
师父,你要做什么?
还有—
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热?
思量间,祝玉妍已贴了过来,妍媚眼如丝,將脸颊凑近,温热的吐息扫过他的耳尖,
柔声媚语,吐气如兰:
“虽然师父不肯收你入门,但.”
“为师现在也可以传你天魔大法—”
“只要你好好表现,陪好为师既可。”
要想学得会,先陪师父这暗示太明显了吧?
不对劲!
今天的祝玉妍很不对劲!
顾秋心念一动,猛地抓起祝玉妍手腕,运转元气探查。
果真是业火灼烧,而且比上一次还要严重数倍!
“师父,你——.—.”
“不用管,也不要用大阴阳真经———.顾秋!你干什么?”
“放开我!”
“你这逆徒,为师的命令也不听了?”
“我叫你放开我——啊~!”
“啊,不可以—..”
“顾秋,不可以这样。”
“你不可以用大阴阳真经。”
一个多时辰后—
顾秋坐在椅子上,抿嘴轻笑,忍俊不禁。
而榻上的祝玉妍则是脸颊如同熟透苹果,羞愧得不要不要的—.—·
完了,完了.·
本来在这混小子面前,就没有多少师父的威严。
仅此一事,形象全都毁了“你笑什么?”
祝玉妍猛然抬头,美眸瞪圆,怒目看去。
“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
“胡说!”
“你明明在笑为师!”
顾秋摇头否决:“没有,绝对没有!”
“师父,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取笑於您。』
“你发誓!”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取笑师父。”
祝玉妍哼了一声,扭过头,沉声说道:“出去!”
“我有事请教。”
“出去!”
“我真的有事——”
“等我把衣服换了的,出去!”
“哦——..”
“哈哈哈哈哈—”
顾秋推开舱门,来到甲板之上,吹著江风,回想方才祝玉妍那副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混蛋!”
“要笑滚远点!”
船舱內,传来祝玉妍的怒吼。
顾秋连忙止住笑声,走远了些。
此时,正巧几个纸鳶卫成员从远处走来,看到顾秋之后,下意识的绕开了他。
纸鳶卫和白鷺阁並非皇室子弟,也非门阀世家。
但出身比顾秋好多了—
原因无他,纸鳶卫都是南陈皇帝收养的孤儿,且认了某个王爷为义父。
当然,这只是形势上的,只是皇帝开恩,给他们一个好的出身而已。
故而,纸鳶卫,白鷺阁,以及由皇室子弟组成的无舌者,向来都瞧不上墨衣卫。
彼此之间,涇渭分明,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他们绕开自己,也不是旁的原因,嫌弃罢了—
“这帮傢伙也得死啊———
顾秋心中暗暗嘀咕一句。
他要做的,无外乎以下几点。
確定发展方向。
收集发展资源。
剷除一些南陈高端战力。
当然,自身修行才是最为重要的!
毕竟造反只是顾秋的第一个目標。
他终极理想是破碎虚空,长生久视!
正在这时,一只精巧白鸟飞掠而来,钻进祝玉妍的船舱之中。
不一会。
船舱內就传来祝玉妍的声音:“顾秋,你进来。”
“来了。”
待顾秋推开舱门,走入其中,只见祝玉妍手持一张纸条,神色凝重,眉头紧锁。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祝玉妍露出如此神情,心中暗暗猜测:“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师父,怎么了?”
祝玉妍嘆息一声,凝重道:“查出谁要杀你了。”